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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等江策將外面的人殺了個干凈,依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兩位皇子看著步履優(yōu)雅慢慢向他們走來的國師,從那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強大的氣勢壓得他們膝蓋一軟,瞬間便跪了下來。江策在兩人臉上掃了一眼,眼中嗜血的光芒更亮了些,這大皇子和三皇子的等級雖然不高,但比之外面那些士兵還是要多出一截。七十級以后再往上需要的經(jīng)驗便越來越多,外面的幾千人也只夠他的經(jīng)驗條漲了三分之一。“國,國師大人,我們知道錯了!求您,求您饒我們一命!”被如同獵物一般的看著,大皇子再也支撐不住,手腳并用的爬到江策面前,猛磕了幾個響頭,‘嘭,嘭,嘭’?;始业淖饑?yán)被他拋于腦后,無論是里面的皇帝,還是外面的國師,都不是他想要面對的!皇帝畢竟是他們的親爹,不逼得太緊還是有可能饒他們一命的,但國師肯定不會,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殘殺罪人的機會。三皇子咬了咬牙,起身拔劍向江策沖去。劍身還未碰到江策,便被他的護身氣勁反彈飛出了十幾米,內(nèi)府被震了個粉碎,很快便沒了氣息。大皇子被嚇得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江策也不看他,直接進了不遠(yuǎn)處的乾坤殿。經(jīng)過一夜的搶救,老皇帝終于醒了過來。早有護衛(wèi)跟他通報了國師趕來的訊息,等江策看到他的時候,老皇帝臉上居然帶了些紅暈。那是將死之昭,這個皇帝恐怕已經(jīng)沒幾天好活了。老皇帝看見江策的到來,臉上便添了幾分興奮和光彩,江策的能力他是知道的,只要有他在,他肯定還能多活幾年。“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的,昨晚受累了,怕是殺了不少人吧?!被实鄣哪抗饴湓诮哌€在滴血的劍尖上,眼里閃過一抹冷光。“嗯。”江策答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坐在了一旁太監(jiān)搬來的椅子上。“我那兩個不孝子呢?”皇帝也不在意他冷淡的態(tài)度,這十年早就習(xí)慣了。江策接過太監(jiān)遞來的茶,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才回答:“老三死了,老大還活著?!?/br>皇帝扯了扯嘴角,心中對兒子的死還是有些動容的,那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怎么能隨便給人說殺就殺。不過江策手中握著他的命,兒子死了雖然心痛,但卻不止一個。皇帝只是惱了片刻便冷靜下來,他帶了些哄騙的口吻對江策道:“策兒,我這病……太醫(yī)們都沒有辦法,如今看來只能依仗你了?!?/br>江策聽他那樣的叫喚,微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他將茶杯放在一旁,并沒有接他的話頭,而是自顧自的說道:“太子殿下性格耿直淳厚,如果是太平盛世,倒是治理天下的好人,可是年紀(jì)太小容易被大臣們控制。很快就要打戰(zhàn)了,他并不是繼承皇位的好人選。”江策停頓了片刻,又繼續(xù)說:“三皇子已經(jīng)死了就不用說了,大皇子腦子倒還算好使,卻性子狠戾膽小怕事,那個位置也不該由他來坐。四皇子和五皇子不在皇城,對那位子也沒什么興趣。七皇子雖也年幼,卻精明懂事,性子也算剛烈,如今看來,除了他也沒有其他人能做皇帝了?!?/br>江策說一句,老皇帝的臉便黑一分,他瞪圓了眼睛看著旁邊姿態(tài)悠然的青年,通紅的雙眼仿佛就要噴出火來,“你什么意思?你把太子怎么了?什么要打戰(zhàn),為何朕不知道?”他雖然年老病重,但腦子卻異常清醒,很快便抓住了江策話里的關(guān)鍵。江策從椅子上起身,往前走了幾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老者,淡然道:“皇上請放心,太子還沒死呢。雖然他派人來殺我,但他畢竟是你的兒子,你對我有提攜之恩,我怎么也會給你留個面子。至于打戰(zhàn),是楚國在邊境挑釁,我大陳總不該置之不理不是?三日前我已派護國左將軍梁高遠(yuǎn)集結(jié)了兵馬去了邊境,想來過些時日便能聽到開戰(zhàn)的消息。到時候……我會將那消息燒給你的?!?/br>老者被他最后那句話氣得直發(fā)抖,他顫著手指著江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屋里留下的眾人一個個都被嚇得跪在地上,頭低得不能再低,他們并不關(guān)心皇帝的安危,而是見到這一幕的自己一會還能不能活命。參海老太監(jiān)總算還有些護主之心,他四肢并用的趴到床邊抱住皇子給他順著氣,眼里滿是哀求的看著江策:“國師大人,老奴,老奴求你,救皇上一命吧,老奴愿意用命來換。”江策看著他老淚眾橫的模樣,心里莫名的覺得有些氣悶,他冷聲道:“只要皇上下旨禪位給七皇子,我便救他?!?/br>“若朕不答應(yīng)呢?”老者喘了幾口粗氣,沉聲道。江策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就殺了你所有的兒子,然后讓其他想做皇帝的人來坐那個位置?!?/br>老者被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他猛然咳嗽了幾聲,幾滴鮮血噴灑在錦被之上,他身邊的參海見狀,哭得更加厲害。整個乾坤殿只剩下他‘嗚嗚嗚’的哭聲。江策也不著急,他轉(zhuǎn)身回到原來的椅子上坐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他不怕皇帝不答應(yīng),這老家伙雖然性子殘暴,但對兒子卻極好,剛才那兩位造反的皇子估計他也是舍不得殺的。而且這天下是他好不容易從別人手中搶過來的,以他的性格,無論如何都不會把這個國家拱手讓人。現(xiàn)在,只是時間的問題,他等得起,皇帝卻不一定等得起。過了許久,老皇帝終于冷靜了下來,他悠悠吐出一口濁氣,一瞬間背脊便彎了下來,臉上的死氣又重了幾分,看樣子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掙扎?!澳銥楹我欢ㄒ尷掀咦龌实?,依你的性子,怕是連他長什么樣都記不得吧?”江策并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斬金截鐵道:“他最合適。”老者聽他這么說也知道問不出結(jié)果來,他想了想又道:“為何你不讓朕下詔書直接傳位于你?我這天下本來也是搶了別人的,現(xiàn)在你要搶也說得過去,想來你也有辦法讓那些臣子們服服帖帖的?!?/br>江策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冷聲道:“我對那個位子沒有興趣?!彼⒉幌爰缲?fù)起一個國家的命運,他選七皇子,也不過是因為大皇子和三皇子造反附帶的那些經(jīng)驗值而已。老者點了點頭,他相信江策的話,十年的相處,他對江策的性格也了解了幾分,江策并不屑于說謊,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總算不是最壞的結(jié)果,這人對皇位并沒有興趣。“皇上,你考慮清楚了嗎?”江策見他一臉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