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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距離有些遠(yuǎn),聽起來不慎真切,若是這邊有人說話,那是怎么聽也不可能聽到。阿泰想到此處,不由朝蕭裴揚望去,這人若是獵戶,那怕是沒有什么獵戶可以從他手中逃脫了。“走。”確認(rèn)了聲音是從那邊傳來之后,蕭裴揚便立即下令,命眾人都往那邊趕。到了地方后,果然看見了安家等人。蕭裴揚見著安家此時狼狽不堪的跟著一個身著異裝的男人爭吵著,隨即被那男人不耐煩的一把推倒了在地上。蕭裴揚心頭火氣頓起,他因自小便雙親雙亡的緣故,早就把安許山及安家當(dāng)成了自己的至親之人,更莫說后來安家還證實了他們確實有表親關(guān)系。安家在他心里就如同親妹一般的存在,除了結(jié)親一事,他從小對安家有求必應(yīng),可謂是疼到了骨子里。如今安家在自己眼前被人如此對待,他如何能吞得下這口氣。當(dāng)即就近取了旁邊侍衛(wèi)的佩劍,然后身形如劍般直刺那無禮的男人。那男人顯然是想不到蕭裴揚他們竟然能夠如此之快的就追了上來,此時正不耐煩于安家的行為言語,再加上自身功力也不佳,一時間竟然都沒發(fā)現(xiàn)蕭裴揚的襲擊。直到蕭裴揚的劍尖觸到他衣物之時才登時反應(yīng)過來,只是此時又如何能有他反擊的時候。蕭裴揚面色陰沉,一劍便痛快的從后背刺入他體內(nèi),男人還想待轉(zhuǎn)身看襲擊他的來人,只可惜一口氣沒上來,便直直的往前倒了去,臨死也不知道是死在了誰的手上。蕭裴揚在男人倒地時便將劍一把抽出,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被自己刺出的血洞突突的冒出鮮血,然后快步走到安家眼前,一把拉起安家,焦切的問道:“家家,沒事吧?”安家先是看著上一刻還對著自己動粗的男人下一刻便倒在了自己眼前,又見著來人是自己自小便傾心的蕭裴揚,心里大起大落下,竟不由自主地就在蕭裴揚面前大哭了起來,人也忍不住的撲向蕭裴揚懷里,嘴里叫著蕭裴揚:“蕭大哥,你終于來了……”蕭裴揚一陣心酸,看著安家蓬頭垢面的模樣更是不忍,安家一向最喜整潔,這么多天來她又該是如何熬下來的呢……想著只能輕拍安家的背脊,安撫著道:“家家,沒事了,蕭大哥來帶你回家了?!?/br>嚴(yán)承宇看著他們二人這般模樣,正想上去問阮皓下落的他不由頓了下腳步,想想還是繼續(xù)往前,誰知這時卻生了其他事端……“猴子,發(fā)生什么事了?”聽見身后的聲音,蕭裴揚不由放開安家,警惕的轉(zhuǎn)過身去。來人一身深色短打,反手抓著一把匕首,見到蕭裴揚他們先是愣了一下,再然后眼睛微瞇看向地上的尸體,又看向在蕭裴揚身后一邊止不住抽泣卻又一邊警惕地看著他的安家,輕笑一聲后,道:“竟然這么快追上來了,我倒是低估你們了?!?/br>蕭裴揚見著他的模樣卻怒目欲眥,口中憤怒低吼道:“二十!你竟敢真的背叛我!”緊接著腳下又是迅速直沖向二十。二十看到蕭裴揚的那一刻起早已全神戒備起來,見蕭裴揚此時直直向他過來,當(dāng)即往后倒退幾步,隨后避開了蕭裴揚順勢揮過來的一劍,再往旁邊的樹干一借力,整個人便繞開了蕭裴揚跑向安家處。安家見狀便驚嚇的往后退了些許,眼見著二十的手就要抓到安家時,一旁的嚴(yán)承宇以掛在腰間的簫做武器注了內(nèi)力扔向二十。二十察覺,只能轉(zhuǎn)了方向用手中的匕首砍向長簫,長簫的質(zhì)地卻甚好,不見缺口,只是被匕首反彈了回去。