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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什么都不知道?!結(jié)婚之前自己的妻子就已經(jīng)有了孩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應該感到慶幸,慶幸自己有一個善良的弟弟!鐘琴在國外孤苦無依的時候,是他出現(xiàn)在鐘琴身邊照顧她的!你不舍得放棄國內(nèi)的發(fā)展,更加不甘愿為了鐘琴在國內(nèi)一個人守身如玉。你這邊有著如花美眷陪你夜夜笙歌,那邊卻還指望鐘琴回國之后依然只惦著你!粱民力,你這樣自私自利無情無義又禽獸不如的東西!自己殺死了自己的親生女兒,還做了那樣豬狗不如的事情……這滋味,感覺如何?”粱民力像看著什么可怕怪物一樣地看著溫延,那眼神里有著別人從未見過的慌張和恐懼,旁邊的三兄弟這會兒都已經(jīng)驚呆了,溫延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角度緩緩勾起了嘴角,過了不到三秒鐘,老四就突然間道:“?。?!怪不得那時候,怪不得……怪不得鐘琴偷偷找過我,說如果……如果以后……”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的眼眶居然紅了!與他平日的作風頗為不符,想來是觸動了心底的柔軟處,“怪不得,怪不得她說什么如果有什么意外……讓我……讓我囑咐梁哥好好對待粱昕……原來她那時候什么都感覺到了……梁哥!她知道啊!她知道那天咱們的布置!她什么都知道?。?!”如果說之前溫延說的那些話暫且讓粱民力還不至于徹底崩潰,那么老四這會兒紅著眼的激動話語,則變成了壓垮粱民力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下顎顫抖地回想著曾經(jīng)自己與鐘琴之間的恩怨糾葛,再想著剛才溫延說粱昕是他的女兒的那些話語,想著粱昕那與鐘琴酷似的面容,想著當年鐘琴心灰意冷在機場向前走遠的背影,又想到當時發(fā)現(xiàn)鐘琴與粱民霖在車上的尸體時,鐘琴那仿佛像是熟睡了一樣的面容。粱民力只覺從未有過的心痛酸澀,心頭洶涌的情緒一時間幾乎快要從胸口溢出來??!“?。?!啊——!!啊—————!?。?!”他瘋了一樣的低吼著,聲音嘶啞表情猙獰,就是再無情冷酷的人,恐怕都無法接受這樣跌撞而至的殘忍事實,可溫延偏要讓他接受。他不僅要讓粱民力接受,他還要讓粱民力記憶深刻,深刻到就算他想忘記都忘不掉!他側(cè)頭看向刑三,“有沒有什么藥,吃完之后能讓他從骨頭里感到疼痛,無休無止,時刻刻都是那種感覺的……如果沒有,你能不能配出來?”刑三見溫延眼帶寒光,當下饒有興趣地挑著眉頭,“我一開始還想著直接殺了他們了事,現(xiàn)在看來,還好我沒下狠手,你果真沒讓我失望。既然是個好主意,我當然要配合了。”刑三說完話將眼神落在這三兄弟和粱民力身上,剛才他是用了特殊的方法讓他們?nèi)硎ブX,只見刑三走上前在那四人頭頂?shù)囊粋€位置狠狠一按,緊接著沖破天際的嚎叫立馬充斥著實驗室,之前刑三把他們四個身為男人最重要的器官給廢了下去,現(xiàn)在這會兒不再麻木,那痛徹心扉的滋味兒,自然能讓他們鬼哭狼嚎了。“這就算是點利息了,我出去一會兒,去去就來?!?/br>看著表面上是吳永森,實際上是刑三的背影離開了實驗室,溫延回過頭嘴角帶著猶如魔鬼一樣的微笑,其他兄弟三人全部面色慘白冷汗琳琳的在痛苦或悶哼或高叫,可粱民力也不知是在剛才的打擊中還沒回過神,也不知是因為天生就比旁人能忍。