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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晝里點頭。他把晝里的手拿下來,窩草,被蠟燭油滴到的地方全是紅黃色的亮珠泡泡,整個屁屁猙獰而可怖。他連忙去柜子里找燙傷藥,再給醫(yī)生打了電話。“你在哪兒買的蠟燭?”辛暮朝問,情趣蠟燭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把人燙傷的,頂多燙紅,是為了增加情趣時的感受,而狐球這樣明顯就不是情趣蠟燭,而是一塊錢一根點燈照明用的蠟燭,那燙傷了是實打?qū)嵉臓C傷。“小區(qū)門口的小賣鋪里?!睍兝锱吭诖采弦粍硬粍拥模乱粍泳蜁砍兜教弁?,實在是太痛了。辛暮朝扶額,人家玩這種sm買的都是情趣蠟燭,小狐貍比較猛,買個普通蠟燭直接上,活該被燙的滿屁股泡……他深深的覺得狐球?qū)硎谴浪赖?,蠢成這樣是怎么活了一千多年?辛暮朝剛把燙傷藥摸到晝里的屁屁上,晝里就哀嚎著,辛暮朝嚇得不敢動了,那屁屁的亮珠太可怕了。等醫(yī)生來了讓辛暮朝把晝里按住之后再拿著消炎水給晝里屁屁擦了一遍,晝里雖然很痛,但是被按得動不了,一場抹藥下來,他滿頭大汗奄奄一息,關(guān)鍵是屁屁還火燒火燎的痛。我命途多舛的屁屁啊……晝里做夢還在哀嚎著。辛暮朝看著晝里眼角掛著淚,睡著還不忘記哼哼唧唧的,消炎擦完藥的屁屁慘不忍睹,有的泡已經(jīng)破了,留著透明紅黃色的液體,連帶著黃色粉末的藥沾染到被子上到處都是。辛暮朝笑了笑用手指去戳狐球的肚皮,狐球噘了噘嘴繼續(xù)睡覺。他又戳了一下,狐球睡得不舒服就翻身,本來趴著睡覺,一翻身,左邊屁屁壓到床單上了,他痛的一個激靈。實在是太痛了,他又哭了,一抬頭看到暮兒笑得很溫柔,暮兒這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要不是他屁屁太痛,他就一爪子給他。辛暮朝伸手把他摟過來抱著說著:“球大爺,生氣了嗎?”“對,很生氣?!焙蛘f著,關(guān)鍵是屁屁太痛了,讓他明顯中氣不足。辛暮朝笑了笑:“那就繼續(xù)生氣。”晝里氣悶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睡覺。“過幾天有慈善晚會,我打算帶你去參加,我到時候估計比較忙,你在場地里不要亂跑?!毙聊撼愿乐?。“知道了?!睍兝镎f著。“你如果敢亂跑,我就把剩下的蠟燭全部滴在你屁屁上?!毙聊撼瘒樆K?/br>晝里頓時心驚rou跳,麻批有個暴力男人好可怕,“家暴是犯法的。”“麻煩你搞清楚,親愛的狐球大人,我國的所有刑罰只針對本國的公民,你知道什么叫做公民嗎?那就是我國有的人,聽清楚,是人類,刑罰不管動物,早就告訴你沒有人權(quán)了你還不信,現(xiàn)在我就算把你家暴死,也不會有警察管的?!?/br>晝里心里一陣憋屈:“你們種族歧視是不對的?!?/br>“那沒辦法。”辛暮朝假裝失望似的攤手。狐球心里郁悶無處可發(fā)泄想咬暮兒。慈善晚會,在偌大燈紅酒綠的場地上,主持人忘情的宣布著參加慈善晚會的名單,人員,晝里跟著辛暮朝,在一系列繁瑣事情過后終于到了吃飯的時間,這是晝里最喜歡的時刻。“我去個衛(wèi)生間,你在這里等我。”辛暮朝跟晝里說著。晝里乖巧的點了點頭:“奧?!?/br>辛暮朝朝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晝里依然專心的吃著碗里的東西,這個時候,身邊坐了一個人。“暮兒,你怎么這么快?”剛一說完,他扭頭看到一個人把他看得愣住了。“恭喜你?!眳桥迮迳爝^來手似乎要跟晝里交好。晝里知道這是人類的禮儀,握手禮,握得越重代表情誼越深厚,但是他覺得他跟吳佩佩沒有什么情誼可講,他也不想跟這個女人講什么情誼。吳佩佩笑了笑:“還在介意那件事嗎?我真的知道錯了,那些天在拘留所里我反思很久,我覺得我挺對不起你的,我有錯在先,其實那個代言本來是我一個人的,但是你來了之后,那個廣告策劃商就打算以你為主,這樣我心里當(dāng)然不平衡,為了爭取這個廣告,我花費(fèi)了很多時間去爭取,結(jié)果你在節(jié)目里喝一口酸奶就成了你的了……”“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晝里不滿,當(dāng)時安靜酸奶廣告拍攝之前確實已經(jīng)定了拍攝的內(nèi)容,但是他不知道,他接到這個廣告之后才知道吳佩佩也接到了這個廣告,而廣告商著重拍攝晝里讓吳佩佩很不服氣。“算了,我只是向你解釋一下,畢竟當(dāng)時送‘死狐貍’是我不對,并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來跟你道個歉?!眳桥迮逍α诵Α?/br>“奧,我原諒你了,你走吧?!睍兝飳嵲谑遣辉敢飧@個女人多說一句話,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真心悔過,他都沒辦法原諒她。“謝謝?!眳桥迮鍥]趣的走了。吳佩佩剛走,晝里伸手去夾菜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手不對勁了,他手上有的地方白色狐貍毛已經(jīng)長出來了,暮兒說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變成狐貍會被抓走的,他一旦在人類世界暴露了身份,那么他就必須回深山了。他低著頭,生怕自己的臉上也有狐貍毛長出來。這個時候,一聲驚奇的女聲喊著:“哎呀,你怎么了?你的臉……”這嗓門大到可以放炮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吳佩佩,她唯恐天下不亂的沖著人群喊著,晝里連忙運(yùn)用所有的靈力來護(hù)住自己的人形。晝里只希望趕緊離開這里,否則等靈力耗盡,他會在大庭廣眾直線現(xiàn)出原形。在他驚慌失措得時候,整個場地的燈一黑,一雙溫暖的手拉著他朝著電梯出口處跑去。“暮兒,你怎么去衛(wèi)生間那么久?”晝里一想到剛剛差點兒在大庭廣眾直線現(xiàn)了原形就要哭出來。“我錯了?!毙聊撼f著,他轉(zhuǎn)而看向晝里,晝里臉上有的地方已經(jīng)變成狐貍了,手也是狐貍的爪子。他連忙將面罩取下來給晝里戴著,牽著他的狐貍爪子進(jìn)電梯。晝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靈力耗盡,他的手腳沒了力氣,辛暮朝連忙把他抱了起來,公主抱走出電梯朝著停車位走去。接著,停車場傳來一陣陣哄鬧聲,一群娛記、時尚雜志編輯的人沖了過來,團(tuán)團(tuán)的將辛暮朝圍住。很多娛記與新聞工作者最喜歡去地下室停車場堵明星官員,狗仔也喜歡蹲守在停車場,但是這么大的陣仗一看就是有人刻意讓記者堵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