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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這些,他激動地站了起來,力道之大,帶到了椅子不說,甚至連帶著他跟前的桌子,也被他撞離了原位。吳建忠一手揪住醫(yī)生的白大褂,一手指著自己的眼睛:“我不管什么角膜不角膜,你倒是給我換??!”“要多少錢你說!”吳建忠掏出錢包摔到桌子上:“我有的是錢,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眼睛,讓我能看見東西。你要什么你說,我什么都能給你!”眼睛能治好,那下面也就一樣能治好。吳建忠清醒過來的第一天,本來就想沖去醫(yī)院治療那里的。但是位置太尷尬,他走到醫(yī)院科室門口排隊,快排到他時,卻又不敢進去看了。他不想被人知道他已經(jīng)不是一個男人了。也害怕醫(yī)生告訴他,他下面沒辦法治療。于是吳建忠改去掛了眼科。如果瞎了的眼能重見光明,說明這家醫(yī)院很有本事,醫(yī)生的醫(yī)術也都很高,那就一定能治好他的隱疾。但是現(xiàn)在,希望都破滅了。這群庸醫(yī),連眼睛都治不好,更何況其他。即使這樣,絕望之下,最后吳建忠還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鼓起勇氣去看了下面。“你這傷的太久,也太嚴重了。到現(xiàn)在都還沒化膿,也沒什么后遺癥,已經(jīng)是護理得好的結果。別再想其他了。”不管看了多少醫(yī)生,醫(yī)生們都是一臉的無能為力。那玩意斷掉之后,即使是馬上攜帶斷掉的那部位來就醫(yī),醫(yī)生都不一定能給重新接上。更何況是像眼前這個病人這樣,一整個部位連根斷了的,續(xù)接的技術難度更高不說,對方還弄不清斷掉的東西去哪了。沒那玩意,他們怎么給接?難道還能重新制造一個出來不成。再過幾十年說不準會有這技術,但現(xiàn)在,沒有。沒能治好自己,吳建忠遮遮掩掩地走出醫(yī)院,一不小心,撞上了同樣遮遮掩掩來醫(yī)院看病的大排檔老板。前幾天還在他店里吃野味的吳建忠,突然發(fā)現(xiàn),之前還好好的大排擋老板,現(xiàn)在瘦了好幾圈不說,還少了個耳朵。吳建忠心里,萌生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與此同時,大排檔老板看到同樣瘦骨伶仃,還瞎了一只眼的吳建忠時,心里也是同一個念頭。“你也做夢了?”“夢里被動物追?”難兄難弟一見面,相對無語淚千行,兩人激動地握住對方的手??捱^后,發(fā)xiele一回,兩人都恢復了理智。既然不是一個人這樣,那就不可能是怪病了。尤其是,夢里都是被動物追,被動物咬,這中間,會不會和動物有聯(lián)系?再加上兩人一個是野味店老板,一個經(jīng)常吃野味,還經(jīng)常自己進深山老林狩獵,都不是什么愛護動物的友好人士。這會不會,是來自動物的報復?一想到這,大排檔老板連忙掏出手機聯(lián)系食客,吳建忠也同樣開始聯(lián)系經(jīng)常和他一起吃野味的朋友。果不其然,大家都一個癥狀。一群人由此聚到了一起。“你們說,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小心吃到了黃大仙白大仙的后代子孫,所以遭到了報復?”前幾天才點了烤刺猬的女人說道。“有可能。就算不是黃大仙白大仙,也是其他的什么仙。”除了那些大仙,誰還有這個本事,能讓這么多人都變成現(xiàn)在這樣?眾人都覺得是這個原因。“找術士吧!這種問題,醫(yī)院是解決不了的。專業(yè)的事還得是找專業(yè)的人來解決。”“你們誰知道哪里有術士?”以往都把這個當騙子,誰也沒去了解過這行。連術士這個說法都是聽說的,總不能隨便上大街去拉個算命的來湊數(shù)。病急也不能這樣亂投醫(yī)。最后,有個年輕女人小聲地說道:“要不然我們?nèi)ヮ櫦也窕鹪钤囋??我聽我一個姓宋的朋友說過,那家的小老板就是個術士,還是很有本事的那種。就是不知道真假?!?/br>“顧不得那么多了,是真是假,我們?nèi)タ床痪椭懒??!?/br>“對,去試試看就知道了。是假的那就再說,只要是真的,那我們就是逼,也得逼他把我們給治好了!”吳建忠惡狠狠地說道:“我到時候多帶幾個能打的過去,你們也是。關鍵的時候能派的上用場!”其他人雖然都覺得不太好,但都到這個地步了,誰也不想一輩子都像是具行走著的骨頭架子,甚至還帶著殘疾。那活著還有什么樂趣?!更何況,他們也不會把對方怎么樣,只是要求治病而已。這么一想,眾人頓覺心安理得。第32章第六道開水白菜只是要求治病而已。這么想著,以吳建忠為首的一群人,理直氣壯地帶著壯漢找到了顧家柴火灶。他們出發(fā)前,甚至根本就沒想過,要不要先打聽一下顧長生現(xiàn)在有沒有空。直接就自顧自地決定要去不說,上門的時候,還特意挑了個飯點。中午十二點,這會是餐飲業(yè)人最多的時候。吳建忠想著,當著顧客的面,顧長生總不會拒絕他們。要是敢拒絕,他們就敢鬧。鬧得他天翻地覆,到時候一堆人往地上一躺,他就不信了,顧長生還能坐得???就算他坐得住,那些顧客也會站出來為他們說話。人都是同情弱小的。現(xiàn)在誰還能比他們更弱???老的老,殘的殘。一個個皮膚發(fā)黃,瘦骨伶仃,看起來就像是大病初愈或者久病在身的。多可憐!吳建忠站得離柜臺很近,距離和高度,讓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前臺服務員小妹手里拿著的手機。也看清了,手機屏幕上顯示著的數(shù)字。“姑娘,打妖妖靈就沒意思了??!”吳建忠仗著比服務員高出一個頭,直接把手伸進柜臺里,搶走手機。手機被搶走,服務員急了。不用懷疑了,看這架勢,肯定是來找茬的。不然搶手機干嗎?“難道搶手機就很有意思?把手機還我,我可告訴你,我們店里是有監(jiān)控的。你這是犯罪,是搶劫知道嗎?”服務員妹子人雖然長得嬌小,但膽子卻不小,一邊說,一邊就伸手打算把手機搶回來。吳建忠哪里肯給她這個機會,把手機往身后一扔,扔到一個大漢手里,然后笑瞇瞇地和服務員打商量:“妹子你看這樣行嗎?我們有事找你們老板,你答應我不報警,再把你們老板叫來,我就把手機還你,怎么樣?”怎么樣?我呸!服務員妹子絲毫沒給吳建忠好臉色:“你就是不還我,我也得找我們老板?!钡刃±习鍋砹?,看這些人往哪里跑。也不出去打聽打聽,以前在店里鬧過事的,現(xiàn)在都怎么樣了!說報警,都還是便宜了你們。前臺這邊發(fā)生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不少顧客都注意到了。前臺妹子還沒讓人去找顧長生,顧長生就已經(jīng)接到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