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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時候鮮血直吐,他保護(hù)著劉亭跟劉離后退,這個人已經(jīng)變成了妖化了,除非殺掉他,否則后患無窮。萬俟景麟在跟彼岸花大戰(zhàn)的時候已經(jīng)受過傷,這次更是傷上加傷,殺掉洞玄是完全不可能的了。劉離連站起來的本領(lǐng)也沒有,劉亭跟辛暮朝只是兩個人類,所憑借著的也不過是槍支彈藥這種東西,如今看來洞玄連槍支彈藥也不怕了。洞玄一步步朝著晝里跟辛暮朝走過來,他眼神輕蔑傲慢,辛暮朝只能抱著晝里一步步的后退。可是晝里卻忽然推開了辛暮朝,他流著眼淚笑了起來,笑得撕心裂肺。洞玄愣住了,如同看到一個傻子一樣看著晝里。晝里眼神通紅,淚水一行行的流下,可是他卻在笑,狂笑,怒笑,悲傷笑,所有的情感宛若流水一般傾瀉而出,笑得連公園里的草木都在顫抖,笑得淚光閃爍不止,笑得風(fēng)云變幻……伴隨著他的笑聲的還有無形的悲傷,滿目的淚光……他的頭發(fā)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生長著,如同水紋一般朝著四方流瀉而去,指尖長出來尖銳的指甲,狐貍爪子鋒利如刀,他眼神里一片空白,隱隱約約可以見到流動的淚水。他頭發(fā)流瀉著寒光,目空一切,眼里只剩下嗜血的殺意,雙手尖銳的指甲仿佛只要抬手就能把人撕碎。他一字一句的吼著:“為什么騙我?”******小劇場:狐球:霸道總受狐球大魔王已上線。第98章:打醬油洞玄明顯被這么一副場景震得愣住了,他空洞的眼神里盡是恐懼,這讓他整個人顯示出一種迷茫的狀態(tài)。晝里惡狠狠的看著他,仿佛想要瞬間把洞玄撕裂一樣。“你明明說我把妖丹給你,你就會放過他,為什么騙我?”晝里聲音帶著恨意,這不是質(zhì)問,只是在屠殺前的一個開場白,他現(xiàn)在徹徹底底妖化了,他只記得要?dú)⒘搜矍斑@個人,這個人騙了他,害得他錯過了第二世。本以為沒了王權(quán)斗爭,他只是一個小乞丐,他就能完完全全的守著這一世,他們也就能快快樂樂的過完這一生,可是沒想到第二世卻那樣落幕,相守不過短短一年。他把妖丹挖出來給了洞玄之后自己就失憶了,洞玄卻違背誓言打了乞丐一掌。洞玄被這樣的聲音震撼得一顫,那樣怨毒的聲音如同死神的召喚,他一瞬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他等著晝里的宣宣判,宣判他是生還是死,他此刻眼中露出了一絲驚恐,害怕得想要逃走,可是周圍全是狐貍的影子,惡狠狠的如同一把鋒利的劍……所有人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晝里,就連上一次妖化之后的晝里都沒有這樣恐怖。辛暮朝詫異看著他,這是一個陌生的狐球,他從來不認(rèn)識晝里會有這樣凌厲的一面。仿佛有一個魔鬼奪走了晝里的意識,占據(jù)了他的身體,他仿佛聽到晝里穿著烈焰錦炮颯颯作響,他的白色長發(fā)在月光下流瀉,他如同站在世界最頂端的惡魔。這個世界等著他裁判……“你說過會放了他的?你騙了我,他找了我那么久……”晝里喃喃自語。洞玄老道再也按耐不住,他眼神空洞,渾身冒著黑煙,身體里各種蟲子在爬著,蜈蚣,蜥蜴,蜘蛛肆無忌憚的啃噬著他的rou體,而此刻周圍都是白色的狐貍,惡狠狠盯著他,那鋒利的爪子隨時都可以撕碎他的rou體……他呢,他痛苦的悲鳴,他沒辦法解除痛苦,他支撐不了自己的身體,只有殺戮才能緩解這一種痛苦。對,只有殺戮。他要?dú)⒙荆獨(dú)⑷恕?/br>老道還沒有來得及進(jìn)攻,晝里已經(jīng)一躍而起,老道剛一看到晝里,晝里已經(jīng)飛在了他的肩膀之上,一腳踢在了他的后背,洞玄往前滾了好幾米遠(yuǎn),他一落地就吐了一口血,后背已經(jīng)被晝里撕了一塊rou,他身體里的蟲子都集中啃咬著他的后背……此刻他毫無招架之力,他的身體沒有疼痛,他就是一個殺人的機(jī)器,他朝著前方?jīng)_了過去,他要?dú)⒌羲械娜?,劉離在洞玄沖過來的一剎那帶著劉亭與辛暮朝逾越到圍墻之上。萬俟景麟也避開了,他要把場地讓給晝里。他從來沒見過哪一只妖妖化后會是這樣的。以前的晝里老好人,悲憫,同情心泛濫,現(xiàn)在他眼中的這些情緒已經(jīng)蕩然無存,只剩下一個眼里含著淚水卻殺伐果斷的妖。“是你,騙了我。害我,錯過了……”晝里木訥的往前走。辛暮朝在墻頭喊了一聲:“球,你怎么了?”可是晝里無動于衷,連看他都沒有看他一眼,他的眼神里只有悲哀與恨意,無數(shù)的怒火在他的心頭燃燒,看著全身冒著黑煙卻不知道疼痛的老道,他恨意更是被激怒起來。他一點(diǎn)點(diǎn)笑著,笑著……辛暮朝擔(dān)心晝里剛要跳下墻頭被萬俟景麟攔住,萬俟景麟說著:“你現(xiàn)在下去只是死路一條。必要的時候我會出手,你別太擔(dān)心?!?/br>辛暮朝無法只能在墻頭上干著急。老道無法判斷晝里是怎么進(jìn)攻的,他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他都不能阻擋晝里的進(jìn)攻,那速度快得讓他無法想象,他仿佛聽到了風(fēng)的聲音,那聲音在他的腦海里回蕩著,回蕩著……接著,心口空蕩蕩的一片。沒有疼痛,空的,空的讓他無法想象……一只尖銳的爪子從他的心口伸出來,爪子尖端還滴著血,血液濃稠如同朵朵盛開的曼珠沙華,美艷到了極致。晝里仿佛在聽著什么,他的爪子里抓著一顆心臟,他緊緊的捏著,仿佛要把這顆心臟捏碎掉,這顆心臟還在跳動著,那是生命最后的掙扎……老道盲目的看著前方,七竅的血涌出來,他的面孔猙獰至極。忽然,晝里的爪子抽了出來,他的半條手臂都被老道的血染得通紅,他的手里還緊緊捏著一顆心,心臟已經(jīng)腐壞,里面有蟲子爬著。他隨手一扔,那顆心就被丟在了不遠(yuǎn)處的水池里。老道死了,七竅流血,怒目圓睜,死狀極其慘烈。辛暮朝連忙跳下墻頭跑到晝里的面前:“球,你沒事兒吧。”他伸手去擦?xí)兝锸稚系难?,晝里冷冷的一推,轉(zhuǎn)身而去。辛暮朝愣在原地,狐球從來沒有對他這么冷漠過,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冷漠又冷淡。這只狐球愛撒嬌,每次只要受到一點(diǎn)兒傷害了,他就會恨不得用這點(diǎn)兒小傷對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