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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剛一走出去就碰到警察隊長劉亭,劉亭滿面抱歉的走上來對晝里說著:“很抱歉,這次拍攝事故應(yīng)該跟毒販有關(guān)系,我今天專程來跟您道歉的。順帶提醒你們以后注意安全?!?/br>晝里詫異:“那你們什么時候能抓到他們呢?”劉亭說著:“還不太確定,你們還是要注意一下,免得出了什么事兒,最好出門看有沒有人跟蹤你們。”辛暮朝不滿說:“我們盡量注意,但是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暗箭難防啊?!?/br>劉亭也覺得這個事情非常棘手,自從白菜的身份曝光出去之后,毒販就時不時的進行一輪報復(fù)。起先是顧宇宸自己,接著報復(fù)辛暮朝,再接著輪到晝里了。他們不知道下一個將會是誰被報復(fù),一切的報復(fù)好像沒停息過一樣,但是與其說是報復(fù),還不如說是一場游戲。“劉隊長,你也察覺了對不對?”辛暮朝臉色凝重。晝里順著話看向暮兒,暮兒的臉龐毅然決然,仿佛在鑒定著一件什么事情,他問著:“暮兒,你怎么了?”“確實,我覺得很蹊蹺?!眲⑼ばα诵?,辛暮朝果然是聰明人,觀察力比較敏銳。晝里還是懵懵懂懂的,人類說話就喜歡拐彎抹角。劉亭沖著他們微笑著:“我會繼續(xù)派人來保護你們的,你們也要注意安全,尤其是顧宇宸?!?/br>辛暮朝點頭:“好的,謝謝?!?/br>劉亭走了。晝里很詫異的問著辛暮朝:“暮兒,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為什么你們說話怪怪的?”辛暮朝笑了,揉了揉晝里的頭發(fā),把他的頭發(fā)全部揉亂。晝里:“……”辛暮朝解釋著說:“你想想,顧宇宸幫忙警察端了毒販的窩,讓他們的毒品全部被繳獲了,毒販是不是應(yīng)該報復(fù)?”晝里點頭,還沒報復(fù)嗎?他都從高臺上摔下去了,胳膊都摔壞了。“起先,毒販報復(fù)顧宇宸,只是找了幾個小嘍啰,還被海浪給收拾了。再接著,他們報復(fù)我,可是那一刀根本沒中要害,再接著,他們報復(fù)你,你只是輕微的骨折。如果你是毒販,有人擋了你的路,害得你的心血付諸東流,你會怎么對他?”辛暮朝問,小狐貍還是太蠢了,他換了一種問法:“如果別人傷害了我,你會怎么辦?”“我會殺了他?!睍兝飯远ㄕf,暮兒是他唯一的親人,他絕對不能讓暮兒出什么事。辛暮朝笑了:“所以說啊,那些毒販也跟你一樣,可是他們明明可以殺了我們,可以狠狠的報復(fù)我們,他們卻沒有這么做,反而小打小鬧的,難道不奇怪嗎?”晝里點頭:“奇怪?!?/br>辛暮朝拉著晝里去進了洗發(fā)店,去了vip房間做護理。辛暮朝說著:“所以不用擔心,我們還是安全的,雖然不知道那些毒販要做什么,但是我們不是他們的目標,你還可以繼續(xù)蠢下去?!?/br>晝里怎么聽著這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好在那個給他按摩的人按得他十分舒服,他自動把這句話給過濾了。不過暮兒在他心里又上升了一個檔次,簡直聰明得不要不要的。果然是自己看中的男人,各項智商都應(yīng)該是滿分的。“做完頭發(fā)想去干什么?”辛暮朝問晝里。晝里義正言辭:“去超市。”“又買吃的?”辛暮朝頭疼,這家伙肯定曾經(jīng)是餓死鬼投胎。“買兩條性感的內(nèi)褲?!睍兝锖俸傩χ?,穿著性感內(nèi)褲跳鋼管舞簡直美麗得不要不要的,暮兒肯定被他迷的神魂顛倒,迫不及待把他壓在床上干那些不該干事情,狐生簡直舒服得不要不要的。說話間剛打開車門,他看到辛暮朝站著不動,默默舉起手來,再接著,他的腰被一把刀頂著,看向暮兒,暮兒的腰也同樣被一把刀頂著。他正要說話,那個人推了他一下打開車門說著:“進去。”辛暮朝先進去,晝里接著鉆進車里,他與辛暮朝一人一邊坐了一個人,前面的駕駛位置上也坐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臉上有刺青,模樣很恐怖,他看了看晝里,警告著:“老實點?!?/br>晝里看著辛暮朝,辛暮朝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他靠在暮兒懷里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左右的兩個人拿著兩塊黑布把他跟辛暮朝的眼睛全部蒙住了,蒙住眼睛讓晝里又一陣子的不安,要不是辛暮朝拉著他的手讓他安靜,他說不定早就起來跟那人干起來了,他被抓入都市就是這樣抓來的。等到下車他們到了一間擁擠的廢棄屋里,這屋子四周不通風,沒有窗戶,屋子里暗淡一片黑暗,他跟暮兒一起被推到一個小角落里,之后有兩個兇神惡煞的人拿著槍在他面前走來走去巡邏著……“暮兒,怎么辦?”晝里問辛暮朝:“我有點怕?!?/br>辛暮朝把他護在懷里,說著:“沒事兒,過幾天就會把我們放了的?!?/br>這些人如果是毒販一伙的,想要殺他們早就殺了,輪不到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這些人要做什么,至少目前來說是安全的。晝里靠著辛暮朝微微的心安,沒過一會兒,走進來一個少年,看上去很清秀,那些人看到他來,連忙給他讓座,包括那個光頭。那少年面無表情的走過來,看到辛暮朝跟晝里笑了,他穿著灰白色風衣,淺色的毛衣,白白凈凈的,看上去倒有一股鄰家男孩兒的感覺,此刻他淡淡的眉目笑如春風,不像是綁架晝里跟辛暮朝的人,倒像是一個許久沒見的朋友。晝里看著他,他也看著晝里,忽而,他笑了。笑起來很嫵媚,帶著一種男孩兒特有的明麗輕快,如果不是處于這樣一種境地,晝里到是很樂意跟他交一個朋友。那個男孩兒站在他們面前,這個時候立刻就有人給他搬過來一把椅子,他坐了下來,看著這兩個相依相偎的人,笑著說著:“我很喜歡你們的電視跟電影?!?/br>辛暮朝也笑了:“謝謝,只是你就是這么一個喜歡的法嗎?”辛暮朝示意了他跟晝里被捆住的雙手雙腳。那個男孩兒立刻沖著手下扭頭:“松綁。”屬下走上去松綁,在這里沒有人會質(zhì)疑這個少年的話,仿佛天生就要對他服從。“你們拍戲賺了不少錢吧?”少年語氣總是淡淡的,此刻敲詐勒索的話在他的嘴里說出來仿佛在聊天。“還行,生活不成問題?!毙聊撼舆^話,他緊緊的拉著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