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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他都不想再陪他玩這場游戲,他本不該來的,走了以后就不該再出現(xiàn)在蕭戎歌面前。“梨潔才是你的妻子。”蕭戎歌忽然叫大聲起來,仰天而笑,手舞足蹈,狀若瘋狂,“好!好啊!這是你的選擇!好啊好啊!”然后猛然抱起動彈不得的劍瀟直奔房里。劍瀟一時竟輕松起來了:戎歌,就算今晚死在你的床上于我而言也是一種莫大的幸福!可是他想錯了,蕭戎歌只是將他放在床對面的椅子上,然后向抱他一樣將梨潔抱了進來,扔在床上,然后俯身在他面前,邪魅陰戾的道:“你想成全,我就讓你徹底的看清楚你是如何成全的!”就那樣欺身而上,撕開梨潔的衣衫!那一晚是劍瀟這一生最黑暗齷齪的一晚,他就那樣看著自己所愛的男人當著他的面撕開自己meimei的衣服,用曾經(jīng)撫摸他的手、用曾經(jīng)親吻他的唇齒□□著meimei冰雪般的肌膚,用曾經(jīng)與他生死交歡的身體,粗暴憤恨的在meimei的身體里穿刺!蕭戎歌!蕭戎歌!他簡直就是一個禽獸!禽獸!痛呼聲、□□聲、嘶吼聲,在他耳邊交織成人間最可怕的聲音。云雨引在血骨里洶涌,xue位被他用最可怕的手法封住,兩相爭扎沖突,他的鼻子、眼睛、耳朵、嘴里都都浸出血來!而那個禽獸舍棄了被他折磨得半死的梨潔,竟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來,剝了他的衣衫,脫了他的褲子,然后銳著他的rou、鈍著他的rou就那么刺入自己的身體里!以往的抵死纏綿都變成最無情的嘲刺!這就是他愛得生死不堪的人啊!這就是他想用自己的身體去清洗他的恥辱的男人啊,竟然這種方式將他所有的尊嚴踐蹋得一干二凈!劍瀟不知道自己還是生著還是死著,卻知道無論是生還是死,他都逃不開這一身皮囊,逃不開這這被侮辱的根源!他這一身追求一種重量,可到頭來卻可笑的發(fā)現(xiàn),原來每一種重都是一種折磨,才明白世人為什么都追求逍遙,只因為承受不了這種重!血從他五官浸出,蕭戎歌卻在他身上哭泣,邊做邊哭,低啞暗沉如獸吼,痛不欲生??墒敲髅鞅弧酢酰晃耆璧氖撬?,怎么反倒他在哭呢?幻覺吧,死神來臨前的幻覺。原來死其實也是這么一件幸福的事,至少還可以看到他所謂的真情。有什么溫熱的東西從他冰冷的皮膚上滑過,劍瀟想這應(yīng)該是他生命里最后的溫暖吧。他安心的閉上眼等待死神的到來,卻聽見耳邊有低沉的□□,“我們一起死吧!”那是蕭戎歌的聲音。劍瀟忽然就記起那一年自己帶兵出征時,他說:此行勿必小心。自己冷笑著說:沒有看到你愛上一個人之前我怎么會死?他痛苦難當?shù)恼f:等那么一天,我們一起死!原來當時的話竟真的一語成讖,——他們一起死!如果死亡是解脫,就都死好了,反正這一場生太累了!可是在生活之前,再看他最后一眼吧?來世記住這個人是自己的毒藥,再也不要與他有任何的牽連。蕭戎歌渾身是血的趴在他和身上,早已分辯不出樣貌了,可是他不是做死的,而是被青劍刺死!那柄劍穿胸而過,劍瀟忽然就不想他死,因為他這樣的禽獸不配死在青劍下!血脈的激蕩沖開了封住的xue道,他抬手封住蕭戎歌的xue道,“我被你糟蹋也就算了,可是青劍不能被你糟蹋?!?/br>然后他看到蕭戎歌笑了,那是怎樣一種笑呢?天不要,地不管,閻王爺都不收,如垃圾般到哪被哪遺棄的笑,說到底,不過是一種無所謂的笑。什么對無所謂了。這些天蕭戎歌一直昏迷不醒,劍瀟就一直端著青劍坐在他的床邊,不是想表現(xiàn)什么深情,只是想自嘲,嘲諷他們那所謂的愛情,憐惜青劍遇到這么臟的人。眉舒一直照顧著蕭戎歌,看到劍瀟這樣一動不動的坐在床邊三天,終于忍不住說了一句話:“世人總是這樣,在自己受到傷害的時候,總是希望把別人的傷疤也揭開,陪他一起痛。好像這樣自己才會好受一些,卻不知你要揭的這人的傷疤,說明這人是能影響你的心緒的人,影響你的要么是你最愛的人,要么是你最恨的人,而愛與恨,只是一線之隔?!?/br>“你這樣傷他,是愛也是恨。他這樣傷你,是愛也是恨。——像冬天的刺猬,總想擁抱著尋求溫暖,可溫暖的同時也就彼此刺傷了。既然怕刺傷又何必相擁,既然相擁,又何必怕刺傷?”劍瀟如漿糊的腦袋好像忽然就清明了一下,“你是什么呢?”眉舒笑了笑,“我么?我是牽?;?,依附著他而生。人總是因為痛所以才銘記于心。我刺不傷他,所以他就感覺不到我。”“何以刺不傷他?”傷害一個人不是很輕易的事嗎?眉舒嘆了口氣,“被傷害也是因為在乎??!你沒聽說過么?——我不在乎你,你便傷不了我?!?/br>劍瀟忽然有些茅塞頓開的感覺,因為太在乎了,所以才彼此傷害。倘若不在乎他怎么會計較蕭戎歌有那么多的女人?倘若不在乎無論他和誰歡好都無所謂;倘若不在乎他怎么會用云雨引來懲罰自己?倘若不在乎又怎么會從戰(zhàn)場上跑回來!他們都太愛彼此了,卻找不對愛的方式,所以成了彼此的刺猬。“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她也深愛著蕭戎歌,為何要替他們解開心結(jié)?眉舒看著他們像欣賞一副絕美的畫卷,“世人總是渴望著到美好,才有‘珠連璧合’、‘朗才女貌’這樣的詞,我也一樣渴望。那個午后,陽光透過茜紗窗時,他在你掌心印下的那一吻,便是我這一生渴望看到的美好?!?/br>劍瀟在那個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永遠保持著一層不變的笑容的女子,竟有一副難得的真性情。然后她從蕭戎歌懷里拿出兩樣?xùn)|西來,一束頭發(fā),是他們結(jié)發(fā)的頭發(fā),他們夫妻的證明。一個木梳,劍瀟在上面刻了字的木梳,正面是:琴瑟合諧,莫不靜好。反面是:天地為證,蕭劍連理。原來他一直將這些東西帶在身邊!眉舒走后江麗就進來了,她看到劍瀟竟是責問,“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與他歡好么?這怎么能是一位小妾說出來的話呢?江麗全然不顧劍瀟的想法,“天下人都知道他愛你,卻唯獨你不知。你不替他解毒也就罷了,何必再替他找女人?這樣一次一次地推開他于心何忍?”“我并沒有一次一次推開他?!痹谀欠N情況下他要如何抉擇?江麗氣憤的指著他罵,“清讓節(jié)時他中了□□你卻與別的女人歡好,這次又將他推開你meimei的床上,這還不是一次又一次么?你怎么可以無情至此?”劍瀟猛然站起,“你說什么?清讓節(jié)的時候他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