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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走了,卻直接把張致和撈起來,抱到書房中的軟塌上坐下,道:“喜歡嗎?”張致和也不掙扎,往沈中玉懷中一倒,聞言抬頭,雙眼溫柔明快像是溢出來,道:“先生對我這般好,我該要如何報答才是。我只愿跟先生長長久久在一起?!薄澳蔷秃芎昧??!鄙蛑杏裾f著,將他往榻上一按,翻身壓在他身上,深深地吻了下去。張致和的反應依舊青澀,十年沒有練習更是生疏得很,雖然技巧不足,但卻熱情地勾住了沈中玉脖子,盡量地將舌頭往沈中玉嘴里送。沈中玉感覺到張致和的熱烈回報,更是心滿意足地吮吸撩撥起來,手掌很容易就滑入衣服之中,在他勁瘦有力的腰肢上逐漸向下摸索,張致和趕緊夾住了腿,說:“別在這里?!?/br>沈中玉想到化神真人神識籠罩約有千里,而昆侖仙宗有三個化神,嗯,還是不要太過放縱比較好,但又不愿意輕易放過他,只是在手上占更多便宜才作罷。直到兩人分開之時,張致和仍覺得頗有些氣短頭暈,只能懶懶地躺著,隨他輕薄。沈中玉一邊撫著他的背,一邊從旁邊的書信里抽出一封來,說道:“我念給你聽?”張致和感覺身下狼藉,本已羞得要埋首在他懷里,聽到他說話才抬頭道:“嗯?”兩頰微紅,眼波水潤,很有幾分嫵媚之態(tài)。沈中玉只是看了一眼,就覺得臍下如同火燒一般,趕緊念了起來,因為帶著欲念,所以聲音低沉喑啞,無限深情,文字纏綿,言語溫柔,聽得張致和臉色更是紅潤,雙眼更是明媚,看得沈中玉又想抱一抱,親一親。大抵分離太久,沈中玉覺得抱也抱不夠,親也親不夠,日子悠長,正好慢慢補足,以解相思。等到他們兩個去找楚鳳歌告辭的時候,已是幾日之后。楚鳳歌看到自己平時最是冷硬的小徒弟此刻眉目之中竟隱隱有幾分媚態(tài),真是作孽,而沈中玉卻一副神清氣爽、志得意滿的樣子,他感覺自己的手有些癢,更想和沈中玉再較量一番。最后,他還是吩咐張致和在七殺城籌建積雪觀,并擔任觀主。張致和恭敬應了,又跟諸多同門道別,方才離去。沈中玉早就命令車架在金墉城中等候,此刻正好帶著人回去。到了車上,張致和看著窗外飛掠而過的景色,不由得想起當初同樣自昆侖出發(fā),赴會青城,最后卻輾轉(zhuǎn)去了東海,再然后就是分別,竟連一句再會也不曾說出。想到這里,原本潛藏在心中的委屈和郁悶再次浮出,他看向似無所覺的沈中玉,道:“新景還如昨,新人是故人?!鄙蛑杏衤牭竭@個,也笑了道:“來,殺一盤?”說著,就在棋盤上屈起手指,敲了敲。“好呀?!睆堉潞驼A苏Q郏纯斓卮鸬?,等去到七殺城,我也要去殺一場!對弈爭先,種種妙處不足為外人道。而這車架卻是兩條蛟龍駕車,自然一日千里,不過數(shù)日就已經(jīng)到了七殺城外。張致和一下來,看到眼前幾乎是懸在山中的巍峨山城,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暗道先生好大的家業(yè),我也不能落后,只是我不擅俗務,該在其他方面多多努力才是。沈中玉特意讓車架在城前停下,就是為了讓張致和看看未來數(shù)百年,甚至上千年要住的地方,看他可有什么不足,好作更改。