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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白。“她說,我前世是她的愛人,她的容貌被毀了之后,她就去了道姑修道才活了這么多年,她說我在等她一直等到我老了,她還說前世殺了我的人是你,要不然我們就已經(jīng)成婚了,所以她不希望前世的恩怨再次重新來過,她會殺了你,她殺了你之后再跟我結(jié)婚,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我們了,可是我根本不認(rèn)識她,她明明就是一個瘋子。就算是真的,我怎么可以娶一個老妖怪,活了這么多年,當(dāng)我祖宗都綽綽有余了?!?/br>“等一下,什么前世?”辛暮朝一下子懵逼了,大白蛇海浪來人間找顧宇宸的轉(zhuǎn)世,他的前世竟然殺了端木起,難怪今生他兩跟仇人一樣,見面不對付。“我不知道?!倍四酒鹫f著。“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們怎么合作?”辛暮朝詫異,無論瘋女人說得是不是真的,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怎么讓瘋女人不給他惹出事來。“很簡單,你如果被她殺了,那么接下來死的就是我了,所以我們只需要聯(lián)手將她殺了。你不能死,你一死,我就離死不遠(yuǎn)了……”端木起說著,他現(xiàn)在迫切的想要殺掉那個女人,否則,他的一生都會毀在那個女人身上。“你夠狠,人家找你可是為了再續(xù)前緣,你倒是想要要了她的命,人心呢,我自己都覺得可怕……”辛暮朝嘆服,如果現(xiàn)在想到他的對手是端木起這樣的男人,他會感到害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也是沒辦法?!倍四酒鹑嗔巳嘌劬?,眼角通紅,可見這幾天的焦慮。——“你真的要殺了大胸jiejie嗎?”晝里在回去的路上問辛暮朝。辛暮朝牽著晝里的手,微笑著:“其實我也不知道?!?/br>“我會保護(hù)你的?!睍兝镎f著。“我更喜歡你躲在我身后。”辛暮朝笑了笑。“你們就這么怕我嗎?”路中間忽然出現(xiàn)一個女人,笑得很詭異看著辛暮朝跟晝里:“不好意思,我路過回家,沒想到遇到你們了。要聊聊嗎?”第88章:千年靈狐“你真相信辛暮朝會幫你解決這個大麻煩嗎?”吳佩佩也從身邊的煙盒里抽出一根煙,煙霧登時在落地窗旁邊升騰。端木起不滿的走過去伸手將她的煙掐熄:“我知道你什么心思,你跟晝里有仇,但是這件事情沒解決之前,你最好給我安安分分的?!?/br>吳佩佩冷笑,她娛樂圈新四小花旦一步步走到現(xiàn)在這個局面,一切都拜晝里跟辛暮朝所賜,他們害的她身敗名裂,害的她被拘留判刑,也害的她輪落到現(xiàn)在這個過街老鼠的局面。現(xiàn)在她不得不跟他們合作。“你放心,你一步步把我捧到今天這個局面,我是不會忘記的?!眳桥迮蹇粗巴廛囁R龍,燈紅酒綠,她以前看這座城市的時候,覺得這座城市好美麗,她想要站在城市的頂端看著下方的一切,可是如今看到了,藐視著那一排排的車水馬龍,她的心里空了。她找不到歸屬感。對面墻上的廣告位不是她,更沒有她的海報,她從一個打工妹一步步混到娛樂圈的頂層,沒想到最后栽在了晝里的手里,她自己知道自己走到今天的局面不冤枉,這也許是她的報應(yīng),但是人面對自己報應(yīng)的時候總會有那么點兒不甘心。“你是在怪我當(dāng)初沒有保你?”端木起盯著吳佩佩,自從出獄之后,這個女人就徹底瘋了,他以前還能在吳佩佩的眼中看到一些缺陷,看到一些能夠讓他掌控她的東西,可是現(xiàn)在,他看不到這些,這個女人變化太大了。吳佩佩知道自己不能怪端木起,那種情況下,誰保她,誰就會跟著她身敗名裂,畢竟“死狐貍”事件實在是太惡毒了,外加上西北風(fēng)的推波助瀾,她想息事寧人都沒辦法。“不,你是我的伯樂,我感謝你?!眳桥迮逭f著:“好好做你的事情,認(rèn)真做你的事情,等你的事情了了,我的事情也該了了?!?/br>“你去哪兒?”“我也不知道,隨便逛逛,我有的時候在想,你后悔嗎?當(dāng)年選秀的時候,去的如果是我善良的搭檔茶茶,今天她就不會淪落到我這個地步,你還能靠著她給你撈錢?!眳桥迮逶诒O(jiān)獄里服刑的時候就一直很苦悶,她如果沒有把死狐貍送給晝里,沒有針對晝里,那么她會不會淪落到今天這樣人人喊打的局面。答案是不一定。她囂張跋扈,很容易得罪人,這次得罪了晝里,下一次還不知道要得罪誰。她知道自己不冤枉,從當(dāng)年踏入娛樂圈開始,她就不折手段,當(dāng)年被端木起看中,后來迅速走紅。“不會,娛樂圈是一個很殘酷的地方,你的搭檔茶茶沒有你這樣不折手段,所以她一定紅不起來。紅不起來就別提什么賺錢了?!倍四酒鹨徽Z中的。“需要我的時候說一聲。”吳佩佩踩著高跟鞋走了。——“不聊?!睍兝飻r在女人的面前,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的靈力很強。“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嗎?”大胸jiejie直接無視晝里看向辛暮朝。辛暮朝詫異的看向她:“我嗎?找人?我找誰?”這個女人為什么要對他說這樣的話,還有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我怎么知道你找誰?你瘋瘋癲癲的抱著一只狐貍到處找人,胡言亂語的,別人一靠近,你就要拿刀砍人?!蹦桥诵︻伻缁?。辛暮朝現(xiàn)在不得不相信端木起的話,這個女人是個神經(jīng)病。他正要側(cè)身走開,這個女人就貼了上去:“我……”還沒說完,她就暈倒了,晝里的手上拿著一塊板磚。“要不是暮兒說不能打女人,我早就揍你了。真是不經(jīng)敲,這么一下就暈過去了?!睍兝锬笾掷锏陌宕u,憤憤不平的吐槽。辛暮朝目瞪口呆,“你以后對女人客氣點兒,在人類社會,打女人會被譴責(zé)的?!?/br>晝里憤憤不平:“我沒有打女人,明明就是板磚打的?!?/br>辛暮朝此刻覺得像晝里這種幸好只是一個同性戀,否則一定會注定孤獨一生。就他這行為,哪家的姑娘敢嫁給他,他絕對有能力打一輩子光棍。辛暮朝覺得自己真的是為社會造福了。“暮兒,那個女人說的話,你聽到了嗎?你抱著一只小狐貍呢,你說你是不是有了別的狐貍了?”晝里比較敏感,他以為暮兒只有他這一只狐貍,誰知道按照這么說的話,暮兒還有別的狐貍,他瞬間覺得自己不是暮兒的唯一。“你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