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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殿。”凌云殿是議事的地方,今日他要正式的宣布劍瀟從此是問鼎閣的人。到凌云殿時問鼎閣眾首領已齊聚,見蕭戎歌至屈膝齊聲行禮。問鼎閣不像名劍山莊有乾坤兩莊主,下有十大長老,莊中大事不僅要通過兩位莊主,十長老說話也舉足輕重。問鼎閣決策全由閣主一人裁決,閣主下有四大護法:東音、西律、南韻、北諦,各司其職,余下便是十二堂堂主。劍瀟看到東音、西律的時候眼光不由便冷凝下來。蕭戎歌似也感覺到了,卻渾然不作聲,對屬下介紹道:“這是問鼎閣的劍公子,以后閣中事務可稟明他?!?/br>這話說得模棱兩可,閣中事務是大事,小事?內事,外事?閣主只以“問鼎閣的劍公子”稱呼,既沒有明確的分位,又沒有說明他的職權是在眾堂主之上還是四護法之上。眾人一時迷茫不解,最會猜摸閣主心事的南韻出聲了,“聽聞劍公子劍法僅次于閣主之下,日前閣中親進了一些弟子,還望閣主允許劍公子試劍。”一來便住進與問鼎閣核心之地紅樓,這個劍公子之位自然舉足輕重。南韻此話不僅是對劍瀟功夫的好奇,更是對蕭戎歌的一種試探。問鼎閣一向跟據能力任職,功夫越高,能力越強者,所居之位也越高。如果蕭戎歌連試劍都不讓那么這個位置明顯是在四護法之下。試完功夫便關系到職位的任用,如果蕭戎歌允許劍瀟任免人員,說明是真的看重他,那么以后閣主大事他們都需向他稟告。否則便是有名無權,小事稟告,大事直接稟明閣主便好。“去吧,為問鼎閣提撥一些英杰?!彪S意的一句話卻讓四大護法臉色劇變,“提撥”二字不光是指新進的弟子,問鼎閣原有的弟子升降也全交于他了!“是?!眲t屈膝一禮,蕭戎歌卻從軟榻上走了下來,親扶起他,劍瀟本能的疏遠卻被他掣住手肘,執(zhí)起他的手走向至尊高座,放目遠眺,睥睨慷慨,“劍瀟,這萬里山河我要你陪我一起打下!”那一刻,問鼎閣弟子行禮之后看著高座之上一白一紅兩人并肩而立,綺年玉貌,壯志凌云,他們不由得便覺得只有劍瀟配陪他站在那個位置上。——并世雙杰,誰與爭鋒?作者有話要說:☆、第2章戎歌一闕劍瀟瀟(1)劍瀟不明白蕭戎歌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還是認為自己根本對他構不成威脅?總之從那日在問鼎閣介紹自己會他就真的放權給自己。他就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閣中事物一律都由他稟告給蕭戎歌。起初閣中弟子都不服,直接找他,卻都被他一句“找劍公子”生生擋在門外,如此數遭大家終于明白蕭戎歌的決非心。而真正令大家對劍瀟刮目的卻是南韻所提的試劍。那日除了蕭戎歌問鼎閣所有的弟子都去了,劍瀟試完新進弟子之后閣中首領終于忍不住,問鼎閣是個崇拜強者的地方,閣中弟子多是江湖豪俠,劍瀟連挑七位壇主之后大家終于對其心服口服。而劍瀟年紀雖小,處起事來卻極是老練根本不像十四五歲少年。再加之蕭戎歌有意提攜,很快問鼎閣便被管理的井井有條。