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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個(gè)屁,跟你說正事呢,你知不知你今天特別帥?!毙聊撼肓讼刖陀X得很好笑,這只狐貍精竟然來捉j(luò)ian。“特別像我們?nèi)祟惼拮尤プ絡(luò)ian丈夫,你是不是腦殘婆媽劇看多了啊?”辛暮朝想到晝里那表情笑翻了。晝里抱著奶昔吸了一口,兩只爪子扒著奶瓶,將奶瓶往辛暮朝嘴里喂,這么好喝的東西要跟暮兒一起分享。他現(xiàn)在想想覺得自己做得確實(shí)有點(diǎn)兒過分了,可是他不想失去暮兒,也不喜歡那個(gè)女人去爬暮兒的床。顧宇宸說得對,那個(gè)女人看暮兒的眼神就跟他看暮兒的眼神一樣,他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人搶了。“我刷牙了,不喝?!毙聊撼嗣偟念^,狐貍脾氣好,特別好哄,說兩句好話就恨不得把自己最喜歡喝的奶昔拿給他分享。蠢點(diǎn)無所謂,傻狐貍有傻福,反正他不缺吃不缺穿,日子過得也挺美好的,每天這樣打打鬧鬧,擼擼毛,曬曬太陽,吃吃美食,多么愜意。“球,我希望你能像一個(gè)自由的人一樣生活,只要找到九尾貓就能幫你找回妖丹了,那個(gè)時(shí)候,你就不用被迫變成狐貍了?!毙聊撼瘮]了擼狐貍的毛。“哇嗚嗚……”——我喜歡你。晝里轉(zhuǎn)過身來,一只爪子抱著奶瓶,一只爪子伸出去要抱抱。辛暮朝把他抱起來,正要親上去,晝里連忙把舌頭伸出來,暮兒每次吻他的時(shí)候都會纏著他舌頭不放,所以他這次老實(shí)把舌頭伸出來給他。辛暮朝看著伸出來的狐貍舌頭,還在滴口水,真是煞風(fēng)景。他抱著狐貍上了床,也不親狐貍,沒過一會兒,乘著狐貍不注意,輕輕的親了一下。毫不意外的親了一嘴狐貍毛,他呸了一聲,拎著狐貍?cè)ニ⒀馈?/br>一人一狐對著鏡子刷牙傻笑,狐貍的小爪子握不住牙刷,辛暮朝刷完之后幫他刷,辛暮朝覺得跟晝里在一起時(shí)間太長了,自己也變得傻了,傻乎乎的。“球,說真的,你愿意以后都跟我在一起嗎?”辛暮朝抱著狐貍問著。“哇嗚嗚……”狐貍蹭著他,當(dāng)然愿意跟暮兒在一起。辛暮朝摸了摸狐貍的蛋蛋,笑了:“以后你要是敢跟別人跑了,我就把你這兒割掉,讓你當(dāng)一輩子狐貍公公?!?/br>******小劇場:狐球緊緊捂住蛋蛋:無恥的人類!第44章:尋找九尾貓天色灰蒙蒙的,雖然已經(jīng)入春,冷空氣依然沒有退去,風(fēng)中夾雜著絲絲的涼意,一輛車疾馳在小巷子中的道路上。“蜀小姐,你確定你沒走錯(cuò)?”辛暮朝看著兩邊光禿禿的綠化帶,這條巷子越走越深,綠化帶卻好像一直都在,冒出了嫩綠的枝丫。“你信不過我,還信不過你哥嗎?”蜀沅嘴角蘊(yùn)藏滿笑意。晝里在車后座不說話,他答應(yīng)暮兒不為難這個(gè)女人,他扒著車窗看著外面的世界,這個(gè)巷子太深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車在巷子的盡頭停下,巷子盡頭是一家小洋樓,樓層偏向歐美建筑,屋子外面種滿了花草樹木,圍繞著小洋樓的還有一層貓砂隔離帶。