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道他心里有我,你拿著手銬拷住他雙手雙腳,你還……”辛暮朝一進(jìn)來碰到那樣的畫面,整個人都崩潰了。“你聽好,晝里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他還是你一個人的,我祁子沛也絕對不會強(qiáng)迫晝里做任何事,剛剛那一切只是一個誤會,刀疤看中了晝里,把他抓了,在他做禽獸的事情之前,我把他殺了,連帶著連海平也殺了,我怕被刀疤的手下抓住,這樣我?guī)е鴷兝锞妥卟贿h(yuǎn),所以我把他帶到自己辦公室,在你沖進(jìn)來的時候,我正在給他擦身上的刀疤的血,他受驚嚇過度,覺得害怕,我才抱著安慰他的。”祁子沛將剛才的事情一字一句復(fù)述了一遍。說完,他突然笑了,笑得嘴角血直流,他呸了一口血沫,繼續(xù)笑。笑得地老天荒,笑得撕心裂肺,笑得辛暮朝都覺得他可憐。祁子沛心想,他真是一個蠢貨,他一向精明能干,怎么到了這件事上就蠢得無可救藥了呢?如果他足夠的壞,他就應(yīng)該告訴辛暮朝他跟晝里發(fā)生了關(guān)系,以辛暮朝的脾氣絕對跟晝里鬧翻,他再對晝里無限的溫柔,無限的關(guān)愛,無限的愛護(hù),以晝里那種你對他一份好他會還你百分百的感恩的個性,那么他是不是就有機(jī)會了?他特別蠢,他笑了,笑自己蠢。他做不到去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他也做不到去欺騙晝里,更做不到看他傷心難過。他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確實(shí),我剛剛有那么一瞬間想要去爭取一下?!逼钭优婵粗聊撼?。辛暮朝瞪著他:“你難道只是剛剛想爭取嗎?”“晝里他靠在我肩頭的一瞬間,他跟我說了一句悄悄話。”祁子沛好笑,其實(shí)一點(diǎn)兒也不好笑,只是他不知道除了笑,他還應(yīng)該有什么別的表情……“他說‘我肚子餓了,我們待會兒回家吃泡面,如果你會煎雞蛋就好了?!逼钭优娴ǖ哪7聲兝锬欠N呆呆萌萌被驚嚇過度的茫然表情。他模仿的惟妙惟肖,一動一靜都能把握到韻味,如果不是銘心刻骨的愛,怎么會模仿得那樣像。辛暮朝看著祁子沛忽然有點(diǎn)同情他了,因?yàn)槠钭优嫠闶莻€全能型的天才,他做什么都能做到精英的地步,包括做飯,他不會煎不好雞蛋,他也不會只讓心上人去泡泡面吃。晝里很明顯在驚嚇過度與人參精的妖力消失之下遭受到了嚴(yán)重的打擊下妖化了。他把祁子沛當(dāng)成了辛暮朝,他妖化的情況下不認(rèn)識任何人但是能記住辛暮朝的。“走吧,帶著他從公司后勤走的通道走,那里直通垃圾場,你們到垃圾場打個車回去。”祁子沛面無表情的點(diǎn)了一根雪茄,坐在沙發(fā)上,悠閑的端著一杯茶:“別被刀疤的人發(fā)現(xiàn)?!?/br>辛暮朝意識到祁子沛說的話——他為了晝里殺了刀疤。“我們走了,你怎么辦?他們港澳那邊有個規(guī)矩,誰殺了他們老大,新任老大必須為自己的老大報了仇才可以做老大,那么說,你已經(jīng)上了港澳那邊的黑名單了……”辛暮朝問。