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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沖動。不過好歹是兩人結(jié)婚的日子,不說一聲就走好像說不過去,江策設(shè)身處地的想了想,如果自己結(jié)婚新娘突然跑了肯定不會好受。歸根到底還是不愿看到他傷心難過,江策最終還是決定等人過來再做打算。況且兩人實(shí)力懸殊,如果說不通,把人敲暈了便是。等將來師父恢復(fù)以后,一定會原諒自己這樣的行為吧,指不定還會感激。等了許久,外面的喧嘩聲才漸漸散去。除了死了以后在宗門停留的那十年,江策從未覺得時間過得這么慢過。等待最是磨人,江策已經(jīng)圍著屋子轉(zhuǎn)了好幾圈,終于聽到一個腳步聲慢慢走近。寢室的房門被利落的打開又關(guān)上,雍無端站在門口并沒有看到江策,心瞬間便慌亂了起來,直到看到他從內(nèi)堂轉(zhuǎn)出來才轉(zhuǎn)悲為喜。大喜之日免不了多喝幾杯,雍無端站在門口臉上看不出什么異狀,就是一雙眼眸比平時要亮堂一些。江策站在桌前,看著他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神色,“那什么,既然你回來了,我就該走了?!?/br>雍無端聞言身子一頓,眉眼微垂,看上去竟然有幾分可憐的意味,只聽他聲音沙啞道:“喝了合巹酒再走吧?!?/br>江策心一軟,點(diǎn)了點(diǎn)頭,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手里已經(jīng)被塞了一個酒杯,里面是滿滿的一杯黃酒。他聞著那味便知道那里面加了不少好料,不過就一小杯而已,喝就喝吧,也不會對身體有多少影響。兩人離得近了,江策只覺得自己被他那一身濃重的酒氣包裹,自己聞著都覺得有些醉意,心想這人怕是喝了不少吧,看上去倒像是沒事人一般,酒量真好。手臂交纏,各自喝完自己杯中的酒,如此才算禮成。江策既然答應(yīng)了,也沒必要再拒絕這個,動作干脆利落的把那酒一飲而盡,再看了一眼,轉(zhuǎn)身便走,不料袖子卻被人扯住了。“前些時候我已選好了繼承人,大約再過個三年,這里的人事便能定下來?!庇簾o端一臉認(rèn)真,看著只是要與他談?wù)隆?/br>江策只好轉(zhuǎn)過身來,聽他繼續(xù)把話說完,這畢竟關(guān)系著兩人什么時候可以離開。雍無端這下倒像是醉了,他另一只揉了揉額頭,腳下晃了晃,似乎馬上就要醉倒在地。江策看他這幅模樣,也不好馬上走人,只得扶著他走到床邊坐下,對他說:“你喝醉了,這些事情明天再說吧?!?/br>雍無端坐在床上,拉著他不放手,又一字一句道:“那船也造好了,過幾日我陪你去試試?!?/br>江策站在他身旁,皺著眉頭嗯了一聲。沒見過有人喝醉了還能這么冷靜的說事的,他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搞不清這人到底醉了還是沒醉。正想著,腰身突然被抱住了,一個腦袋塞到他懷里,似乎還蹭了蹭,江策渾身一僵,正想馬上把人傳開,卻聽到一個悶悶的聲音傳來:“我有些舍不得……”他的話只說了一半,江策卻是聽明白了,舍不得什么,不言而喻。畢竟對現(xiàn)在的師父來說,這里有他的父母親人,再沒有想起來往事之前讓他割舍這些與他離開,確實(shí)挺難為他的。這種時候也不好把人推開,江策猶豫著把手放在他的頭頂上摸了摸,嘴巴動了動,卻說不出安慰的話來。寂靜的夜里,兩人就這么摟著。江策回想起當(dāng)初自己的身體還小的時候,也曾被師父抱在懷中,那時候,師父的懷抱并不像他人看上去的冷,透著讓人安心的溫度。這種時候,他不知道說什么,只能伸手將懷中的人摟著,希望多少能夠回報(bào)他一些。“策……陪我一晚可好?”雍無端從他懷里抬起頭來,眼睛里泛著微紅,臉上帶著希翼的神色,渾身上下都流露出一股讓人憐惜的脆弱。江策被他這樣的表情激得心中一顫,差點(diǎn)就點(diǎn)了頭,還好最后一絲理智尚存,他微掙扎道:“我,我一會還有事?!?/br>雍無端失落的哦了一聲,雙手一松放開了江策,臉上是滿滿的落寂,悠悠道:“我知道策不喜歡我,卻還強(qiáng)要你嫁我為妻,以后想必更加厭惡我了。”江策:“……”這自怨自艾的畫風(fēng)完全不對了好么!還我高冷的師父來!雍無端見他不說話,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對他擺了擺手道:“你走吧,明日我自會去找你負(fù)荊請罪。”這唱的又是哪出?江策一時間只覺得頭痛不已,這種時候要走就算是默認(rèn)了自己確實(shí)是厭惡他,不走,真要陪他么?“我不會對策做什么的,今日是我倆大婚之日,我只想你能在此地陪我一晚而已?!庇簾o端見他沒有馬上離開,又繼續(xù)道。江策聞言,想想也對,就算是他想做什么,武力值擺在那里,他能做什么?這么看來自己那點(diǎn)擔(dān)心倒是多余的。他再次伸手摸了摸雍無端微垂的腦袋,輕嘆道:“真是怕了你了,今晚我不走就是?!?/br>雍無端得償所愿,心中一喜,臉上終于露出一抹笑容,如撥云見日。江策被他那絕美的笑容閃得腦子一暈,暗想大概是今天喝了酒眼花,總覺得師父看上去比平時要好看許多。紅鸞帳下,兩道修長的身影并排躺著,雍無端一只手抓著江策的手,十指相扣,江策掙扎了一下,見無法掙脫便作罷。不就是拉拉手嘛,雖然兩個大男人有些奇怪,但也不是不能接受。身旁很快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江策轉(zhuǎn)頭看向已經(jīng)熟睡了的人,暗想這人是當(dāng)真醉得不輕。華麗的發(fā)冠被他拿下丟到一旁,滿頭青絲鋪在紅色錦被之上,看上去頗為壯觀,紅色喜服被他扯得有些凌亂,露出一小半白皙的胸脯,脖子連著鎖骨的曲線透著青澀的性感。這樣的師父,是他從未見過的,江策心里莫名的生出一股燥熱,不由得咽了口唾沫,突然覺得有些口渴。想起來倒杯水喝,手卻被他緊緊抓著,只要稍有離開的意思,那人的眉頭就會緊緊皺起,江策只好作罷。也許是因?yàn)閹煾妇驮谏砼裕邼u漸放松下來,因?yàn)榘残模瑑?nèi)心深處的疲憊漸漸涌了上來,又是一年未眠的他也覺得有些困頓。最終敵不過那侵襲全身的困意,江策漸漸陷入沉睡。昏黃的燭光里,已經(jīng)熟睡的雍無端卻突然睜開了雙眼,那雙清冷的眸子哪里看得出半分醉意。江策只覺得渾身被一陣暖意包裹著,就如同泡在溫泉中那般,溫暖的水流在身上流動,讓人舒服得想要哼出聲來。漸漸的,那熱度卻開始上升,逐漸到了讓人無法忍受的程度,熱……不只是皮膚表面,還有從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