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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主要求,卓溪自當遵循。只是那兩人其中一人被制成蠱王,若是離開了這宅子,只怕我教余下的蠱人都要跟著去了,這樣一來,卓溪也不好向我教其余教徒交代。再者另一個雖是被制成蠱人,但無奈只聽蠱王之令,蠱王不走,怕也是不肯離開了?!?/br>蕭裴揚聽了,也覺得這事是有些難辦。他現(xiàn)在在人家的地盤上,就憑著己方這點人也不好直接對著干。只可惜了,他還想討了這兩個來讓穆寒情研究研究的。“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強求了。只是他們兩人的性命卻不能再留了,即使已經(jīng)沒有意識了,我絕情山莊的人也絕不會愿意就這樣被他人任意cao縱!”“那待事情完畢了,卓溪便親自送那兩位勇士上路,定不讓他們受辱?!弊肯彩菨M口應下了。“嗯,寒情你們走吧,已經(jīng)沒你們什么事了。”蕭裴揚見他答應了這下才允了十一等人退下。出去時雖仍有迷陣阻擋,但經(jīng)過來時的摸索,蕭裴揚相信穆寒情他們走出宅子去還是不在話下的。就看著十一和另一個暗衛(wèi),一個抱著十二一個背著穆寒情,緊接著又是腳尖幾下點地蹭的就踩著輕功出去了,直至再也看不到他們的身影,蕭裴揚才回過頭了繼續(xù)著他與卓溪的事情。“左護法,再說回先前的話題,蕭某有一事不明,為何你的態(tài)度與剛剛在大堂時是判若兩人呢?這令人著實不解啊?”蕭裴揚悠悠的掃了房間門前的階梯,隨即盤腿坐了下來,神色不明的看著卓溪道。卓溪不知是看著蕭裴揚這樣自己也覺得累了還是如何,也是就地直接盤腿而坐,并一邊道:“蕭莊主,卓溪此番自是有原因的,其主要原因有二?!闭f著舉起手晃了晃兩根手指頭,“其一是因為蕭莊主雙親當年曾救我于水火之中,于我可是天大的恩人;其二則是因為蕭夫人。”蕭裴揚不解兼且有些不滿:“我父母救過你是怎么一回事?還有你別口口聲聲的叫著蕭夫人蕭夫人的,聽著別扭,要是讓十二聽見了他會不高興的,再說他也算不得蕭夫人?!?/br>卓溪聽罷一驚:“為何?你不是說他是你妻子嗎?”蕭裴揚坦然:“是我妻子啊,但是我又沒想娶他過門,他一個大男人的,怎么可能會嫁給我?!闭f到這里蕭裴揚突然有些惆悵了。卓溪聽完這話卻有些憤怒了:“蕭莊主,這意思是你剛剛說的那些都是在糊弄我的嗎?既然認了他做妻子卻讓他這般躲躲藏藏,見不得人,蕭莊主倒是正直!”蕭裴揚莫名其妙了:“我何時糊弄過你?雖不能迎娶十二,但他確是我心中唯一認定的妻子。”經(jīng)此一事后,蕭裴揚早想開了,不管十二是否能夠回應他,他都不打算另娶家家了。不說這本來就對家家不公平,而自己滿心的十二也無法再分心給另一個人了,他們兩人就這樣主子下屬的過了這輩子也挺好。卓溪覺得這蕭莊主說話有些不上道:“那你為何不迎娶他?”蕭裴揚還沉浸在自己惆悵的想法中,聽了這話更惆悵了:“我不都說了嗎,十二是個男人,他怎么會愿意嫁給我呢?我倒想八抬大轎的將他抬進我蕭家,他能給我生孩子已經(jīng)很難為他了,我要再讓他像個女人一樣嫁給我,那不是折辱了他嗎?”卓溪被跟著繞了老半天總算是明白蕭大莊主的意思了,搞了半天這蕭莊主其實是單戀啊!