他上前站在張致和身旁就問道:“以后,我們就要在這里住,也不知道要住多久??捎惺裁床幌驳模颗c我說一聲,我趁早改了。”張致和認真地回道:“暫時還看不出,真有了的話,我就與先生說。”“好?!鄙蛑杏窈茏匀坏鼐屠鹆藦堉潞偷氖?,慢慢地往城內(nèi)走。此地正是第一層的陂田、果林所在,道路兩旁果林芳草,藥田池塘,景致清幽自然。兩人貪看風景,看了半日,沈中玉道:“若喜歡,以后我就在這里修一處別院。我們可以日日待在此處?!?/br>“風景雖好,只怕擾民?!?/br>“很是?!鄙蛑杏耦H有些無力地說道。經(jīng)玉帶橋,往第二層走,就是市井人煙,軟紅十丈。再上去就是城主府。沈中玉拉著張致和不肯放手,直接跟出迎的沈弈說道:“好了,我要閉關,休要來打擾?!鄙蜣奶ь^看到張致和,暗暗猜到閉關內(nèi)容是什么,恭聲應了。一入沈中玉所居院中,張致和先看到的是霞光紅艷,映樓照壁,近看卻是千萬株桃花爭相開放,灼灼斗艷,夾雜其中還有數(shù)十朱果,荔枝,海棠等,深紅淺紅,光華閃爍。人在其中,仿佛衣擺、臉龐都染成了淡淡的朱色。沈中玉看到張致和贊賞驚訝的目光,心里愉快,攜著手,帶他去到荔枝樹前,說道:“這是我答應過你的荔枝?”張致和聽到這個,想起前事,昔日與先生同行蓮花世界,暢游江畔荔枝園中的一句戲言,竟教先生記了這么久,心里感動莫名,回身就撞入到沈中玉懷里,很是主動地勾上了沈中玉脖項,在沈中玉的臉上亂親。沈中玉一樂,一邊抱著他,一邊捏著他的下巴,教他接吻,最后索性將他壓在荔枝樹上,教他掙脫不得,只能無助地抬起頭,伸長了優(yōu)美修長的脖項,任沈中玉予取予求。已經(jīng)回到自己地盤的沈中玉再也不需要擔心被人偷窺的問題,因此在吻張致和的同時,他的手在張致和身上四處摸索著,但發(fā)現(xiàn)天衣無縫,連成一體,居然無處探入,只得郁悶地在張致和的臀部捏了捏,道:“乖,把衣服解了?!睆堉潞兔悦院芈牭竭@句,很自然地控制法袍松開,在這樣指令下,幻妙碧落袍一下子就化為本相,如同流水一般的錦袍松松垮垮地籠在他身上,露出了白花花的脖子和胸膛。沈中玉見到這般美景,將他打橫抱起,就道:“知道怎么做下去嗎?”張致和被這樣抱著,覺得渾身不自然,掙扎著想要下去走,但是臉上又被沈中玉輕啄了一下,索性不理他,自暴自棄地想到橫豎這里沒有旁人,由他吧。抱著張致和回到房內(nèi),一把人放下,沈中玉忍不住又吻了下去,將兩人的衣衫扯得更加凌亂了些。一吻結(jié)束,張致和感覺到有一個火熱硬物正抵在自己身上,想到是什么就一時無言,轉(zhuǎn)眼就被剝了個干凈,坦坦蕩蕩地躺在沈中玉膝上。沈中玉熱烈的目光在張致和身上滑過,畢竟是自幼打熬出來的劍修,身材勻稱,精悍有力,肌rou雖不十分飽滿,但卻富含力量,且在結(jié)丹之后化為純陽道體,素體如玉在燭火下光澤瑩瑩,他忍不住就嘆了一句:“真美麗。”張致和聽到這個,羞得要拿手去擋著自己的臉,卻被沈中玉按著,只聽到他聲音喑啞地說道:“剛才是第一步,就是脫衣服?!?/br>第96章又翻了個身,卻覺得身下空蕩蕩的,絲綢軟滑的絲綢質(zhì)感貼在大腿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