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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烤了吃,其他什么都還沒發(fā)現(xiàn)?!?/br>蕭裴揚沒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心里面更是惱怒,正想換一個人踹著來問一下,就被嚴阮上前阻止了。“蕭莊主,且稍安勿躁,現(xiàn)在不是跟這些人置氣的時候,還是找人要緊。”蕭裴揚自然知道,可是這硬是被擺了一道的,心情也確實好不到哪里去。不過被嚴阮這么一提,他倒是努力的克制了自己的情緒,只是心里那股火卻怎么也下不去。他煩躁的來回走了幾步,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很不順眼,走到一棵樹旁用力踹了幾下樹干,卻只徒增心里的怒火罷了。嚴阮見狀皺眉:“蕭莊主?”蕭裴揚此時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他的情緒,似乎波動太過了。可是抬頭看看嚴阮他們,和躺在地上的那幾個獵人,卻絲毫沒受影響,那自己又是怎么回事?“給我把這屋子和周圍都給仔細翻找一遍,看看有沒有什么其他奇怪的東西?!笔捙釗P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吩咐道。手下的人得了令便匆匆散開查探情況去了,嚴阮看著蕭裴揚額上豆大的汗滴,心里不免有些擔憂,走進了幾步問道:“蕭莊主,你覺如何?”蕭裴揚感覺那股怒火漸漸開始具象,在他五臟六腑處徘徊,直匯到他丹田處,攪得他生痛。他忍不住提起將氣運到掌心,然后對著旁邊的樹干一掌拍去……嚴阮有些驚訝的看著蕭裴揚此時拋去了平日里溫和的外表,像個瘋子一樣對著周圍的樹干瘋狂攻擊。也不知是用了幾成力,一掌便把那些看著粗壯的樹橫木拍下,一棵又一棵的樹倒在地上,沉重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色里顯得尤為突出。嚴阮定定的看了蕭裴揚發(fā)了半天的瘋,慢慢地也變了臉色,又摸不清蕭裴揚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只能站在原地焦急的呼喚著蕭裴揚:“蕭莊主!你怎么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蕭裴揚一個扭頭看向嚴阮,眼中盡是紅血絲。嚴阮被他這兇狠的模樣嚇了一跳,只得小心翼翼的又問了一遍:“蕭莊主?身上可是有不適?”蕭裴揚喘著粗氣,表情兇狠的看著嚴阮,他在盡力克制著自己丹田那股亂竄的氣,同時也回想著剛剛自己周圍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以致于自己遭了道。如今他也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是被下了蠱還是中了什么毒,自己這副樣子竟跟尋常武人走火入魔時一樣,可是他今天甚至還沒用上一分內(nèi)力,又何來內(nèi)力反噬進而走火入魔的情形?他強迫著自己定下心神,就地盤坐起來,開始調(diào)整起內(nèi)息,以期能夠把體內(nèi)這股邪火給壓下去。嚴阮看著他這情形知道事情不妙,可是他對此也沒有任何頭緒,這好端端的怎么蕭裴揚突然就走火入魔了呢?想著心里作了打算,收斂了氣息走近了蕭裴揚,或許還能在蕭裴揚不妙之時可以助一臂之力。蕭裴揚自顧運氣,過了不知多久,去周圍搜查的人也都漸漸的回來了,看著眼前被蕭裴揚破壞過的情景暗自皺眉,以為是有人來襲擊過了,本想開口問問,可是見著嚴阮此時神色凝重的守在蕭裴揚身邊,眾人也不敢輕舉妄動,一時間周圍竟靜得只聽得到蟲鳴。嚴阮看著蕭裴揚額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然后突然的面目扭曲起來,他不由微微晃動了□子,手上更是蓄勢待動,就看著蕭裴揚有個異動便上去封了他的內(nèi)力。走火入魔是內(nèi)力失控,那封了內(nèi)力也就不存在走火入魔這一事了。正暗自觀測著,誰料蕭裴揚竟然自己抬手點了自己胸前幾個大xue,自封了內(nèi)力。然后才有些疲憊的睜開雙眼,看向前方已有些隱隱泛白的天際。“蕭莊主,你這是?”嚴阮驚愕,蕭裴揚自封了內(nèi)力是不是表明他也無法了?蕭裴揚抬手擦去流過眼睛的汗,聲音略有些喑啞開口道:“我的內(nèi)力失控了,歸不了位,若是再這樣下去,我必定會經(jīng)脈逆襲而亡。”然后又看向嚴阮身后的手下,“你們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那群手下至今都還茫然懵懂著,不知蕭裴揚叫他們搜查到底是想找什么,此時聽了他的話都面面相覷,最終還是一個留著絡(luò)腮胡的壯漢站了出來,抱拳回道:“蕭莊主,不知你是想叫我們搜查什么?兄弟們在周圍轉(zhuǎn)了半夜了,愣是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可疑的東西?!?/br>蕭裴揚搖搖頭,又皺眉道:“真的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之處?”“確實沒有。”蕭裴揚聽了后也不說什么,暗自琢磨著到底自個兒是怎么著了道的,因為小天天的緣故,他這次并沒有把穆寒情帶過來,而是讓他留在莊里照看著小天天的情況,以防萬一。這次帶出來的郎中也都留在駐扎處那里,在場的都是一群糙漢子,哪里有會醫(yī)術(shù)之道的人,再者如今假阮皓一行的線索也就此斷了,難道此番他們要打道回府?嚴阮也在旁邊暗自考量著,心下思索了番后開口道:“蕭莊主,如今這情形我們怕也無法再追下去了,干脆我們便先回去把你身上的問題解決了后再來追擊如何?”蕭裴揚不語,皺著眉想了半天,然后道:“不可,如今我們跟他們的距離也相差不遠了,這林子也不大,有什么我們發(fā)現(xiàn)不了?若是就此離開,放著他們出了林子,要想再追到他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過區(qū)區(qū)幾個……”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不由瞇了瞇眼,他剛剛不經(jīng)意的一瞥,竟看見不遠處那幾個倒在地上的獵戶中竟有一個臉色剛剛慌張了下,雖然稍縱即逝,但還是被他看見了。蕭裴揚也不揭穿,不動聲色的把話接下去:“不過幾個小毛賊,我們難道還收拾不了嗎?”嚴阮苦笑,說什么收拾呢,蕭莊主您自個兒都被收拾成這幅德行了。想是這樣想,嘴上卻還是恭敬開口道:“若是這樣,不知蕭莊主對接下來的事可有什么想法?”蕭裴揚兀自笑了,笑容有些假,道:“我們此番來南疆事關(guān)重大,讓旁人知道了去,先不說后面要怎么辦,嚴公子后面幾個,我們首先可是一個都不能留了。”嚴阮聽了是一愣,而他后面的獵戶們一聽這話卻開始掙扎起來,只是身上的繩子看著系著松松垮垮,然而卻任他們?nèi)绾握垓v都掙脫不開。身上的武器,更是被這群人一早的扔得遠遠的了。他們原以為這群人既然是有別的目的的,發(fā)現(xiàn)抓錯了人后就會放了他們,誰知那領(lǐng)頭的竟如此喪心病狂想要滅口。不說他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再說他們此次來可還有著別的事情,怎么能夠因為這種原因死在這里!“你們這群中原賊人!偷襲了我們不說,如今還要無辜滅口!若是被我們國主知道了,定會找你們算賬!”蕭裴揚冷哼:“國主?你們也太瞧得起自己了,我蕭裴揚在中原是什么地位,你們國主會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