這下子他的心情和當日的穆寒情倒是有著微妙的茍合,不知現(xiàn)在是否該順著蕭裴揚的話頭下去,好好安慰他?不過卓溪到底要比穆寒情心思靈巧些,說是蕭裴揚單戀,但他觀那十二幾日,對著腹中的胎兒千呵百護,更遑論后來為了保住它還強行運氣傷了自己五臟六腑。若不是對著孩子的父親有意,他一個大男人就為了腹中的孩子,那是萬萬做不到這種地步的。這樣看來,這兩人竟是彼此單戀著,也就只差著捅破那層窗戶紙。卓溪想到這里覺得有些好笑,十二也就算了,這蕭裴揚怎么也如此純情?不過他也沒打算點破,這倆人孩子都有了,還需要他們外人來cao心旁的嗎?蕭裴揚這時從自己的情緒中走了出來,發(fā)覺自己竟被卓溪給帶著邊兒去了,頓時有些不樂意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父母分明是被你教所殺,現(xiàn)在你卻又說他們救過你,莫不是你當初恩將仇報?”卓溪聽罷這話卻激動起來,就算是端坐著,整個身子也向前爬起沖著蕭裴揚叫囂,差點就打算站起來跟他拼命了:“蕭莊主,我蕭卓溪絕對不是這種人!蕭大俠夫婦對我恩重如山,再說若不是看在他們的份上,我根本就不屑于幫你們的忙!”蕭裴揚聽著有些刺耳:“你姓蕭?蕭卓溪?你到底是何人!”蕭卓溪喊完也是意識到自己情緒有些過激了,沉默著平復了下自己方才回答道:“我原本無名無姓,蕭卓溪這個名字是那蕭老夫人,也就是蕭莊主你的母親替我取的?!?/br>見他又停住了看著自己,蕭裴揚不免有些暴躁,這人怎么問一點答一點,就不會干脆著都說了來龍去脈嗎?正想嘲諷幾句誰知這時卻感受到了院子外遠遠有氣息正朝著這個方向來,雙腳當即一使力站了起來,凜然道:“有人往這邊來了!”蕭卓溪武功不低,內(nèi)力上也算有些造詣,這時自然也感覺到了,便也起身對著蕭裴揚道:“你先進屋去,南疆的武功無需修煉內(nèi)功,他們是感受不到你的氣息的,待我打發(fā)了他們我們再作打算?!?/br>蕭裴揚不用說,在他話還未說完時早已轉(zhuǎn)身大步踏進屋里去了。并且他現(xiàn)在深深覺得自己一個人留下來的決定越發(fā)是個錯誤,明明可以押著這個人跟著穆寒情他們一塊回去的,還能順便照看著十二,怎么就留下來了呢?不行,等蕭卓溪打發(fā)了這些人他便和他一道離開這宅子罷。過了會兒,果見三人前后齊步走了過來,只是令蕭卓溪奇的是,雖都是戴著面具,而這幾個卻不是昨日來找他那幾個。他們教里此次從南疆派出來的除了他也就還另有五人在這個宅子里,其余的人全都是被制成蠱人的試驗體。眼前這幾個,尤其是走在正中間那個與他有相當?shù)匚坏挠易o法,此時分明應還在南疆內(nèi)助他們教主閉關(guān)修煉丹藥中,為何此時會出現(xiàn)在這里?想到此處,他也是趕緊上前對著那幾人迎了上去,道:“右護法,你們怎么會來這里?”然而那右護法卻不屑于用中原方言,cao著一口粗獷的南疆話便嗚哩哇啦的回了一大串話,蕭卓溪聽著他的話面上卻不動聲色,待右護法說完,他才用著同樣的南疆話簡單的答了幾句。兩人如此一來一往,只是他們說話是方便了,蕭裴揚在里面卻聽得皺眉頭,這哇啦哇啦的都是在說些什么呢?狗屁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