這時嚴(yán)承宇已到了跟前,接了長簫過去,而從后面的趕來的蕭裴揚則一把從二十面前抱走安家,將她安置在阿泰的身旁,吩咐著阿泰道:“勞煩壯士替我看好舍妹,莫讓那叛徒帶走了她?!?/br>阿泰見著剛剛那陣勢更是對蕭裴揚先前的話信服,此時便信誓旦旦拍胸口道:“蕭公子你放心的去吧,你meimei就交給我了,我不會讓任何人把她帶走的?!?/br>說話間,蕭裴揚就聽著身后傳來陣陣繁亂的腳步聲,回頭一看,竟是一伙勁裝打扮的壯漢們。嚴(yán)承宇在看到這伙人時眼睛便是一縮,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這伙壯漢身后被押著走的阮皓。阮皓這么多天來也是憔悴了很多,臉上都快瘦得沒幾兩rou了,下巴也冒出了刺刺的胡茬子。嚴(yán)承宇看到阮皓的那一刻起便顧不上蕭裴揚那邊的狀況了,此時又見著這么多壯漢來意不善,當(dāng)下便手一抬吩咐著身后的屬下和侍衛(wèi)們一舉而上,自己則趁著亂斗時往著阮皓那邊去。阮皓見著眼前的亂斗局面卻有些迷茫,一個半個月前他在凌家與嚴(yán)承宇吵了一架之后,一氣之下便跑出去,本想回去本家,誰知卻在半路上被人劫走,隨后就一直被關(guān)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屋子里。他武藝不精,更遑論他醒過來時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被封了全身內(nèi)力,自然難以逃出去。那期間也沒有人過來找過他,若是和自己關(guān)系并不好的阮家也就罷了,但是連和他最為親密的嚴(yán)承宇也沒發(fā)現(xiàn)他的消失,就算是兩人吵了架,可這也不禁讓他有些心灰意冷了。而十多天前他被從那個黑屋子里放出來,見到的卻是滿臉驚恐的安家,隨后他們兩人便被帶到這偏僻的南疆域內(nèi)。就在他以為自己會客死在這遙遠(yuǎn)他鄉(xiāng)之時,眼前卻出現(xiàn)了一伙來救他們的人?阮皓正不知所措中,隨即一偏頭看見往著自己這邊來的嚴(yán)承宇,不由微微瞪大了雙眼……是承宇!承宇怎么會在這里?是過來帶他回去的嗎?可是……可是他不是已經(jīng)不要自己了嗎?阮皓有些委屈的想著,絲毫沒發(fā)覺自己對嚴(yán)承宇抱著的這種想法有多親昵。“小耗子!”嚴(yán)承宇對阮皓簡直無奈至極,甚至一個不經(jīng)意間連阮皓的小名兒都給叫了出來。這家伙都什么時候了竟然還站在那里神游太虛,只是臉上那委屈的表情確實讓他有些心疼,這家伙這些日子來也不知吃了多少苦……若是平時,阮皓聽得這一聲“小耗子”只怕已經(jīng)氣急敗壞的跟嚴(yán)承宇抗議起來,只是此時卻直盯盯的看著嚴(yán)承宇看,不發(fā)一語的站著。嚴(yán)承宇只道是他是在生自己的氣,怪責(zé)自己這么久才來找他。他自己這些日子來嘴上雖然不說,可是心里卻也十分懊悔,若是能夠早些發(fā)現(xiàn)、揭穿那假阮皓的真面目,阮皓也不會受這么多苦了。想著更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一桿子長簫在他手里靈活翻轉(zhuǎn),一個轉(zhuǎn)身便打趴了自己最近的三個壯漢。那邊蕭裴揚早就加入了戰(zhàn)場,只是他的目標(biāo)明確,眼里只有二十一人。周圍的那些小嘍啰自然有他身邊的暗衛(wèi)解決,他此時只要一想到二十對自己的背叛,想到先前燁鏵派人圍攻絕情山莊之時,眼前的這人便是始作俑者之一。這些日子更是來將他玩得團團轉(zhuǎn),還給他下了暗手,心里面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