祁子沛一陣好笑,他從抽屜里拿出一把槍,辛暮朝的神經(jīng)高度緊張。祁子沛笑了一聲,對著自己的左臂“嘭”的一聲!頓時——他“啊”的慘叫一聲,額頭冷汗,奄奄一息的倒在沙發(fā)上。“滾?!逼钭优娣路鹩煤韲蛋l(fā)出的嗚咽聲:“你們早點(diǎn)滾,整棟樓的監(jiān)控設(shè)備已經(jīng)被我毀了,我不保證在接下來多長時間他們能修好……”辛暮朝轉(zhuǎn)身:“謝謝?!?/br>“我做這一切不是為了你。”祁子沛笑,一如既往的溫暖含蓄。辛暮朝轉(zhuǎn)身,他剛打算出去就看到一只小動物蹲在門口沙發(fā)的簾子后,他一動不動的的藏在簾子后,卻沒有藏住露出來的尾巴。辛暮朝走過去,扯著他的尾巴把他拎起來,狐貍兩眼通紅,一看應(yīng)該是哭過的。“別說我欺負(fù)你了。”辛暮朝沒好氣的抱著狐貍。狐貍扒在辛暮朝的肩膀上看著躺在沙發(fā)上奄奄一息的祁子沛,他沖著祁子沛“哇嗚嗚嗚”叫喚。祁子沛虛弱的睜開眼睛,看著狐貍笑了:“快點(diǎn)走吧,如果我還能活著,我會教你的暮兒煎雞蛋?!?/br>辛暮朝回頭看了祁子沛一眼,轉(zhuǎn)而把他舅舅給他的那把珊瑚玩具槍交到祁子沛手里:“任何安檢設(shè)備查不出來的,以防萬一?!?/br>祁子沛一聲好笑,他真的是跟辛暮朝同一類人,剛剛還在大打出手,現(xiàn)在卻又這樣告別。“哇嗚嗚……”狐貍沖著祁子沛叫了幾聲。辛暮朝抱著晝里走出大廈的門,晝里還趴在辛暮朝的肩頭看祁子沛。等到了員工通道的時候,沒有人攔他們,他們暢通無阻的走人,狐球一動不動的窩在辛暮朝的懷里。辛暮朝摸了摸狐貍的毛,他挺佩服祁子沛的,好像能算到他能來一樣,一切的一切好像準(zhǔn)備好了一樣。他先搗毀監(jiān)控器,殺了刀疤跟連海平,再施展苦rou計讓他父親覺得刀疤傷了他,他才失手殺了刀疤,在此其中,他安排辛暮朝跟晝里快速離開,以制造不在場的證據(jù)從而不會牽扯到晝里,可是祁子沛為什么會算到他會去……辛暮朝也有點(diǎn)百思不得其解,他如果將來要有個對手的話,那么最期望別是祁子沛。祁子沛看著天花板,那天花板就像萬花筒一樣,他自嘲的看著天花板笑,笑得難以抑制。他剛剛有那么一瞬間想要去跟辛暮朝爭,從各個方面來說,他都不比辛暮朝差,只是這個念頭就短暫停留了那么一會兒。他喜歡晝里,就像沙漠中失路的人渴望一滴水,抑或許,他就像一個染上毒癮的人一樣,明明知道是錯,是萬劫不復(fù),可是就是不愿意回頭。狐球窩在辛暮朝的懷里一動不動,他知道暮兒生氣了,待會兒回家肯定要揍他,他知道祁子沛受傷了,他也知道自己惹事了。他覺得自己什么事都做不好。辛暮朝上了車之后就用安全帶把狐貍綁著掛在座位上,他現(xiàn)在心煩意亂,他擔(dān)心祁子沛搞不搞得定,畢竟得罪那些人就等于在閻王殿被判了死刑,雖然是情敵,但是祁子沛至少犧牲了自己保住了他跟晝里,他也不是那樣無情無義的人非要看著祁子沛死,不過看祁子沛信誓旦旦的模樣,他不得不相信他能解決這件事。晝里被安全帶掛在位子上勒著狐貍蛋了。他用爪子撓了撓辛暮朝,辛暮朝在思考問題沒注意到他。他再用爪子抓了一下,暮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