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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辛暮朝以為自己聽錯了。“我要帶他走,我需要給你多少錢?”祁子沛問著,他不知道為什么辛暮朝這樣虐待晝里,晝里還要跟他在一起,只是那屁屁上的傷痕觸目驚心。“你做夢吧?!毙聊撼瘺]好氣說著。“你對他并不好,我會對他好?!逼钭优嬲f著。辛暮朝扭頭就走。祁子沛攔住辛暮朝:“今天的事情他并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兒沖我來?!?/br>辛暮朝實在看不清祁子沛上演的苦情戲碼,他沒好氣的說著:“有事會沖著你來的?!?/br>晝里看到辛暮朝氣沖沖的走過來,拽著他的手就朝著別墅里走去。晝里走得十分艱難,屁股跟小菊花還沒好啊……真是命途多舛……“他臀部有傷,你注意點。”祁子沛拉住辛暮朝,他實在看不過去辛暮朝虐待小狐貍。辛暮朝憤恨扭過頭瞪著祁子沛:“他臀部有傷,你是怎么知道的?”祁子沛冷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辛少爺,你與其折磨他,還不如把他賣給我,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價錢?!?/br>“限你五分鐘之內(nèi)離開我家,否則你死定了。”辛暮朝一陣火大,他拽著晝里朝著別墅里走去,這次放慢了腳步,因為他也不想把晝里弄疼。晝里看著辛暮朝發(fā)火就不敢說話,默默的跟在后面。辛暮朝一回去就把晝里的褲子扒了讓晝里趴在沙發(fā)上。晝里嚇得立刻用沙發(fā)墊蓋住屁屁,生怕辛暮朝發(fā)火又把他給揍了。辛暮朝把他的手拿開說著:“我不打你,我就看看?!?/br>晝里屁股上一道道青紅色的痕跡腫起來了,有些地方出了水泡,有的地方明顯起皮了。他確實打了晝里的屁屁,但是沒打得這么厲害,這一看就不是被他打了。“怎么回事兒?狐球?”辛暮朝問著。“我今天早上洗澡,洗澡水太燙了,我一下子滑到浴缸里,之后就成這樣了?!睍兝锉е眍^特別郁悶,本來被暮兒揍得屁屁痛,后來燙的屁屁都起水泡了,簡直慘不忍睹。辛暮朝看了一下小菊花,小菊花也特別可憐。“祁子沛怎么知道你屁股上有傷?”辛暮朝臉色從進來就沒有好看過。“今天遇到一個小孩兒劃了我的車,我把那小孩兒跟他mama打了一頓,接著祁子沛就出現(xiàn)幫我,再后來一個色狼脫我褲子,被他看到了?!睍兝镆豢跉庹f完。辛暮朝臉色越來越難看:“你是腦殘劇看多了還是撒謊撒多了,你以為我會信?為什么色狼不扒祁子沛的褲子,偏要扒你的褲子。老實交代為什么祁子沛知道你屁屁上有傷,你們做過什么?”晝里緊張看著暮兒,生怕他把皮帶抽出來抽他。辛暮朝臉色一沉:“快點兒說,要不然我拿皮帶抽你屁股!”******小劇場:狐球:虐待小動物是犯法的,我要報警把暮兒抓起來第59章:被色狼跟蹤晝里盯著辛暮朝的眼睛看,他沒說謊,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那個人要來扒他的褲子。他抱著枕頭委屈巴巴說著:“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個色狼真要脫我褲子?!?/br>辛暮朝看著他,眼神嚴厲無比:“說實話?!?/br>晝里點頭:“我說的都是實話?!?/br>辛暮朝無奈,拿著藥給晝里擦屁屁,他擦得特別輕柔,“狐球,我覺得你好像還不是很成熟?!?/br>晝里看向辛暮朝,不太明白這句話的含義。辛暮朝笑了:“你才到人類世界幾天啊,也不怎么懂人情世故,你以為你喜歡我,不過是因為我是第一個喂你雞腿的人,第一個給你吃好吃的人,你依賴我,你把這份依賴當成了愛?!?/br>晝里搖頭否認:“不是的?!?/br>辛暮朝把他褲子提起來,說著:“你除了我之外從來沒有接觸別的人,你的世界里只有我,所以你才會覺得你很愛我,那是因為你的圈子太小了,倘若將來你的圈子大了,認識的人多了,你的選擇就多了,到了那個時候,你還會不會以為我是你的那個唯一?或許將來你會很后悔這一份感情,你會覺得這份感情是你的累贅,因為感情這個事情太復雜了?!?/br>晝里覺得暮兒說的話很深奧,他拉著辛暮朝說著:“要不,你還是把我打一頓吧。”他把屁屁對著辛暮朝,打一頓也許暮兒的氣就會消了,就不會生他的氣了。辛暮朝笑了輕輕的拍了他的屁屁,說著:“你好好的想想,你對我到底是什么感情,我不希望將來你會后悔?!?/br>“我沒后悔啊?!睍兝镎f著,這個事情發(fā)展怎么突然有點兒不對勁,暮兒就是他的唯一,這點從來沒有變過。“你現(xiàn)在不后悔不代表將來不會后悔,就好比你能分得清你對祁子沛是什么感情嗎?”辛暮朝朝著門外走去:“我這幾天有點忙,有事找豐嘻?!?/br>屋子里寂靜下來,冷月投射進來,地攤上一片黯淡,晝里躺在沙發(fā)上想來想去,他總是弄不明白暮兒這幾句的意思。他確實才到人類世界沒有多久,也確實不太懂人情世故,但是他的世界里只有一個人,這難道不是唯一嗎?人類為什么要把很簡單的世界想得那么復雜呢?小狐貍有點兒不明白,他的世界簡簡單單,里面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在內(nèi)心里最深處藏著一個人。他就這樣躺著,躺著看著落地窗外的月色,月光灑在別墅外蔥蔥郁郁的盆栽上,他恍恍惚惚的像回到小時候的山上。“爺,爺,你怎么了?”一大早顧宇宸來接晝里去上班的時候看到晝里躺沙發(fā)上。他詫異看向晝里:“你不會一晚上都睡在沙發(fā)上吧?哎……別動……”顧宇宸看到晝里臉色慘白嚇得愣住了,晚上睡沙發(fā)上,不開暖氣,又不蓋被子,不得生病才怪。晝里覺得嗓子有點兒難受,剛要開口,扁桃體發(fā)炎了,說的話自己都聽不清。顧宇宸連忙說著:“爺,你要喝水嗎?我去給你倒水喝。”晝里起來,兩眼睛黑眼圈濃重,他張嘴動了動說著:“我覺得暮兒不愛我?!?/br>“啥?”顧宇宸看不清晝里的嘴型。“我覺得暮兒不愛我。”晝里張了張嘴。顧宇宸還是沒聽清,他以為晝里說餓了,就臨時給他剪了兩雞蛋雞排,沖了一杯牛奶給他。晝里一點兒胃口都沒有,吃了兩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