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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微微皺了皺眉,像是被勾起了不好的回憶,他淡淡回道:“國主客氣了,不過是運氣罷了?!?/br>蕭裴揚在來見南疆國主前,總算是把自己那一身狼狽給收拾了下,此時站在大殿中,印著大殿四周寶石的光輝,赫然是一個翩翩公子。南疆國主是越看越滿意。南疆此地向來崇尚力量,而能打敗困擾他們長久以來的敵人——長天的蕭裴揚,現(xiàn)在在國主眼中就是一塊香餑餑。他笑了笑,吩咐旁邊的下人:“去讓三公主過來?!?/br>得知蕭裴揚得勝歸來的消息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有了打算,想要將蕭裴揚收歸自己麾下,而最好的方式,便是聯(lián)姻。試問哪個英雄不愛美人?他對自己小女兒的容貌還是很有自信的。蕭裴揚睜大眼睛看著眼前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三公主,心中錯愕萬分,這南疆的女子都是如此豪放不成?當(dāng)初婉兒雖傾慕于自己,可是也沒這樣饑渴的撲上來啊……而坐在上面的南疆國主則是欣慰的看著蕭裴揚和三公主之間的互動,雖然那兩人是一個躲一個進,但是也不妨礙他的好心情。他向蕭裴揚道:“蕭莊主多擔(dān)待,我這女兒向來對什么人都看不上眼,沒想到如今倒是對你傾慕有加……只是不知蕭莊主又作何想法,若是與小女看上眼,我也不攔你們年輕人,就許你們一段姻緣可好?”蕭裴揚聽了立馬跟三公主又拉開了三厘,強裝鎮(zhèn)定向南疆國主回道:“國主心意蕭某領(lǐng)了,只是蕭某早已成婚,家中更是有病弱的兒子等著我?guī)Ь让乃幓厝?,恕蕭某無法再承諾于三公主。”南疆國主驚訝道:“蕭莊主年紀(jì)輕輕竟已成親了?那倒是我失禮了……”可惜了,連兒子都有了。旁邊的三公主確實不甘的咬著下唇,她一向看高自己,認(rèn)為南疆的男人沒有一個配得上自己的。今天父王叫她來見這中原來的男人她本是不愿的,誰知一見到了面,她卻深深的被這中原人的魅力給折服了,對這中原人更是一見鐘情。是以她才放下自己的身段想盡辦法的來討好這男人,只是這男人不領(lǐng)情便罷,如今更是以已成婚來推托她,叫她如何甘心?“蕭公子,父王說得對,你這年紀(jì)又不大,怎么可能會已經(jīng)成婚了?莫不是拿著成婚的借口來敷衍我罷?”蕭裴揚皺眉:“三公主說笑了,這成婚乃人生大事,蕭某又豈能拿這來開玩笑?家中有病弱小兒也是事實,蕭某犯不著拿這來敷衍三公主。三公主乃人上之姿,自然會有更好的人相伴,又何必執(zhí)著蕭某?”“可是……”三公主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南疆國主給阻止了,“夠了,昭兒!人家蕭莊主既有家室,你又何必強求?你堂堂一名公主莫非還要跟別的女人搶男人嗎?”三公主心中萬分不甘,卻不敢違逆南疆國主,最后只能甩袖憤憤離去。蕭裴揚看著她氣急失了節(jié)奏的步伐,心中暗暗松了口氣,然后扭頭向南疆國主道謝:“多謝國主體諒,辜負(fù)國主一番心意,蕭某實在過意不去?!?/br>南疆國主難掩失落的擺擺手,道:“無妨。”雖然屬意于蕭裴揚,可是他是萬萬不能讓自己的女兒成為破壞別人家庭的那種人。