起先很不習慣去白樓向蕭戎歌稟事,可他不去他便來,來了就直闖他書房,一坐便是半日。蕭閣主是個極其懶惰的人,坐久了就只說累,而書房又在臥室隔壁,被他堂而皇之登堂入室之后,劍瀟再也不敢不去白樓了。卻絕不從后院走,因為百米回廊連接的便是他的臥室,從前門雖繞遠但并無急事,況他又會功夫走起來也不費事,可走了兩次到白樓,眉舒卻說他從后院去了紅樓,等他回紅樓時梨潔卻說他喝了盞茶見他沒回又走了。劍瀟看著梨潔粉面含羞的樣子心里一冷,蕭戎歌從來只要求別人按照他的想法行事,不容半點忤逆。最令他不敢不去白樓的卻是另一件事,那日他正伏案批卷,蕭戎歌不請自來了,自在的坐在書案邊他特有的軟榻上,隨手拿起卷宗懶洋洋地看了起來。劍瀟對他突然造訪已習已為常,默然倒了杯茶放于幾上,便自又坐下批卷,蕭戎歌似乎見卷宗上有未盡之處,拿起筆,劍瀟見硯里墨不多了,方拿起墨卻不成想到蕭戎歌的手也到了,兩人手一相握劍瀟被燙一般的掙開手,于是蕭戎歌的衣袖便撫到硯臺里面。劍瀟以為他又要發(fā)火的時候,蕭戎歌卻要笑不笑的斜睨著他,也不說話。詭異的氣氛令劍瀟略顯窘迫,冰雪般的臉漲得通紅,“抱歉?!?/br>“這算是肌膚相親么?要不要我對你負責?”他這句話說的甚是興味,劍瀟俊臉由紅轉青。蕭戎歌繼續(xù)半真半假的調侃,“劍瀟你是女的吧?”怎么碰他一下比女人還要羞澀?矜持成這樣不知是誰教的。劍瀟眸升怒暈,“堂堂七尺男兒豈可比之女流!”蕭戎歌見他怒了反倒好脾氣的不計較,懶洋洋的解下衣衫。劍瀟臉色又變,“你……”話未說完便被蕭戎歌抵住了,“你讓我穿著臟衣服給屬下看?”有何不可?不就是一點墨,誰難道還會巴在你衣袖上看?劍瀟腹誹,便畢竟自己弄得他一身墨漬理虧在先。蕭戎歌已脫下了衣衫,“拿去洗了。”劍瀟不敢看他單衣下勁瘦完美的身材,拿著衣服出了門,交由丫環(huán),又命人去白樓里取衣服過來。蕭戎歌倚在軟榻上長長的打了個呵欠。劍瀟最怕的事又來了,聽他懶洋洋的道:“烈日炎炎人欲眠,我且睡一會?!北阕灶欁缘靥稍趧t的床上。劍瀟無語對蒼天,回到書房方看完一卷折子便聽隔壁蕭戎歌叫道:“劍瀟,倒茶?!眲t行事一向謹慎書房并不讓外人進入,只得不情不愿的起身去倒茶。侍伺他喝了茶后才回到書房,又聽他叫,“劍瀟,把窗戶打開。”劍瀟無奈的放下筆,打開窗戶后并不急著回書房,“閣主還有何吩咐?”蕭戎歌半夢半醒的揮揮手,“暫時沒有了,你且去吧?!?/br>可惜坐了還沒有一盞茶的功夫又聽他語音含糊的叫,“劍瀟,打扇?!?/br>劍瀟再次放下筆來到臥房,“閣主還是回去睡的好,這里無人侍候恐睡不安生。”他是故意的吧?哪有人睡覺的時候這么多事?且還能明白叫出自己的名字。蕭戎歌本是側躺著,此時轉過身來,單衣半敞露出結實的胸膛,身材完美的令劍瀟這樣習武的人都羨慕,而那肌膚上還真有那么絲絲的汗,看起來分外的誘人,劍瀟不由的避開眼睛。蕭戎歌心里好笑,有意捉弄他,“劍瀟若不愿打扇,我脫了這衣衫也一樣涼爽?!闭f著竟真的解開衣帶來,劍瀟大驚,“屬下遵命。”他睡在自己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