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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卻是著急萬分,剛直起身子便要離開,陳景洲攔住兩人說姜云妨在護城河邊一座亭子里等候兩人。兩人這才放下心來跟著陳景洲而去,然而到了護城河邊,那里哪還有姜云妨的身影,一時無形的恐懼在幾人心中蔓延…… 第一百五十四章:大鬧百里緣 剛到辰時,天邊露出魚白肚皮,晨陽才露尖尖角,那浩浩蕩蕩的人馬自城外而來。馬蹄聲如雷貫耳,踏起滿天黃沙。 為首的黑黢駿馬昂首闊步,氣勢昂揚。那坐與馬背上的一身玄金鎧甲的男人眉宇軒昂,渾身散發(fā)著沉厚的氣勢,逼壓全場,引人目光。而他身旁一身白衣的俊公子,相反要氣勢要柔緩許多,面容清秀,似儒雅書生。 街道上人煙稀少,只有少處叫賣的小販子,見到這場面也忍不住注目定神。這場面倒是難得一見,時隔半年,那遠征邊疆的楚王與姜將軍已然在今日歸朝。卻偏生挑在花燈節(jié)第二日辰時,怕是不想興師動眾。 “王爺,那屬下便直接回去了!”坐在馬背上的姜云央一拉韁繩,往前一步,與蕭容并齊,這才開口詢問。時隔半年,他也是想念家中的人。而這一次總帥是楚王,因而他并不用進宮面圣。 蕭容額首,應下。姜云央得令,猛拉韁繩,快馬加鞭的向姜府駛?cè)ァ?/br> 到了姜家門口時,大門卻是大打敞開,府內(nèi)時不時跑出幾人,忙忙碌碌的模樣不得不讓人生疑。當守門侍衛(wèi)見到姜云央的歸來時,連忙上前接迎:“大少爺您回來了?!币蝗艘贿呎f著一邊將姜云央手中的白馬牽過。 姜云央從馬背上反身而下,一手搭在馬鞍上,望著府內(nèi)忙忙碌碌走出來的幾人,疑問:“這些人干什么去?” 那人面色一百,目光瞬間恍恍惚惚,四下跳躍,許久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昨夜花燈會,大小姐她……”吞吐到最后,有難言欲止。讓姜云央還是捕捉到了什么,張口詢問:“阿妨怎么了?” “大小姐,大小姐失蹤了,至今還未找到人,只有只有在護城河邊見到大小姐放的蓮燈……” “什么?”姜云央大喝,瞳孔瞬間擴大。聲音太過震耳,嚇得那人明顯一顫,不敢動作。 姜云央擰唇,靜靜思量片刻。他怎么一回來便聽到這種消息,而昨夜蕭容不是喬裝參加了花燈會嗎?那云妨去哪了? 想罷,還是決定去問問蕭容:“你先進去給夫人報平安?!痹捖洌俅畏砩像R,勒起韁繩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門口。 百里緣 嘈雜的聲音在耳畔連源不斷,鼻尖縈繞著脂粉的味道,侵入肺腑,令人窒息。姜云妨微微不適的顰起眉頭,緩緩睜開眼簾,一片發(fā)白,漸漸化為紅色,最后待視線清晰下來,赫入眼簾的便是幾張施滿脂粉的容顏,濃妝艷抹,模樣倒不是難看與好看能形容的。 “啊,mama,她醒了?!币粋€一身翠綠色紗衣的女子開口道,纖纖玉指抬起白色手帕掩住雙唇,直起腰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姜云妨。姜云妨定了定神,四下觀察此時周身的環(huán)境。 只見自己處于一見古色古香的房間內(nèi),不大不小的房間里杵立著五個模樣各色的女人。為首的便是坐在自己對面的紅衣女人,模樣雖不如姑娘們水嫩,卻也是風韻猶存。而那女人周身站著四位各有風韻的女子。 幾人的目光集聚在她身上,像是在打量什么。 “喲,姑娘,可醒了?誰得可好?”那紅衣女人勿得開口,纖細的手指伸出挑起姜云妨的下巴,只見觸碰下顎,引來一陣電流,惹得姜云妨渾身一顫。雙手微微一動,手腕處傳來絲絲刺痛。 而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五花大綁在凳子上,未能動彈分毫。連同嘴里都被塞了不知何物,也不能發(fā)出聲音。 那女人嘖嘖聲連連出口,打開手掌,掐住她兩腮,左右回轉(zhuǎn),細細觀察,眼里一片惋惜與驚艷:“這等絕色竟然落到了我的手里,可惜了可惜了!”話落,收回手,翹起蘭花指嚶嚶揭淚,嬌柔做作。 而一番做作之后見姜云妨始終面無表情的盯著她,那眼里沒有一絲情緒波瀾,不免令她失望。最后斂去做作之態(tài),正了正色,在身旁粉衣女子的攙扶下起身。那紅衣薄紗緊束與身,環(huán)肥燕瘦,一身婀娜。 身子站直之后,那眉眼彎起,朱唇輕啟:“簡單來說,姑娘你現(xiàn)在是我百里緣的人了。百里緣你應該聽過吧,那mama我就不多說了,只要你乖乖聽話,這百里緣定不會虧待于你!”且昨日送貨上來的人可是說了,這個女人隨便怎么,定不會出什么岔子。 雖不知眼前這般絕色是何許人也,但是上頭的吩咐豈有不遵?! 姜云妨依舊沒有任何動作,聽此間,干脆閉目養(yǎng)神,不再去見那濃妝艷抹的幾張臉。這一動作將那紅衣女人霎時惹怒。好生高冷的小姐。 一咬牙,將她嘴里的白布抽出,惡狠狠地抬起那圓潤的下顎,半威脅道:“怎么?耳朵不好使?” 姜云妨冷哼一聲,透著寒氣的聲音自口中:“你們東家是誰?有事直說,干這種小人動作,不覺有失顏面?” 這話一出,不只是那紅衣,就連那屋子里其他四位女子皆是忍不住嘲笑連連。看來她是還沒反應現(xiàn)在的狀況,不明自己的處境罷了。 “我說小姐你醒醒吧,你這般處境,還想知道我們東家是誰?”譏諷,話落,一揮手讓身旁的四人上前將姜云妨身上的繩子松開。 得以松綁之后,全身才舒服了些,姜云妨松了松手腕處的勒痕,已經(jīng)紅了幾圈。時不時傳來陣陣刺痛。想來昨夜那人下手有多重,她本來也沒打算反抗,卻還是被捆成這樣。 “現(xiàn)在開始,先把這身臟兮兮的裝扮處理掉,再去給老娘接客。不然今天你都別想吃飯?!痹捳Z間,已走到門口,猛然回頭又是一句威脅:“警告你,別妄想逃跑,你跑不掉的?!痹捖洌情T也隨之砰咚一聲關(guān)上,只留下那四個女子和姜云妨幾人。 接下來便是由那四位女子幫忙為她洗漱更衣,姜云妨倒是沒有反駁,順著幾人的意思,將一身泥土洗凈。 一直忙到晌午時分,百里緣的客人漸漸多了起來。姜云妨已然收拾出來。一身大紅衣袍,繁復發(fā)鬢盤在頭頂,插上珠花步搖,右側(cè)別著大紅牡丹,姿容華貴,美若驚鴻。身姿妙曼,巧步生云。 當出現(xiàn)在場面上時,面帶紅紗卻還是引起不少人驚訝的目光,一時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