自己女兒的脾氣比起自己更像已經(jīng)去世的王后,只要是看中的就一定要得到,只是王后有自己,那自己女兒的良人又在何處呢?南疆國主不想再想這些煩心的事,轉(zhuǎn)頭問蕭裴揚:“蕭莊主家中小兒如何病弱了,竟讓你不遠(yuǎn)千里來到這南疆求藥?”蕭裴揚想到還在莊里受苦的小天天,心里也是難受:“他母親懷他時受了些苦,因此他自胎里就帶著病出來,這病難治,穆醫(yī)師說若撐不過歲,便可能去了?!?/br>“哦?連穆醫(yī)師也無法了?”南疆國主有些驚訝,穆醫(yī)師的醫(yī)術(shù)已是了不得,這樣都救不好蕭裴揚的兒子,那病確實是夠嚴(yán)重的了?!澳鞘捛f主到這南疆來,又是想求什么藥?穆醫(yī)師都治不好的病,還能有什么藥能夠醫(yī)治么?”蕭裴揚頓了下,回道:“國主,我們此行要找的,就是靈語花?!?/br>南疆國主聽了皺皺眉頭:“可是阿泰他們這次去不是沒采到花嗎?這花下次開須得等到二十年后,那時你兒子怕是要……”突然停了話頭,卻又舒了眉頭,再對著蕭裴揚說道:“你說我這記性,倒是忘了王后曾經(jīng)還留了一株靈語花……只是這靈語花當(dāng)年被王后做成了干花,如今的效果怕是沒有新鮮采摘的好,不知這對你孩兒的病還有用不?”蕭裴揚本是想懷揣自己那株靈語花然后將南疆國主糊弄過去的,誰知這國主竟然自己就提出了還有一株靈語花。他心中一喜,連忙回道:“有用有用,寒情他自然會最大的發(fā)揮這靈語花的效用,只是國主就這樣給了蕭某,蕭某倒是過意不起?!?/br>國主豪氣的擺擺手,道:“這不算什么,你替我解決長天,我總得給你些回報。不過是一朵靈語花,給了你又何妨?在我看來這靈語花還沒穆醫(yī)師有本事呢!”蕭裴揚聽了這話隱隱有些擔(dān)心,難道這靈語花并不如傳說中靈妙?但此時還是笑著回道:“那蕭某在此謝過國主了?!?/br>……“嗯……主子?”蕭裴揚笑著看著十二從迷瞪到清醒,撫了撫十二面上的發(fā)梢,問道:“躺了這么久,渴了嗎?還是餓了?要不要吃點東西?身上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十二剛醒來還有些摸不清狀況,回想了下自己昏倒前的事,一下驚得坐了起來,只是這一下起來得太猛,反倒腦袋一暈,又往下倒了去,卻正好被蕭裴揚接個正著后再穩(wěn)穩(wěn)地放到了床上。十二晃了晃鬧到,等清醒過來,忙抓著蕭裴揚的手急問道:“主子,靈語花呢?我之前還抓著它的!”蕭裴揚安撫地拍了拍他,道:“別急,主子都收起來了,沒人可以拿走它?!?/br>隨即將他昏迷期間的事又給他說了說。十二聽到自己又懷孕了時,先是愣了下,隨即又有些高興。蕭裴揚見他忍不住抿著的笑容,不爽道:“這有什么好高興的,你知道這對你的身體有多大的傷害嗎?若當(dāng)初你沒有擅自拉住我,現(xiàn)在也不會有你懷孕的事!”十二看著生氣的主子,心里卻不怕,他扯了扯蕭裴揚的衣角,輕聲道:“主子,十二只是想著以后若是不在了,還能有幾個孩子陪著主子,主子也會高興些……”蕭裴揚一愣,隨即覺得自己漫心的痛,只噎著聲音道:“說什么胡話呢……若是沒有你,要再多的孩子又有什么用?你的身子要緊,以后可不許再干這樣的事了。”十二看著自家主子難忍痛心的表情,乖乖的點了點頭:“嗯,十二都聽主子的。”蕭裴揚正想開口說些什么,這時從外面進來的穆寒情插了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