“等一下?!睍兝锖鋈粩r在女人的面前。蜀沅懷著敵意看著他:“你要干什么?”晝里:“你為什么知道九尾貓的事情?”蜀沅好笑,戲謔:“我有必要跟你說嗎?”晝里拉著辛暮朝就往回走:“女人的話信不得,說不定她在里面弄了好多機(jī)關(guān)想要綁架我們之后威脅你上床?!?/br>辛暮朝無語,這狐球每天沒事就看影視劇,這腦洞不去當(dāng)編劇真是可惜了。辛暮朝把晝里拉回來,問蜀沅笑著:“你既不提條件,也不提原因,只是讓我跟你一起到這么一個(gè)地方來,蜀小姐,你不覺得你的行跡很可疑?!?/br>蜀沅一愣,繼而苦笑:“我以為我們是朋友?!?/br>晝里爭辯:“他不是你朋友?!?/br>蜀沅無語,這家伙肯定是腦子踢壞了。辛暮朝笑了:“是朋友就拿出朋友的虔誠,否則算什么朋友。”蜀沅面對著辛暮朝,笑了笑:“我怕我說出來會嚇到你。”辛暮朝冷笑疑惑:“我什么樣的事情沒見到過,你說吧?!?/br>誰知道話音剛落,蜀沅喉嚨里就發(fā)出一聲嘶吼聲,接著,她的整張臉變得猙獰無比,有細(xì)細(xì)的毛從她的臉上衍生出來,接著整張臉獸化……“啊,老虎……”晝里嚇得抱緊了辛暮朝,他以前在山上最怕老虎,老虎一爪子能把他拍死。辛暮朝乍一看到這幕,驚得心臟砰砰砰跳,要不是這些天面對奇怪的事情太多,他真會被嚇到,等他看清,這不是老虎,是一只貓,蜀沅竟然是一只貓妖,晝里抱著他瑟瑟發(fā)抖。辛暮朝拍了拍晝里的背說著:“沒事了?!?/br>晝里依然抱著他,太可怕了,竟然還有老虎。“球,不是老虎。”辛暮朝拍了拍他肩膀。晝里回過神來:“明明就是老虎,母老虎,暮兒,我們走?!?/br>“是只貓?!毙聊撼f著。這么一說完,晝里盯著蜀沅看了看,真沒看出來,這也是一個(gè)毛多的,可是她就算毛再多,暮兒也不會喜歡她的,暮兒喜歡像自己這樣的。“我一家都是貓,生活在人類世界的貓妖,一直以來跟人類和睦相處,我小的時(shí)候來過這個(gè)巷子,見過你們口中的九尾貓,不過他過得好像并不好,一直被關(guān)在籠子里。九尾貓長壽,所以我想他一定還在這里。而且我也聽說這里經(jīng)常有幾條尾巴的貓出現(xiàn)。”蜀沅沖著辛暮朝說著。辛暮朝看著她,拉著晝里朝著那小洋樓走去。晝里膽子特別小,辛暮朝把他半摟著他才愿意跟過去。蜀沅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gè)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到他的時(shí)候,辛暮朝震驚了。當(dāng)年紅極一時(shí)的天王歌手李淳,以暴風(fēng)之勢席卷娛樂圈,又如同曇花一現(xiàn)般凋落,只存在娛樂圈三年,三年一直保持著話題度,來得轟轟烈烈,走得轟轟烈烈,以精神分裂殺死妻子而退出娛樂圈,沒想到這位天王歌手竟然隱匿在這種地方。“你好,請問你是這里的主人嗎?”蜀沅問著。“喵,喵……”半開的門里好多只貓叫,叫聲綿長細(xì)膩……“你好,或許你不認(rèn)識我,但我聽說過你的事?!毙聊撼押玫拇蛘泻?。李淳抱著懷里的貓看了他一眼,側(cè)身請他們進(jìn)去。晝里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