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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家也會受到牽連。 只是天災(zāi)人禍,誰又能預(yù)料呢?猝然也覺得頭疼,撐著搖搖晃晃的身子出了客棧。 想來有些時候姜云妨和她還是心有靈犀,竟然一前一后的來到了山谷上方,俯視著下方被暴風(fēng)雨破壞的一片狼藉,垂在陰影下的眸子不知是什么情緒。 “這深溝兩邊的崖壁是最大的問題?!卑阻S后走來,一眼看見站在前方的姜云妨便忍不住開口。 姜云妨聞聲眉眼微微跳動,沒有轉(zhuǎn)身,只是嗯了一聲。微微抬頭,眺向?qū)γ嫔筋^茂盛的森林,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沉沉開口:“西邊的風(fēng)力在遇到暴風(fēng)雨的時候會變得特別強烈,將下方的風(fēng)車損壞,但是若是西邊沒有風(fēng)力又不能推動風(fēng)車。這樣看來兩邊的崖壁確實是罪魁禍首。 但是若會我們能改變山崖的高度與另一邊的風(fēng)向是不是就可以解決這件事了?”大膽的想法自她口中而出,那人站在懸崖之上,幽幽轉(zhuǎn)身,笑談風(fēng)聲般看向她,晶亮的眸子在雨后余陽下如同寶石閃閃發(fā)光。 白瑾妍震愣在原地,被那突然轉(zhuǎn)身后的目光給驚艷了,也被她的才思敏捷給震驚了。那個想法是什么來著?她都還沒理會清楚。 辦法是想好了,姜云妨當即面上掩不住笑意,慌手慌腳的趕回客棧,將自己方才油然而生的想法說給眾人聽,但當聽到要將對面的山崖高度縮短之后,眾人都覺得不太可能,說到底還是要鑿山。 姜云妨擺手搖頭:“你們理解錯了,我并沒有說要鑿整座山,只是半邊,將靠向山谷的那一邊鑿下,低一個水平,在將那山頭的樹木減少,這樣的話對面山頭的風(fēng)向會順著地勢流向山谷,不但能夠起到更有力的推動風(fēng)車的作用,還能在暴風(fēng)雨來臨時與西邊的相抵觸,減少風(fēng)勁。免于風(fēng)力過猛破壞山下的風(fēng)車?!?/br> 這個想法無疑是最獨特的想法,眾人總算是聽明白了,連連贊嘆好法子。姜桓更是驚訝且激動不已,連忙吩咐下去,派人鑿山,修風(fēng)車。 又忙碌了半個月的時間,總算是將一切都做好了,接下來的情況果然如姜云妨所說,不論來多大的暴風(fēng)雨,那山谷的風(fēng)車都不會被損壞。兩邊的風(fēng)力相抵,剩下的便不足為懼。 村名們得知這一切都被解決之后,也是高興不已,當夜便辦了個民宴,感謝姜桓等人為弗縣所做的事,而弗縣周圍受恩的人們紛紛來到弗縣,想要感謝姜桓等人。 當夜歌舞升平,酒香四溢,整個不大不小的弗縣因為高掛著火紅燈籠,就像焰火染紅了半邊天際,美不勝收。許久沒有吃到的食物在今夜也顯得更加鮮嫩芳香。 眾人喝的東倒西歪,但是從未這么開心過。姜云妨也是久違的露出了笑臉,但是由于帶著黑色的面紗也看不出她是笑了還會沒有笑。 姜桓對姜云妨敬佩不已,端著一杯酒就上前要敬姜云妨一杯:“閣下足智多謀,姜某實在是佩服,若不是閣下出謀劃策,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樣呢?!?/br> 姜云妨干笑兩聲,沒敢接下那杯酒:“大人客氣了,這些日子還是大人最為幸苦,理應(yīng)由我這個晚輩敬大人一杯?!闭f著高舉酒杯,先干為敬,聊表敬意。 那面紗也在那一刻瞬間,又隨即放下,動作熟練的很,在散著紅光的黑夜下,讓人看不清楚那面下的容顏。 姜桓見她豪情側(cè)露,心里更加喜歡此人,若是自己再年輕十幾年華,說不定會與此人成為至交好友。只是這人的年齡估計也就自己長女那般大。 “相處了這么久了,倒是不知閣下姓甚名誰?貴庚幾何?家住何方?”姜桓提問,這才是他最在意的話題,畢竟這個楚王殿邊的陌生人幫了自己太多,但說沒有目的的幫了這么多,他是不相信的。 第二百零四章:鼠疫 白瑾妍因為這么多天來,忙活了太多,已經(jīng)在房間里休息了。而這邊的民宴上,姜云柔自然是出場了,因為姜桓要求,還是著了一身白色男裝,雖模樣絕美,那眸子卻不是很干凈,讓那張臉失了不少色彩。 在火紅的燈光下,也沒人會注意到她,相反大多人的目光都在姜云妨身上,對于她這次盡心盡力幫助民眾的事,眾人道不盡的感激。 連同姜桓都被她倍加關(guān)照,讓一旁的姜云柔氣得雙手緊握成拳,恨不得撕下那人面上的面紗。但既然桔子珠子這么久沒有揭穿她的身份,想必是姜云妨說了什么,若是她揭了姜云妨的面紗,只怕不利的是自己。 當聽到姜桓問起姜云妨的名字與家世的時候,姜云柔的怒氣瞬間被澆滅,腳步連忙上前,豎起耳朵聽取姜云妨?xí)趺凑f。 只見姜云妨挑眉,一雙晶亮的眸子透過姜桓直直望向他身后的姜云柔,嘴角的笑容異常詭異,看的姜云柔心虛不已,身上直冒雞皮疙瘩。 久久沒有回答,相反蕭容走了過來,熟絡(luò)的將她攬在懷里,幫姜云妨回答了姜桓方才的問題:“國公大人對本王的書童感興趣?” 姜桓搖了搖頭:“倒不是,只是小公子幫了姜某不少,擇日想備些厚禮送到小公子府上?!闭f的誠懇,儒雅的容顏上掛著淡笑,不由得渲染了姜云妨的心情,這是自己的父親啊,她不禁這樣想。 “禮便不必了,她是本王的書童,為國公效力也是理所應(yīng)當?!甭犨@語氣便表明了他的意思,似乎并不打算回答姜桓之前的問題,姜桓也就不再多問。 酒過三巡,眾人也喝得思緒飄忽,腳步不穩(wěn)在寬闊的庭院里左右搖晃,與人笑談風(fēng)聲。姜云妨也喝了不少,但是敬酒的人就足以將她喝的神智不清,面色通紅,隔著黑色的面紗業(yè)依然能看見那眼眶周圍一片緋紅。 熱氣騰騰,逼得她清亮的眸子微波粼粼,目光有些迷離??墒蔷苿派蟻砹耍賮砭淳频娜怂€是迷迷糊糊的接受著,一口灌入腹中,眉眼不暇彎了起來,笑意綿綿。不覺引人眼球,覺得十分迷人。 不遠處的蕭容正在應(yīng)付百姓,遙遙看見那邊的姜云妨有些不對勁,匆匆忽悠了自己周身的人,大步凌云的跨向姜云妨。 姜云妨覺得臉頰上guntang的感覺無法散開,礙事的面紗遮擋了皮膚中的熱氣,十分不舒服,蒸汽騰騰,熏了眼眸。神智也有些恍惚。只想著抬手將臉上的面紗來,散去皮膚中如勢待發(fā)的熱氣。 的指尖剛剛觸碰到耳畔的面紗,手腕便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一股寒意從后方傳來,讓她打了個激靈,酒意醒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