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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世界你想怎么做都可以?!甭牭竭@個,賀樓燕紅越發(fā)心情激動起來,發(fā)育豐滿的胸脯開始劇烈地起伏著,姣好的臉因為過度的興奮而顯得有些變型,嘴唇顫抖著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是哆嗦著說出一句:“你真有把握嗎?真有把握嗎?”庭秀和尚淡淡說道:“貧僧為了尋回蓮花小世界,從故紙堆尋時空道標用了五十年,而想方設法把時空道標固定住,煉成時空道標之門又用了上百年,終于讓我找到了血祭之法,你說有沒有把握?”“真如你想的才好?!辟R樓燕紅聞到越發(fā)濃烈的血腥之氣,幾乎控制不住,向后一靠,靠在墻上,直往地上溜。庭秀和尚把她拽住,開始念起以平抑她功法反噬帶來的暴動。在他直入人心的念經聲中,賀樓燕紅逐漸平靜下來,道:“你也看到了,我是越發(fā)不成了?!?/br>“沒事,沒事?!蓖バ愫蜕械?。賀樓燕紅雙目緊閉,靠在庭秀和尚肩上,壓抑住體內暴動的嗜血渴望,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聽到旁邊傳來一句:“蓮花開了?!?/br>她如聞天籟,睜眼就看到密室中央,血紅色已經染紅了整朵蓮花,數百道,上千道的紋理構成了一朵艷麗到極致也詭異到極致的血蓮花,散發(fā)出甜美而清新的芬芳,看到這圣潔又詭異的一幕,仿佛看到了解決自身痛苦的希望,不由得淚流滿面,說道:“這可好了?”密室蓮開之時,在密室正上方大概上百尺的地面上,大佛座下蓮臺也似是真正的鮮活蓮花一般緩緩開放。沈中玉感覺到詭異,往后退了退,不敢接近。但那些鬼和尚看到蓮花盛放之后越發(fā)興奮,像瘋狗見了rou骨頭一樣,進攻更加狠厲起來。眾人抵擋不住,又向中央逃來,任沈中玉再強悍也攔不住這么多人,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那些鬼和尚嚇出了理智,他們居然還想起了自己也是修士,用起了法寶靈器。張致和也早就起來,不惜重傷,在沈中玉的主攻下,自己則在游走輔攻,一次又一次地將人群打散。只是守不可久,二人連連后退,只差一步就退到那詭異蓮花內。張致和想到之前卜算出來的那句“蓮開而遁”,便向沈中玉看去。沈中玉也想到了,對他一伸手,張致和十分默契地打退了一波敵人,然后拉著沈中玉的手,一個借力,直接撲到他的懷里。沈中玉一把摟住,掐了個遁決,直接沖入了在月色下血色隱隱的蓮花之內。而在另一邊,同樣要步入蓮花之中的賀樓燕紅,卻掩不住眼中的興奮與激動,轉頭看著庭秀嫵媚一笑。庭秀見此也笑了,道:“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br>“好?!辟R樓燕紅再不看他,一步踏入血光之內。遁法剛使出,沈中玉抱著張致和就撞入了一處境地:仿佛被裹挾進了水流激烈的洋流深處下,心肺被重重地擠壓著,口鼻像被捂住了一般無法呼吸。張致和悶哼一聲,直接昏倒過去。沈中玉咬著牙,感受了一下,就大概知道了自己去到什么地方了。這是一個損壞了的時空道標之門,內里除了一直呼嘯而過的時空亂流之外,還有大量的空間迷霧和破碎空間,可謂步步驚心,而門那邊是個什么世界還無人得知。沈中玉忍不住罵了句:賊老天的,張致和結丹之后究竟是有多強悍,多逆天?!人劫和地劫已經這么難化解?天劫會成什么樣子?!但他也知道是因為自己本身不為天地所容,兩人在一起才會劫難加重。因此,他一邊抱怨,一邊放出量天尺,瑩瑩玉光護住二人周身,在時空亂流中隨波逐流,跌跌撞撞,不知道下一刻會撞到哪里去。又撞了幾次空間迷霧之后,本來只能貼著二人周身的玉光嗚咽一聲縮回沈中玉丹田之內,沈中玉口中一陣腥甜,顧不得咽下口中的血,立刻催動靜山劍,寶劍化光緊緊貼著二人身上,劈開迎面撞上的所有障礙。沈中玉索性把唇邊的血都抹在了張致和的衣服上,反正上面本來也全是血。過了不知道多久,在時空亂流里本來就是無此分別。二人自時空道標之門中跌出,如流星墜地一般直往下跌。午夜時分,有流星經空掠過,直接落在山頂上。抱著張致和從山上頂滾下去,沈中玉法力耗盡,幾成廢鐵的靜山劍同樣回到丹田中,不可避免就要和山巖樹木正面碰撞起來,幸好金丹宗師的身體強度不是凡人可比,便是這般跌跌碰碰,等到完全停下的時候,沈中玉還能喘氣。他感受了一下,臟腑幾乎全部破裂出血,幸好這個世界的靈氣十分充足,一夜龜息應該就可以正常行走了。只是現在,他丹田空空,再無一絲法力,只怕龜息之后會被野獸叼了回去。他想了想,到底想到一個法子,從袖囊里抽出一道黃符,卻與一般道符不同,上面鐵畫銀鉤,只寫了一個劍字,正是張致和當日寫的劍符,在這般劍意下,估計也沒有什么野獸山精敢來。他將劍符放在腦下,便抱著還不曾有知覺的張致和龜息入定去了。第21章沈中玉是被戳醒的,迷迷糊糊躲著戳刺,聞著青草帶露的微香,睜眼就看到春草春泥,抬頭看到一個小童拿著根竹竿,那竹竿正戳在自己臉上。那小童看到沈中玉睜開了眼,收起竹竿,擺出了個架勢,大膽問道:“咄,兀那漢子,是哪里來的妖怪!”沈中玉用袖子抹了抹臉上的灰,道:“我們不是妖怪,乃是良民,只是路上遇到劫路的。”小童打量了一下二人,一個穿著一套像血染一般的破衣服,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看著真有幾分像是遇盜的行人,只是也吃不準,握著竹竿,眼珠滴滴溜溜地轉著,想要想個萬全的法子。沈中玉看這小童,不過十一二歲的年紀,又黑又瘦,衣衫襤褸,雖然心思多些,但看著也是個村童,便款款說話,哄了他兩句,又說了自己兄弟二人的苦楚。那小童被他哄得眉開眼笑,把沈中玉認作個好人,不由可憐起他們兩個,便道:“你就跟著我去找村長吧?!?/br>“謝過了?!鄙蛑杏窬従徟榔饋?,雖然內傷依舊嚴重,但好歹還是能走的,他一用勁把還沒有知覺的張致和打橫抱起,跟著那童兒走。那小童先牽回了放在山坡上吃草的牛,將早前收拾的柴火捆好,放在牛上,才領著二人下山。到了山下,沈中玉依稀看到村子所在,又看到山下那滾珠濺玉一般的一股好水,想到自己二人一身的血,只怕瞞不過村里的老成人,便道:“這這位小哥,我們兄弟二人風塵仆仆,還需梳洗過了才好進村去見老人家了?!蹦峭瘍鹤チ俗ヮ^,道:“怎得這么麻煩。”便一指村落位置,然后道:“那我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