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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蓖饷?zhèn)鱽硗▓舐?,簫音的憤怒更是騰升了起來,氣場壓人。 劉后小步走了進(jìn)來,神色平緩的走到院子里,向著前方的陛下欠身,目光瞧了瞧周圍,局勢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當(dāng)看到上方院子里抱著臟兮兮的衣鞋痛苦的姜云妨?xí)r,目光一時呆滯了,一絲不祥的預(yù)感浮上心頭。 果然:“皇后來了正好,朕有一事想問,皇后可要老實回答。” 劉后低頭,應(yīng)聲:“陛下有何事要問?臣妾定當(dāng)如實回答。” “皇后與明妃可有過節(jié)?” 劉后睫毛微微抖動:“回陛下,明妃溫和待人,臣妾與她怎會有過節(jié)!”不祥的預(yù)感如濃霧慢慢襲來。 “那你為何要如此歹毒的,致人于死地?”簫音一聲咆哮,嚇得劉后與此同時癱跪在地上。 “死,死地?不,陛下,臣妾不知陛下何意?!泵H惶ь^,是真心的迷惘。 簫音冷呵,大步走到姜云妨面前,叢她手中奪過那些東西,粗魯?shù)娜拥絼⒑竺媲埃骸斑@些是什么?你不會不明白吧?” 這些東西本該是姜云妨的啊。 劉后腦子是一片混亂,看了看哭紅了眼的姜云妨,和她身上的衣裳,再看面前勉強(qiáng)能看清款式的水藍(lán)色外衫。 不知道如何回答。 “怎么?不知道說什么了?那朕來問你,你為何派人去綁架明妃,還要制造她與人幽會的假象?” “不,臣妾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陛下明鑒,臣妾真的沒有派人做過這些事。”劉后快速回駁,一洼淚水已經(jīng)憋在了眼眶中。 簫音憤怒:“休要狡辯,證據(jù)當(dāng)前,你還想脫罪?” “證據(jù)?”劉后環(huán)顧四周,除了看見這一地的狼籍以外,還看見自己一旁不遠(yuǎn)處跪著的男人,低著頭瑟瑟發(fā)抖,面色青了一片,不敢看劉后投來的目光。 第二百八十六章:瘋狗咬人嗎 劉后認(rèn)不得那人,但是隱隱感覺與那人有關(guān):“陛下說的證據(jù)是指?” “此人是你的人吧?”簫音指向那個男人。 肯定了劉后的想法,劉后臉色白的好似透明了般,惶恐低頭叩首:“陛下明鑒,臣妾不識得此人。還望陛下不要聽信小人讒言?!?/br> “讒言,你可知道這事關(guān)乎于明妃與姜小姐兩個人的性命,朕會視為兒戲?” “臣妾妄言,陛下息怒。只是臣妾真的不明白陛下的意思。”劉虎飛速在腦海中整理思緒,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怎么沒看見明妃?而且為什么姜云妨?xí)c明妃的事攪合在一起。 之前探子來報,說是將明妃綁架了,但是在路上卻遇到了另一方的人攪合,但是另一方好像目標(biāo)是姜云妨,把蒙著面的明妃當(dāng)成了姜云妨,所以才糾纏了些時間,但是好在最后兩方都抓到了自己的目標(biāo)人物。 當(dāng)時的劉后只覺得這件事很正常,因為姜云妨難得出宮只身一人,想要置她與死地的人蠢蠢欲動是再正常不過的。只是現(xiàn)在看來,事情遠(yuǎn)遠(yuǎn)超乎自己想象。 “,明妃娘娘待人不薄,卻落到了慘死的下場,不覺得心中有愧?”姜云妨一邊哭著一邊痛斥劉后。 一句明妃慘死瞬間敲響劉后警鐘,身體比冰雕還要僵硬。她不記得自己叫人殺了明妃啊? “不可能,不是的,陛下你要相信臣妾,臣妾沒有派人殺害明妃,沒有啊?!眲⒑笄榫w激動了上來,完全亂了陣腳,這一切肯定有蹊蹺,她中套了。 “沒有?那你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簫音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對劉后的信任,若不是劉后現(xiàn)在懷有六甲,他早就將人亂棍處死了。 “臣妾,臣妾,”吞吐半天也沒想到個理由來,卻再次被姜云妨的下一個動作個敲定了罪名。 “陛下,既然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步,也莫要怪云妨不人不義。這是云妨從綁架云妨的那群人身上無意間扯下來的東西,還請陛下過目?!?/br> 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塊金色的令牌遞到簫音眼下。 金光閃閃的令牌赫然映入眾人眼下。 劉后的目光也被此吸引,當(dāng)看到那是什么東西的時候,恐慌瞬間襲來,腦袋嗡嗡作響,事情總算是明白了些。她是被姜云妨給將計就計了啊。 “這……皇后,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簫音臉色大變,抓起令牌就粗魯?shù)娜拥絼⒑竺媲?,哐?dāng)一聲悶響,那東西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出現(xiàn)在了劉后的眼下。 “這個令牌只有你一個人有,你別告訴朕,這么貴重的東西你都能弄丟,然后被jian人拿去利用,以此將罪名推給了你?!背爸S,沒想到他的皇后是個這樣的人,果然女人都是一樣。 劉后呆滯搖頭,神色恍恍惚惚,她是把這個借給姜云妨用過的。所以,所以為什么姜云妨還有這個? “不是,這個,臣妾曾經(jīng)借給姜小姐用過的?!?/br> “她沒還嗎?”蕭容反問。他討厭有人把罪名扣在姜云妨身上。 “還,還了。”這兩個字輕到了極點。腦子里的思緒漸漸凝結(jié)了起來。在得到可能的真相的同時,又覺得后怕。 那個時候是她有意試探姜云妨才把令牌給了她,但若是真的是那個時候姜云妨做了手腳,那便是在那個時候姜云妨便算計到了她嗎? 為什么? 想來后面姜云妨又沒怎么接觸過自己,而自己一向謹(jǐn)慎,怎么會讓姜云妨偷了自己的令牌。所以唯一的可能便是那個時候姜云妨用自己的令牌做了什么。 這是一個布置了許久的局啊。 “呵呵……”劉后失笑出聲,冷冷的目光落在姜云妨身上。雖然知道姜云妨聰明,但是不知道她是這樣喪心病狂的人,沒有任何糾葛的人都算計上了。瘋狗咬人,恐怕只有這個能形容那個女人了。 “好心機(jī)啊,姜云妨啊姜云妨,本宮今日落到你的手上,他定會不得好……”死字還沒說出來,一個響亮的巴掌便落在她的臉上,把那個字都打掉了。 劉后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打了自己的簫音,他臉色氣得通紅,雙目燃燒著熊熊烈火。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簫音生這么大的氣。 “陛——下?!彼€有孩子啊,怎么能這樣對待她? “荒唐,口無遮攔,心如蛇蝎。自己犯的錯,莫不是要強(qiáng)加于他人身上?”現(xiàn)在姜家可也是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