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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的人坐,其實只是心結作祟。并不是椅子有什么特殊。“這邊,這邊還有空位?!笨吹揭粋€面容姣好的年輕姑娘,手里提著沉重的購物袋走進休息區(qū)。姑娘東張西望的,顯然是在找空座位。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姐見狀,連忙提起放在旁邊椅子上的包包,把位子騰了出來,招呼道:“來這邊坐。椅子是干凈的,我剛剛放包之前才擦過。”聽到大姐這么說,年輕姑娘感激地沖對方笑了笑,接受了這份來自陌生人的好意。誰知道才一坐下,屁股就一疼,像是被什么東西扎了似的:“哎呀?!?/br>姑娘忍不住叫了一聲,連忙站了起來。“怎么了?”旁邊的大姐見狀,熱心地問道。“椅子上好像有針。”“怎么可能,剛剛還沒有呢?!甭牭侥贻p姑娘這么說,大姐滿臉不信,她一邊幫忙檢查椅子,一邊問道:“是不是被你裙子上的拉鏈硌到了?”發(fā)現(xiàn)椅子上確實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以后,年輕姑娘有些不解,只好說道:“可能吧,也許真的是拉鏈?!?/br>回到家后,女孩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日子照過,天天加班天天熬夜,忙得不行的她,就把這件小事拋到了后腦勺。直到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身上莫名其妙,突然開始長疹子的時候,年輕姑娘也沒反應過來。她還以為是最近總是加班,工作太累,作息不規(guī)律引起的,是身體在抗議。于是下班的時候路過藥店,只在店里買了管皮炎平抹了抹,也就糊弄了過去。誰知道皮炎平根本沒有用,疹子越起越厲害。年輕姑娘這才急了,連忙請假去醫(yī)院。醫(yī)生檢查過后問了些有關于忄生行為的事,聽到這里,年輕姑娘心里就一咯噔,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去檢查下艾滋病抗體。”醫(yī)生的話給了年輕姑娘最后一擊。明明沒穿高跟鞋,她還是有些搖搖欲墜,伸手扶住桌子,這才勉強維持住了平衡,沒摔倒。“怎么會這樣?”年輕姑娘喃喃自語,不可置信地說道:“我連男朋友都沒有?!焙枚硕说脑趺淳偷貌×??“這我就不知道了,”醫(yī)生聽到她的話,耐心地解釋:“這個病就只能通過母嬰、血液,還有忄生接觸傳播。你仔細想想看,是不是在哪里碰到過不明血液。”她每天都兩點一線,加班加的欲生欲死,一下班就回家了,哪里有機會接觸別人的血液。年輕姑娘想了小半天,才從記憶深處里,翻出上一次在超市里購物,坐下休息時,卻被東西扎的事情。做完檢查,看到單子上的陽性兩個字。年輕姑娘感覺天都塌了。不是說,在公共座椅,公共單車坐墊上放艾滋針這種事,都只是謠言,根本沒有這回事嗎!不是說,艾滋病毒離體后,短時間內就會失去活性,外界接觸并不會有事。那她怎么被扎一下,就感染了?年輕姑娘把當時的情況反復地回想了好幾遍,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這才發(fā)現(xiàn),當時那個溫柔可親的熱心大姐,叫她過去的時候,很可能是不懷好意。怕冤枉人,也為了查清真相,年輕姑娘特意去了趟超市,謊稱鉆石耳釘?shù)袅艘粋€,順利要來了當天的監(jiān)控。通過監(jiān)控,年輕姑娘這才發(fā)現(xiàn),那位大姐叫她過去坐,確實別有用心。在她坐下之前,大姐從包里的一個不透明小瓶子里,拿出一根帶血的針,針頭朝上,豎放在椅子上。椅子是軟面的,很容易就能把針插上去。等她被插著的針扎到以后,在她站起來的瞬間,大姐就又把針收了回去。動作飛快,而且隱蔽。要不是她一直注意著,都發(fā)現(xiàn)不了。針被大姐收走了,事后當然找不到。她又被對方的語言所誤導,還真以為是被裙子上的金屬拉鏈硌到了,自然不會多想。艾滋病毒在離體后,就只能在血液和米青液等環(huán)境里生存。所以長時間暴露在空氣里的艾滋針不具備傳染性??蛇@種才從血液瓶里拿出來的針,就不一定了。人的心,怎么能丑陋到這種地步?渾身無力,跌坐在地上的年輕姑娘,有些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了什么。她和對方萍水相逢,根本都不認識,完全是第一次見面。第66章第三碟桂花糖藕什么仇什么怨?年輕姑娘第一反應就是想找到那人,好好地算算這筆賬??上氡M了辦法都找不到人,只好請了長假,用笨辦法,在超市里蹲守。也拿著從監(jiān)控里掃出來的照片,在附近的幾個小區(qū)里,攔著人挨個地問。心里存著一點期待,抱著對方可能會再來超市,或者就住在超市附近的想法來找人。但實際上,年輕姑娘比誰都清楚,這是無用功。有誰干了壞事,不跑,還留在原地等人抓的?好在老天不負有心人。“這不是租你房子的那個劉艷?”一個大媽在看清年輕姑娘手里拿著的照片后,對身邊的同伴說道。“是么?我看看?!贝髬尩耐閹饞煸诓弊由系睦匣ㄧR,湊過去:“還真是她。”聽到這話,年輕姑娘眼睛一亮,連忙追問道:“大娘,她是不是真的住你那?”“嗐,早搬走了?!贝餮坨R的大媽擺擺手,也有些納悶:“她和她兒子住一起的,前段時間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逼著她兒子辭職換工作,兩人一起去了其他城市。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就結算房租的時候隨口問了兩句,跟要把她怎么了似的,死活不肯說。人家不說,那我就不問了唄。”有什么好問的。眼鏡大媽看年輕姑娘一臉的失望,好奇地問道:“閨女,你是她兒子女朋友?他們娘倆搬走的時候,沒通知你???”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又斷了。折騰半天也就只知道人家叫什么。劉艷這個名字,同名的人太多了,隨便找條街一喊,都能有三四個回頭的。依舊如大海撈針。年輕姑娘搖搖頭,失魂落魄地離開。走遠了還能聽到后面隱隱約約傳來的話:“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了,還說不是女朋友?,F(xiàn)在的年輕人,做事太沒譜,搬家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和人家小姑娘說一聲??窗讶思钡??!?/br>找不到人,因為長假請得久,上頭已經有些不滿意了。再加上病情越來越嚴重,免疫系統(tǒng)出現(xiàn)各種問題,吃藥已經控制不住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反應比其他病人都來得要嚴重。年輕姑娘最終選擇了辭職。她不敢想象在公司里待久了,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到時候他們會用什么樣的眼光看她。也許會有人能理智地平等看待。但流言蜚語總是少不了。即使她什么錯都沒有,也免不了被對方放在暗地里揣測。辭職后,年輕姑娘就把所有的精力放在控制自己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