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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依舊實力在線。袁吉的肚子有六七天了,也差不多要到時候了。他罪行證據(jù)鏈完整,沒什么可辯駁的,上面又加速了一下過程,最終結果很快就判決了下來。欺詐、故意傷害、非法拘禁、組織賣yin等等多條罪名累加起來,袁吉最終被判死刑。世界上總有些壞人,會讓人覺得,他不死不足以贖其罪,但死了,又太便宜他。眾人對袁吉就是這種心態(tài)。顧長生招來鬼胎的目的就只有一個,盡可能地想讓袁吉多受罪。基于此,他當然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袁吉借著死刑,輕輕松松地離開。雖然到了底下也會有懲罰,但是總歸心里這口氣順不下去。再者,鬼胎愿意幫顧長生這個忙,也是為了解開自己執(zhí)念,他是不管說什么都要出生的。兩人一拍即合,于是在執(zhí)行死刑的前一晚,袁吉發(fā)動了。此時,袁吉的肚子已經(jīng)挺得老高,那弧度和體積,絕不會被人誤認為是啤酒肚。他住的不是單人監(jiān)獄。他們這一個案件的犯人由于情況特殊,于是都分到了同一間牢房里關著。牢房里,所有人都挺著大大小小的肚子,面露驚恐地看向已經(jīng)疼得抓破了床單的袁吉。這……這是要生了?生孩子原來是這么可怕的嗎?!接下來是要從哪里生?不會是菊花吧。眾人一想到菊花那狹小的通道,有時候便個秘都拉得死去活來,更何況是一個孩子。真的能生出來嗎,不會難產(chǎn)吧!難產(chǎn)的致死率很高。他們和袁吉不同,都只判了無期,努力努力說不準能減刑。大好的日子還在外面等著他們?nèi)ハ硎?,可不能就這么死了。哪怕白天要出去勞動改造,累得胳膊都抬不起來,那也比死了好。只要活著就有希望。“啊!”袁吉疼得青筋直暴,最開始還能叫得出聲,到后面連慘叫都沒了力氣,只能張大嘴,盡可能地多呼吸。“救我,”袁吉看向黑心醫(yī)生,哀求道:“救救我?!甭曇粑⑷?,幾不可聞。不過監(jiān)獄里安靜,還勉強聽得清。黑心醫(yī)生后退了一步,藏到其他人身后,假裝沒看見,也沒聽見。先不說他根本不知道該怎么救,男女的身體構造完全不一樣,只有接婦產(chǎn)經(jīng)驗的他無從下手。就算他會給男人接生,那他也不可能去救害自己進監(jiān)獄的仇人。唯一能救自己的,有接生經(jīng)驗的黑心醫(yī)生不愿意幫忙。袁吉只能繼續(xù)苦苦掙扎。劇痛讓他失去了理智,怨恨黑心醫(yī)生的同時,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罵。國家所謂的人道關懷呢,都去哪兒了,為什么沒有安排醫(yī)生、助產(chǎn)士?死都要死了,為什么他還要受這種折磨?囚服上,肚子那一片漸漸有血色沁出,其他犯人見了,忍不住又往后躲了躲。血越流越多,一個尖尖的東西劃破衣服,從里面探了出來。居然是自己破開肚子出來!這比他們想象中的生產(chǎn)方式更可怕,也更血腥。以黑心醫(yī)生為首的犯人們面露絕望。肚子被破開后,他們真的還能活嗎?又不是在正規(guī)醫(yī)院的婦產(chǎn)科里分娩,有專業(yè)的醫(yī)生和助產(chǎn)士指導,還能打麻醉,剖腹產(chǎn)了傷口也會給縫上。就算是在醫(yī)院里,時不時地還會有產(chǎn)婦一尸兩命、母死子存。更何況他們現(xiàn)在,牢房里的醫(yī)療條件比不上醫(yī)院不說,就連他們的身體條件也比不上孕婦。男人生孩子,和女人生孩子,能是一回事?!袁吉已經(jīng)疼昏了。鬼胎用尖銳的指甲在他的肚皮上劃了個口子,然后兩只手把傷口扒開,腦袋就從里面鉆了出來。因為并不是真正的投胎,只是個取巧的方式,所以鬼胎的膚色并不是正常嬰兒才剛剛生下來的紅色,而是黑色。它似乎對外面很好奇,漆黑的小腦袋轉了轉,看到站在角落里,正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的犯人們,鬼胎齜牙,沖他們露出了一個陰森森,一看就不懷好意的笑容。“怪,怪物!”黑心醫(yī)生還有幾個膽子小點的犯人,當場就被嚇暈了,直接摔倒在地上。然而即使這樣,也沒把孩子摔沒,對方生命力頑強到可怕。剩下的還清醒的犯人們下意識地避開鬼胎的視線,看向自己肚子的眼神也變得懼怕了起來。這里面,是不是也住著一個怪物?鬼胎才不管別人怎么看他呢,在表達了自己對新生的喜悅后,雙手扶在袁吉的腰側,鬼胎借著這個著力點,使勁把自己的身體從對方的肚子里拽了出來。原本只露出一個腦袋,就已經(jīng)夠嚇人了。整個都出來以后,又有兩個心理承受能力低的人暈倒。就連因為劇痛,被活生生痛醒過來的袁吉在看到鬼胎后,也半是驚嚇,半是疼得受不了得又暈了過去。順利地出生以后,鬼胎以往因為投胎失敗而產(chǎn)生的執(zhí)念就消了大半,身上的怨氣也沒了許多,他心情十分好,也就不介意在臨走前,再做一件好事。“弟弟meimei好像也都等不及要出來了。”說完,鬼胎就消失了。然而在他不見以前,留下的那句話,還有那個掃過他們肚皮的眼神,實在是令人不寒而栗。尤其是,他憑空消失的舉動,更是佐證了他怪物的身份。所有還清醒著的犯人們,都發(fā)瘋似的,開始想要暴力地弄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但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肚子就開始疼了起來——他們肚子里的鬼胎,也要瓜熟蒂落了。整間牢房就像是地獄,哀鴻遍野,有魔王接二連三地剖腹而生。又像是孤島,無論發(fā)生了什么,都不會有人過來救援。直到所有鬼胎都降生出來,并且離開以后,這才有人進來檢查情況。當他們要哭訴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肚子依舊劇烈疼痛,連動一下都難受,但表面的皮膚看起來卻是完好無損。原本沾在囚服上、床上,還有地上的血跡,也全都消失不見了。就好像生了個怪物的事,只是一場他們所有人共同的噩夢“搞什么,動靜這么大我還以為你們打群架呢?沒事就安分點,大晚上的還讓不讓睡覺了。再鬧就處罰了啊!”獄警不滿地警告道。眾人唯唯諾諾地應是,不敢再說什么。忍痛到天亮,誰也沒睡著。時間一到,其他人帶著疼痛,艱難地挪動腳步走出去打飯,吃完后,開始今天份額的勞動改造。而袁吉,今天是他要被執(zhí)行槍決的日子。太受折磨了,死刑時間一到,被帶出去的時候,袁吉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心里滿是解脫。他根本不知道,對他這樣的人來說,死亡,只是另一場噩夢的開始。以黑心醫(yī)生為首的犯人們,好不容易咬牙撐過了一天的勞動?;氐奖O(jiān)獄后,滿以為事情就應該這么結束,肚子過幾天就會好,不會再疼,畢竟怪物都已經(jīng)不在了。然而令他們絕望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