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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澈眼眸,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能說他不是喜歡穿女裝,只是喜歡看傅君霄穿女裝而已嗎?說出來之后傅君霄會不會覺得他變態(tài)他不知道,反正他覺得自己挺變態(tài)的。“……不如我們來聊聊別的話題?”杜涵越試圖轉(zhuǎn)移話題。“我發(fā)現(xiàn),”傅君霄看著杜涵越,眼里一片清明,“一旦我穿上女裝之后,師兄你看著我的眼睛就很亮,人也比平時溫柔好多?!?/br>……他比平時溫柔這種事情到底是從哪里看出來的?杜涵越在心里默默說,他明明一直很溫柔?。?/br>“我可以試試……”傅君霄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你喜歡女仆裝是因為喜歡主仆py嗎?”等等,誰說女仆裝就喜歡主仆py了?喜歡女仆裝難道就不能是因為他是蕾絲控嗎?但是傅君霄不知道get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忽然歪了歪頭,一雙眼睛看著杜涵越,輕輕的喊了一聲:“主人~”……節(jié)cao呢!杜涵越:“……”杜涵越整個人都快不好了!這種奇怪的py他才不可能喜歡呢!……但是嘴上說著不喜歡,杜涵越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放到了傅君霄頭上,輕輕的揉了揉傅君霄毛茸茸的貓耳朵,仿佛是對傅君霄的贊許與夸獎一樣。杜涵越感覺自己的身體里似乎分裂出了兩個人格,此時另外一個人格正在心里冷冷的嘲諷自己:呵呵,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呢!“主人~”傅君霄又喊了一聲,這次還賣萌的加了一個“喵~☆”的尾音,頓時萌得杜涵越鼻血都快掉下來了。傅君霄微微前傾身體,用臉蹭了蹭杜涵越的腰,就像小貓咪在主人身上磨蹭打滾一樣,杜涵越被傅君霄蹭得整個人都快不好了,他想往后退一步再和傅君霄好好說話,但是下一刻,他卻忽然被傅君霄的手一帶,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床上撲去,然后下一刻,他便整個人撲到了傅君霄身上——杜涵越趴在傅君霄身上,看著下方的傅君霄,默默的想,如果這個時候有人進來,真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楚了呢……然后下一刻,七彩熊貓忽然推門而入。“啊哈哈哈我?guī)Я伺苼砦覀儊矶返刂靼蛇啄銈冊趺礇]關(guān)好門那我直接進來咯……”然后下一刻,他的聲音便像是忽然被人扼住了喉嚨一樣戛然而止。就像過了整整一個世紀那么漫長之后……“啊哈哈哈我我我什么都沒看到我我我先走啦你們繼繼繼續(xù)……”39杜涵越:“……”橋豆麻袋!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下一刻,七彩熊貓果真從外面把門關(guān)上了。杜涵越:“……”杜涵越沉默了幾秒鐘,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沖出房間,一把打開了門,正想去把七彩熊貓拽回來解釋一下,但是就在他打開門的瞬間,原本半蹲著趴在門上用耳朵貼在門板上打算偷聽的七彩熊貓瞬間就在慣性的作用下往杜涵越面前倒去,杜涵越下意識后退了一步,然后七彩熊貓差點就“biaji~”一聲用臉著陸了,幸好他用胳膊撐了一下,避免了正面撲街。杜涵越:“……”看著七彩熊貓哈哈哈哈尷尬的笑著從地面上爬起來,杜涵越挑了挑眉,叉著腰問他:“你打算干嘛?”“咳咳,”七彩熊貓尷尬的笑了笑,“別誤會!我才沒有想要偷聽!”“你已經(jīng)說出來了!”杜涵越無語,沉默了幾秒之后,他立刻說,“你別誤會!我們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剛才只是在……拍照而已!”雖然這是大實話,但是當杜涵越說出來的話,還是忍不住小小的心虛了一下。“拍照是要把人撲倒在床上對著拍的嗎?這是什么拍照姿勢?我拍的照少,你不要騙我!”七彩熊貓一臉不相信的表情。“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們只是在拍照?!倍藕降ǖ恼f。“居然還是女仆裝py……寒月刀沒想到你居然好這口啊嘿嘿嘿嘿!”“……呵呵,很晚了,該睡了。”“才九點多,不晚啊,這么早睡覺難道你是小學生嗎?哈哈哈哈現(xiàn)在就算是小學生都不可能這么早睡覺了??!來~我們來交流一下女仆裝研究心得吧嘿嘿嘿嘿!”“呵呵,晚安。”“等等!不想交流女仆裝研究心得我們來斗地主怎么樣?我牌都拿來了!”“呵呵,再見?!?/br>“別趕我??!一個人呆在房間里很無聊的啊!別趕我走啊……別關(guān)門!”——咚!門被關(guān)上了。世界終于恢復了清靜。七彩熊貓在門外不死心的敲了一分鐘的門后,才終于死心離開了。杜涵越松了一口氣,回頭看傅君霄,傅君霄坐在床邊抬頭看著他。看著傅君霄身上的有些凌亂的女仆裝,杜涵越咳了兩聲,說:“把衣服脫了吧,老這么穿會著涼的?!?/br>傅君霄低頭一笑之后,便開始脫掉身上的女仆裝,杜涵越坐回了自己的床上,拿出了手機打算玩一會兒游戲,但是他的目光卻怎么也無法集中在手機屏幕上,反而不受控制的飄向了傅君霄那里,傅君霄的身材修長好看……杜涵越瞄了一會兒之后,忽然意識到自己居然在偷窺……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傅君霄嘴角微微上翹,慢條斯理的開始穿衣服,他四肢修長,穿衣服的動作非常好看,盡管他正往身上穿的衣服只是最普通的高中生校服。杜涵越強迫自己的把意識集中到手機屏幕上,一心二用的玩了一會兒游戲之后,他默默的去洗澡了,想著眼不見為凈。在B市玩了幾天,杜涵越就回A市了,臨走之前,處于某種不可言說的心理,他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傅君霄,只是在第二天一大早,他早早的起來了,輕手輕腳的收拾了行李,偷偷摸摸的趁著天還沒亮就坐上了回B市的車。回到宿舍的時候,其他幾個人都還沒回來,難得放一次小長假,他們都希望盡量在家里待幾天,杜涵越很理解,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