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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弟弟,又闔上了雙目。安弘浥不死心地蹭過去,企圖用裝可憐來換得下午的福利,誰料一個沒站穩(wěn),哎呦一聲摔到在柔軟的地毯上。一片白光閃過,昭王殿下的衣服散了一地,人瞬間不見了蹤影。一只胖乎乎的小貓,暈頭暈腦地從衣服里拱了出來。小貓長著黃白相間的斑紋皮毛,因為太胖,幾乎看不出脖子來。原本似乎睡著的皇帝陛下瞬間睜開了眼,看著那黃白相間的毛球笨手笨腳地往外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小胖貓剛剛掙脫衣服的束縛,抬頭就看到一片金色兜頭而來,頓時哀叫一聲,被長著金色皮毛的小貓咬住了耳朵。“哥,松口!”小胖貓掙扎著撲騰。金色小貓完全沒有理會弟弟的反抗,四爪齊上地抱著小胖球一陣搓撓。小胖貓不甘心,掙扎著去咬哥哥的尾巴,兩個毛球頓時在軟墊上滾成一團。“啟稟皇上,肅王與凌王求見?!碧O(jiān)總管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弟弟:我的人生陷入了無限的憂桑(仰望天空狀……)小魚:王爺這是咋了?弟弟:QAQ為什么每次變貓都會被哥哥咬?小魚: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弟弟:(⊙_⊙)假話是什么?小魚:這是哥哥愛的特殊方式弟弟:(⊙ω⊙)那真話呢?小魚:喵都喜歡欺負比自己體型小的弟弟:QAQ☆、第二十一章 復選正咬得起興的兩只聞言,頓時僵硬了一下,安弘澈伸爪撥了一下不遠處的絲絳,門外的鈴鐺頓時響起,這便是同意覲見的意思。正待變回來,突然被弟弟咬了后爪,皇帝陛下頓時怒上心頭,敢偷襲!果斷反擊回去,兩只小貓再次打成一團,完全不理會還等在門外的皇叔們。于是,當兩位親王推開寢宮內(nèi)殿的大門時,就到看兩個擠在一起的毛團,骨碌碌地從軟墊掉到了地上,又掙扎著爬回軟墊,繼續(xù)廝打。肅王:“……”凌王:“……”太監(jiān)總管汪福海在心中哀嘆一聲,尷尬地朝兩位親王請施一禮,便退了下去。肅王瞪大了眼睛,盯著兩只毛球:“咳咳……”凌王搓了搓手,向后退了半步,箭一般地朝軟墊沖了過去:“十七叔來啦!”一只黑黃相間的大貓竄上軟墊,把兩只小毛球都撲倒在地,按在懷里使勁揉搓。金色的小貓十分不滿,晃了晃尾巴,尾尖的一撮白色絨毛微微發(fā)光,一下把大貓甩開,順勢跳起來,兇狠地撲上去,咬住了大貓的耳朵。小胖貓滾到了一邊,見哥哥占了上風,立時興奮地跟著去咬另一只耳朵。“嗷,十三哥,救命!”大貓?zhí)唑v著四爪叫喚。看著弟弟被侄子修理,肅王剛毅嚴肅的臉出現(xiàn)了裂痕,覺得手癢不已,終于也忍不住化作大貓加入戰(zhàn)團。“喵——”“十三哥,你壓著我胡子了!”……復選定于午后開始,皇室宗親們早已到齊,兩位親王卻遲遲不來。“兩位親王真是好大的排場?!碧K穎站在假山后面,一邊張望一邊說道復選就在御花園,男子由皇室宗親選定,女子則由太后甄選。秀女們站在一片假山之中,假山成合抱之勢,圍著中間一座小亭,層巒疊嶂,修得極為精妙。從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卻瞧不到里頭的情形。這會兒太后也沒來,秀女們好奇地圍在假山后往男子那邊張望,蘇穎見身邊的長春侯家小姐有些不耐,不敢抱怨太后,便出聲抱怨起兩位親王。長春侯小姐看了一臉諂笑的蘇穎一眼:“你懂什么,十個宗親也抵不上一個親王。”蘇穎訕訕地笑了笑,接過長春侯小姐手中的團扇替她扇風。因著巴結(jié)上了長春侯家的嫡小姐,蘇穎這兩日過得挺不錯。她覺得這位小姐定然會被選中成為貴妃的,不僅人長得漂亮,消息也十分靈通,到時候自己跟著進宮就有個靠山,自然伺候得越發(fā)殷勤。“聽說你那個堂兄巴結(jié)上了魯國公世子,”長春侯小姐冷笑道,“你們蘇家的人還真是一個德行?!?/br>蘇穎聞言,頓時出了一頭冷汗,暗罵蘇譽凈給他添亂。這長春侯家小姐一直認為自家兄長比魯國公世子強,處處把兩人放在一起比,天天打聽男子那邊的狀況,聽聞眾人更追捧魯國公世子,就會氣得擰帕子。“他不過就是個賣魚的,一會兒定然會出丑?!碧K穎惶急之下口不擇言道。“哦?賣魚的?”長春侯小姐咯咯地笑起來,“勛貴竟然還有賣魚的?”“待會兒眾人要展示文武藝,他要做什么呀?”身邊其他的秀女聞言,也上來湊熱鬧。“那你會不會賣魚???”有人譏笑蘇穎。“他不過是我二叔家的庶子,跟我可沒什么關系?!碧K穎滿臉通紅,仿佛她自己是個嫡女似的,也完全忘記了她進宮穿的這套衣服還是蘇譽出錢給賣的。正說著,姍姍來遲的兩位親王終于到了。皇室宗親和兩位親王手中各有一本小冊,面上寫著每一個參選者的姓名、家世以及初選的情況,待一人表演過后,可在名下勾選。復選分為“下、中、上、上上”這四等,只有得到半數(shù)以上的“上”等評價,才能通過復選,進入終選。勛貴子弟和文官子弟這次不再分開,抽簽決定表演的順序,蘇譽抽了個十分靠后的簽,就默默地站到了一邊,悄悄看了看兩位神情肅穆的親王,暗忖昭王殿下怎么沒有來,那家伙不是一直嚷嚷著要給他投票的嗎?皇室宗親坐了一圈,兩位親王坐在正中,楊公公手拿一張黃絹,挨個唱和出場的人名。勛貴子弟多數(shù)表演武藝。魯國公世子耍了一套槍法,一桿銀槍在他手中如同活了一般,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好!不愧為將門虎子!”肅王拍手叫好,宗室們也紛紛稱贊不已。文官子弟的表演則更為繁多,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還有幾個人一起表演對對子的、賽詩的,甚至有人當場做了一篇策論。宗室們紛紛感慨江山代有才人出,肅王殿下對于武藝比較感興趣,而凌王則昏昏欲睡。蘇譽看了半晌,更加確定這大選的目的根本不是選妃,而是為了露臉以求仕途的。試想皇上娶一個天天舞槍弄棒的妃子,或是張口就是國計民生的妃子,那該有多糟心!“下一個,蘇譽。”楊公公尖銳的聲音喚回了神游的蘇譽。負責搬道具的小太監(jiān)在空場中央擺了個桌子,眾人以為蘇譽要表演作畫;誰知小太監(jiān)又在桌上擺了幾把刀,眾人猜測這是要表演雕刻;之后又在桌上放了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