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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這方面最為堅持,也是最忠一的一件事。 姜云妨心里別樣滋味,輕輕的捏緊那信箋,然后送到暖爐里燃燒??磥硎捜菔前堰@些事解決了。她現(xiàn)在都還有點恍恍惚惚的,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做了什么,現(xiàn)在他們扭轉(zhuǎn)了乾坤,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她又想起了蕭音之前問自己那夜不是她自己吧。她覺得有必要告訴蕭音那夜到底是誰。 想了先,她走到書桌上,然后提筆寫了一通,并把那玉如意放在書信中,再派人送信進宮,因為關(guān)系重大,所以是派的桔子前去。 一直到天色暗了下來,才看到桔子回來的身影,桔子說他已經(jīng)收到了那封信。 姜云妨也就放下心來,躺在好好的睡了一覺。 第三百八十七章:阿銀 二日晨雪,純白的花朵將世界裹上了銀色,美麗而又干凈。朱紅色的大門推開,響起沉重的吱呀聲,并將門后的雪給堆開。 外面陸續(xù)進來眾多人,抬著禮箱而來,為首的是蕭容。 姜桓在里面聽說之后,趕緊放下手中的筷子出門相迎。即便是寒雪也蓋不住那份熱情。 蕭容帶著彩禮前來,在姜府與姜老爺寒暄了一陣,然后才離開的。離開之前卻并沒有見姜云妨,只是因為在成親之前他還有很多事情要準(zhǔn)備。 離開了半個時辰,承歡閣的姜云妨才聽說他已經(jīng)來過了,諸多彩禮被送到姜云妨的房間,由她親點。姜云妨無聊的坐在桌子上,一只手撐著桌子,索然無味的看著眼前的彩禮,桔子和阿銀倒是在一旁幫她整理那些彩禮,兩人都高興極了。 “小姐,這里面你喜歡什么奴婢給你拿出來,剩下的就要放在倉庫里了。”畢竟東西太多,這里是放不下的。 姜云妨嘆息一聲,放在桌子上的手曲了曲。轉(zhuǎn)即站起身來,然后來到門口,看著外面銀裝素裹的院子,沒有一絲別的顏色。 她雖然能跟蕭容在一起了,但是白瑾妍一天沒有找到她就一天不能放下心來。畢竟那個女人的手段她是清楚地,睚眥必報。 桔子放下手中的東西然后來到姜云妨身邊,將白色的披衣蓋在她身上:“小姐你怎么了?” 姜云妨搖了搖頭:“沒事,東西都放倉庫里去吧,改天典當(dāng)了?!?/br> “哎,典當(dāng)?小姐缺錢嗎?”桔子眼中浮現(xiàn)了可惜的神色。 “不是,放在倉庫也是放著,不如換一些有用的東西。”畢竟現(xiàn)在的姜家需要周轉(zhuǎn)的地方太多了。不是缺錢,而是有些銀兩,總有用武之地的不是。 桔子喔了聲,點頭,然后再看了眼好幾箱子的彩禮,跟阿銀把箱子扣上,然后帶出了房間,東西放進院子里之后,桔子還把點認(rèn)的結(jié)果上報給了姜云妨。而后兩人的婚禮定在了三日后。 與此同時的皇宮里,簫音的秀女選任出來了,因為發(fā)生了太多事情,所以根本就沒辦法按照程序來選任秀女。最后還是簫音隨便冊封了幾個。其中一個便是姜云芯。對于姜云芯還是因為姜云妨來了信,上面說的那天晚上是姜云芯,因為如此他心生了奇怪的感覺,可能是愧疚。 所以就納入后宮,冊封貴妃。在第二日冊封進宮。 姜云芯入宮為妃,讓民間關(guān)于皇上與姜家之間的成見不攻自破,再加上姜云妨還要嫁給蕭容,因而成了有利的證據(jù)。皇家和姜家的關(guān)系似水相濃。 洛陽某宅 滿院子的冬竹已經(jīng)被積雪壓彎了腰,一身白衣如雪,如流水一般從木廊上鋪散下來,散落在雪面上,與銀白相融,分不出輪廓。 那女人蒙著白色的面紗,細(xì)長的指縫中一支梅花枝,細(xì)細(xì)的。院子外一個小廝匆匆而來,步履急促,踩著雪地咯吱咯吱的響。 他走了過來,來到女子面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小姐,得到消息,王府三日后大婚。今日才送了彩禮,還不少?!?/br> 說著他小心翼翼的抬頭瞄了眼眼前的女子,不想那人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眸子里如水一般平靜,又似乎如浪一般波濤洶涌,讓他心里忐忑,慌忙低下頭,誠惶誠恐。 “有趣,既然這么快。”那女子瞇起眼縫,一抹促狹就出來了。她沉默片刻,向那個那人招了招手:“你過來。” 小廝抖著身子站起來,彎著腰過去了,誰知剛走到了她面前,就突然被哪雙冰冷的手抓住脖子,一個力道而來,他嚇得猛地跪在地上,嗓子眼就是一股窒息感。那女子手上的梅花緩緩小廝的發(fā)中,雖然蒙著面紗,也能感受到那嘴角上冷厲的笑容。 小廝窒息的翻起了白眼,心里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而后在他以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那人突然停止了動作,松開了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甩開他,然后一把手抓起地上干凈的雪放在自己手上摩擦出水,任由那份冰冷侵蝕自己。 小廝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脖子咳嗽,眼睛里還有驚魂未定。 “你下去給我辦一件事。這一次我得好好備上大禮。不然他們還真以為我不存在了。”女子說的風(fēng)輕云淡,這其中的重量卻不必任何一句威脅的話要輕。她的手指已經(jīng)通紅。 “是是。”小廝誠惶誠恐的叩首,然后豎起耳朵聽取那女子悄聲說的話。一一銘記于心,不敢漏下。 聽完之后也就退出了院子,慌忙的動作之下,他頭上的梅花落在了地上,隨著他一腳而過瞬間陷入白雪之中,給雪染了血的紅。 姜家下午的時候,姜云妨閑來無事,乘著雪停了之后,叫來桔子,準(zhǔn)備出去看看于憐那邊的情況,可是人才剛剛走到門口,就被李姨娘大老遠(yuǎn)的攔下。 “姨娘,有事嗎?”姜云妨見她行跡匆忙,似乎是為了攔住她跑得很快,到了她面前的時候都還在大口大口的。 “云妨啊,你的那些彩禮可是都點認(rèn)好了?”李姨娘整理好自己的情緒開口問姜云妨。 “都好了?怎么了?”姜云妨不解的反問回去,猜測著她是要干什么。 “要不再去看看,其實我剛剛是看見有人鬼鬼祟祟的從倉庫走出來,手上似乎還拿著什么,我沒看清楚那人是誰,但是我想你的彩禮恐怕少了什么?!崩钜棠锷裆衩孛氐南蚪品翑⑹?,精明的眸子在眼中轉(zhuǎn)了兩圈。 姜云妨斟酌片刻,覺得這其中有蹊蹺,但是李姨娘的態(tài)度太強硬,她也只好先去倉庫看看。至于于憐的事情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