當下只是臉色唇色煞白,一頭冷汗,除了這些外,居然硬是沒發(fā)出一點聲音,真真也算是個漢子。可溫延絲毫不覺得心軟,當初粱昕在他們手上飽受摧殘,甚至是忍受了正常女孩都無法忍受的痛苦和折磨,她的下河蟹身甚至都爛了……溫延胸口一窒,他硬是撐著笑容來到了粱民力面前,而后緩緩蹲下身子與對方平視。他攤開手掌,那塊一直被他握在手心中的紅寶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幾乎完全不需要有什么其他的點綴,一下子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吸引所有人的關(guān)注。“粱民力,你看,就是這塊石頭。就是它,催動的你去害的粱昕那樣慘……就連我也不得不承認,它是真的好看?!?/br>溫延一點點越來越靠近粱民力,就在二人的鼻子幾乎快要貼上的時候,他將眼底的滿滿惡意毫不掩飾的全部袒露了出來,“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覺得你讓人惡心,我的感覺果然很準,你何止是令人感到惡心,你簡直是連最下等的畜生都不如!不過你不要擔心,我一會兒就讓人送你離開這里,畢竟‘那邊’的人可在等著好消息,等待你得到石頭的好消息。”溫延邊說邊將盛著紅寶石的手掌抬到二人的側(cè)面,他倏地攥緊手掌,緊接著一把掐住粱民力的下顎,在對方想要掙脫前一個用力將對方的下顎掐脫臼,深紅色的粉末順著溫延小指與手掌之間的縫隙一點點往下掉落到粱民力的嘴里,他一個勁的想要把這東西吐出來,可溫延就是不讓他吐,不僅如此,溫延還從旁邊的實驗臺上拿起了一盆看起來就是實驗廢水的污水,順著粱民力的嘴就灌了下去,粱民力惡心的同時卻也忍不住下意識吞咽,溫延見狀這才松開手??梢驗橄掳兔摼剩幻窳缀鯚o法好好發(fā)聲。“為了這東西你們害了多少人命,粱民力,現(xiàn)在它在你肚子里這樣安全的地方,你說‘那邊’的人知道后,會不會欣喜若狂呢?哎呀!我怎么給忘了!我怕你整塊吞下去不好消化,只想幫你先提前消化了……可是這樣一來,他們要把這石頭拿出來,豈不是只能開膛破肚從你的內(nèi)臟里搜集那些粉末了嗎……唉,這可真是造孽了,不過為了咱們安全區(qū)的安定,你也只好舍棄小你來完成我們大家了……既然你都已經(jīng)付出這么多了,我再跟你借一點點的血,想必你也不會在意,是不是?”溫延話音落下盯著粱民力笑了好幾秒,在見到粱民力那又驚又怒又悲又恨各種心緒糾結(jié)復雜的眼神后,他不耐地斜過頭看了眼秦昌。秦昌被溫延那冷冷的眼神看的頭皮一麻,他是真的沒想到看起來溫溫潤潤的溫延還有這樣可怕的一面,但當下也明白溫延是什么意思,也更知道對方這個眼神代表著什么,因此秦昌手腳麻利的按下了幾個按鈕,只見那原本還可以半蹲的牢箱后面,突然竄出來幾條金屬環(huán)圈,這些環(huán)圈將粱民力四人牢牢固定住,以一個半蹲不蹲的姿勢別扭的固定在里頭,而粱民力右臂前面的箱面卻是緩緩上升,秦昌一頭虛汗的從旁邊取出設(shè)備,走到粱民力面前之后,仍然有些惴惴地側(cè)過身對溫延道:“取……取多少血?”溫延仍舊在森森地盯著粱民力,過了好幾秒,就在秦昌想要硬著頭皮再問一遍的時候,他這才淡淡地掃了秦昌一眼。雙唇一張一合,這聲音極輕,可卻讓連謝琛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覺得心頭抑制不住的一寒,“全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