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1
,他要怎么說,他都是被人拜托的。 局面一時僵持著,小魚卻沒有再起步,而是陳景洲許久沒有開口之后,她倒是開了口:“不如小女子問公子一個問題,公子若是答上了,這事小女子便接了?!?/br> 陳景洲雙眼一亮,連忙叫她說。 小魚轉過身子,面上帶著狡黠的笑容,清冷的眸子忽閃忽閃著光芒,好比夜中閃爍的星辰,明亮不已。那張容顏雖然普通,但是與生俱來的高貴之氣莫名被顯露出來,一見給陳景洲的感覺都顛覆了之前。 這個女人不是俗物。這是他腦海中此時唯一的想法。 “戌城誣陷姜云妨是妖女的人是不是你?” 竟然直呼了姜云妨的名諱,這更讓陳景洲提高注意力打量眼前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人?呆在姜云妨身邊是為了什么?這一看便不壓于姜云妨的女人。 “不是。”陳景洲老實回答,堅定地目光不像是說謊,緊接著又補上一句話:“我只是比大小姐先到戌城一日罷了?!?/br> 小魚凝眉,歪了歪嘴角,大步流星的走到桌子旁,將東西拾起,裝入自己的衣袖,半彎著身子,大有居高臨下的氣勢俯視著坐在凳子上的陳景洲,沒有來的一股壓抑的氣勢,逼迫的陳景洲不免呼吸淺薄。 “那半路上的殺手是你做的吧,將我們逼進戌城?!?/br> 陳景洲驚圓雙眸,滿是震驚。她怎么知道? 沒有回答,小魚也知道事情如何。那表情已暴露了一切。 沒有多做停留,理了理袖口,畢恭畢敬的在陳景洲面前欠身:“那小女子便不打擾大人喝茶了。告辭。”話落扶起一縷清風,小步而去。 人已走,留下的清香都不能被檀香所浸染。 姜云柔渾渾噩噩的回到酒樓,身上的灰土讓她看起來十分狼狽。不知何時面上帶著白紗,將面目遮擋了起來。 方才因為白瑾妍將自己的人皮面具給撕了下來,在貼上的話需要浸水半個時辰,所以自己也只能先以這個裝扮示人了。 老板一邊招呼著客人,一邊看著姜云柔直接走上了樓,覺得奇怪,便悄聲對正在柜臺算賬算的聚精會神的珠子道:“你去看看,小姐是怎么了?!?/br> 珠子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正看見姜云柔的身影拐過轉角,連忙放下手中的算盤,向老板點頭:“那我去看看,這里就拜托老板了?!?/br> 老板笑著說了聲客氣了,然后微胖的雙手拿過算盤,按照賬本上所記錄的接著算下去。 姜云柔剛才走到門口便撞見迎面走來的桔子,只是看了一眼,立刻收回目光,準備推開自己的房門。 桔子大步流星而來,將房門先她一步推開,面上沒有一絲表情,冷冰冰的氣息令姜云柔心中咕噥:“去打盆清水?!币琅f沉穩(wěn)的壓低嗓音命令桔子。 桔子喔了一聲沒有動,姜云柔眉眼跳動,歪著腦袋看著她直勾勾盯著自己的雙眼,清澈的一塵不染,仿佛能將她骯臟的一面一覽無遺,看著便心生不耐。 莫名怒火中燒,壓抑的情緒涌了上來,一邊怒罵一邊抬起巴掌:“這是你對主子的態(tài)度嗎?”那巴掌還沒落下,便被一雙細長雪白的手扣住,兩人皆是大驚回首,正看小魚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兩人身旁。 “小姐,怒火傷身。您可要保重啊?!毙◆~不暇勾起嘴角,眼里波瀾無驚,對眼前身份高貴的女人沒有一絲敬意。 桔子目光灼灼的盯著小魚,駑動唇瓣,想要說什么,卻沒有開口。 “又是你?!苯迫崤龋瑢⒆约旱氖謴乃种兴α顺鰜?,眼里散發(fā)著陰森森的光芒,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小魚撇嘴:“怎么?小魚現(xiàn)在是小姐的人,難道出現(xiàn)這里不正常?” “你少管閑事。”姜云柔怒駁,回想到白瑾妍所說的要小心小魚,心里便直犯咕噥,忍不住深一層打量眼前的女子,長得倒是普通,只是那雙過于清澈、冷淡的眸子,現(xiàn)在想來像極了姜云妨。 背脊募地一涼,對小魚心生了畏懼。 不想再看到兩人的面孔,姜云柔冷哼一聲,轉身進了房門,將門順便帶上,砰咚一聲關上,連那門頂上沉積多年的灰土都帶了出來。 姜云柔進去之后,桔子才對著小魚開口:“小魚,我有事找你。” 小魚點頭,跟著她去了桔子的房間。 兩人前腳一走,后面趕來的珠子站在樓道中,腳步挪也不是,不挪也不是。而后聽見樓下有一群不明人物闖了進來,氣勢洶洶的上來便是砸門砸窗,聲勢浩大,將下面的一眾正在閑暇用膳的人嚇了一跳。 “你們這誰是老板?”為首的粗曠漢子,袒露胸膛,手中拿著宰刀,兇神惡煞的將屠刀甩在大門上,嚇得一屋子人驚叫連連。 正在柜臺上算賬的老板被這突然而來的變故嚇了一跳,手中的算盤抖了抖,險些沒有拿穩(wěn)。 不過片刻便反應過來了,連忙收起算盤,半彎著腰去迎接:“這位爺,小的便是這家酒樓的老板,不知爺有何事?” 那大漢子為人粗魯,細小的眼鄙了他一眼,粗魯?shù)膶⑷艘陆筇崃似饋?,粗厚的濁氣吐了他:“你可知道戌城所有人都想將那個妖女趕出去,你私藏妖女是什么意思?跟戌城人作對嗎?” 除了后面進來的一眾人,其余的每一個人聽到這話無一不震驚注目,樓上的珠子更是渾身一顫,心中咯噔一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老板面色刷得一下慘白雙手抓著漢子抓著他衣襟的手,冷汗直冒,強裝鎮(zhèn)定的疑問:“爺,這話可不能亂說。戌城全城所有人都知道那女人是個什么樣的人,小的怎會養(yǎng)虎為患?” 漢子將手怒甩而出,讓那老板幾個身形不穩(wěn),差點栽到在地:“滿口謊話,我們不與你多說,搜過就知道了。”說罷,揮手,身后的眾弟兄們掄起家伙便氣勢洶洶的涌入酒樓,霎時場面雞飛狗跳。 樓上的珠子如夢初醒,連忙撒腿往姜云柔的方向跑去,人還沒到門口,焦急的呼喚聲先傳入屋內:“小姐,不好了,小姐?!倍蟪林氐那瞄T聲響的急促。 剛剛將人皮面具泡在水中的姜云柔聽聞外面的動靜,又時一肚子火,橫眉怒目的將面紗掛在自己臉上,氣沖沖的走到門邊,唰的一聲打開房門:“干什么?” 沒有任何預兆的被打開房門,珠子差點栽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