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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屋子就像是用活著的樹木構(gòu)建而成的,花葉揚揚,葳蕤生光,他忍不住好奇至極,這房子怎么可以都是活的?他忍不住戳了戳看上去再真實不過的綠葉,然后枝葉立刻就簌簌移動,轉(zhuǎn)眼就構(gòu)成了一個出口,而外面的花木就更為奇異而美麗。他回頭看了看張致和,剛好看到張致和含笑過來,不由得赧然道:“我這是,闖禍了?”張致和道,“走吧,剛好先生回來了。”先生?鐘達(dá)生心里奇怪地想到,張道長這么厲害的人也會有先生的嗎?然后他就看到仙風(fēng)道骨的張道長衣襟帶風(fēng)地向一個俊美的男子走去,然后他們就摟在了一起,誒?好像有什么不對?大抵是他們的感情太好?沈中玉緊緊地抱著張致和,感覺到他溫暖的身體貼在自己懷里,guntang得讓他摟得更近了些,親了親他的耳垂,就道:“回來了。”張致和滿足地埋首在他的肩上,聽到這句,抬起頭來道:“嗯,先生,我想你了。”“我也想?!鄙蛑杏褓N著他耳邊說道:“我天天想要親你,想要舔你,想要咬你……”“……”張致和想了想,側(cè)頭就吻在沈中玉的嘴唇上。耳邊清凈了,但是內(nèi)心卻更喧囂了些。沈中玉得理不饒人,如何愿意輕易放過,叩關(guān)直入,攻城略地,饑渴地掠奪著甘美的汁液,而想要掙脫的張致和卻被緊緊地固定在沈中玉懷里,只能開關(guān)延敵,任人予取予求,本來就嬌嫩敏感的舌尖被一次一次地研磨,快樂如同潮水一般幾乎將他淹沒了。張致和不雅地嗚咽一聲,有些發(fā)軟地靠在沈中玉懷里。沈中玉終于愿意放過他,拍著他的后背,低聲說道:“這次我頗有所得,我一會兒給你說說?!?/br>張致和聽到他要說正事,提起精神道:“先生,我想要收徒了。”沈中玉神識早就在鐘達(dá)生身上掃了一圈,聞言就道:“就是那個人嗎?”“嗯?!睆堉潞偷?,“你覺得如何?”“就這一眼看著,還算規(guī)矩,別的,等再看吧?!鄙蛑杏癫簧岬啬﹃艘幌聫堉潞偷暮蟊?,放開他,說道。張致和招了招手,鐘達(dá)生過來,道:“這是我道侶沈中玉。”鐘達(dá)生早就從他們剛才親密的交流中猜到了幾分,親耳聽到了,也不由得有些驚愕,怎么看這兩位都不像是依附于人的孌寵,這么說,他們真的是道侶?他不敢再想,低頭行禮道:“見過沈道長?!?/br>沈中玉從袖囊中摸出個小玩意兒給他,說道:“不錯。”第196章鐘達(dá)生接過沈中玉所贈,乃是一道靈符,流云篆文,靈光內(nèi)蘊,恭敬謝過了。張致和在旁看到,提醒一句道:“先生慷慨,這是能發(fā)出元嬰大能一擊的符寶。小心些,不要浪費了,更不要傷了自己?!辩娺_(dá)生聽到“元嬰”二字,驚訝地看了看沈中玉,再想不到隨手送出的禮物也這般貴重,趕忙又拱手道謝。沈中玉看到鐘達(dá)生似模似樣地行禮,頂門清氣隱隱,神氣完足,看了張致和一眼,道:“阿致很會教徒弟。”張致和聽他說得繾綣,臉上微微一紅,道:“先生,我學(xué)藝多年,略有所成,就忍不住想要收徒了,若我有師父教徒弟一半的本事就好了?!薄白詈枚冀坛赡氵@樣子的。”沈中玉自然而然就拉著張致和的手,一邊走,一邊道,“你這是夸自己,還是夸你師父?”張致和想了想,最后還是說道:“還有我?guī)熜帜???/br>沈中玉笑了,道:“過謙則近偽,你也是百年入化神之輩,怎可連一點豪氣都沒有?!?/br>張致和搖了搖頭,道:“師父常說,可有傲骨,但不可有傲氣。”“也是?!鄙蛑杏顸c了點頭,道:“你從不弱于人。“嗯。”張致和招招手讓鐘達(dá)生跟上,一邊留神地聽著沈中玉說話,聽到這個,“我知道?!辩娺_(dá)生一邊跟著他們,一邊看了看四周園林景致,四時有不敗之花,一年有長盛之景,白云旭日,流水石橋,藤蘿繞樹,芝蘭生庭,又有湘妃竹、寶珠茶、綠萼梅等掩映四周,花團(tuán)錦簇,十分美麗。他看得眼也不眨,只覺得仙境也不過如此了。但他看到前面二人說話,也不敢貪看,趕緊跟上,安安靜靜地跟在旁邊,頗有眼色地在旁聽著二人說話。沈中玉冷眼看到這少年,雖則安靜,但卻并非魯鈍之人,看其眼神,就知道他只是旁聽二人對話就頗有所得,但是難得的是,遇到不懂得,也不會因為少年意氣,就忙不迭地開言打斷,而是暗自思索,想必以后他也會去問張致和的。他沒有再繞圈子,而是回到屋內(nèi)坐下,看到他言行規(guī)矩,更加滿意了,和顏悅色地跟他說了一會話,激勵得他熱血上頭,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回去好好修煉,早日突破筑基,金丹,再到元嬰化神。張致和看沈中玉越說越過了,趕緊按著他,嚴(yán)肅說道:“庸人多立志,行事還需腳踏實地。仙門之中,常有一句話就是:持精誠猛進(jìn)心,行如履薄冰事,望你謹(jǐn)記。”鐘達(dá)生聞言,眼光灼灼地看著張致和,大聲應(yīng)道:“喏!”張致和捂了捂額頭,道:“好了,你先靜靜心,我給你一日的假,這一日,你就在少童山上走走,明日回來,我就有功課布置的了?!?/br>“是。”鐘達(dá)生站起來,拱手作揖,辭去。看到他走了,張致和向后一靠,拿著沈中玉來當(dāng)rou墊子,靠在上面,感覺軟綿綿的。沈中玉伸手探入到他的衣服里,去摸張致和腰間的rou,因為長期的鍛煉,連腰間的肌rou都是結(jié)實柔韌的,摸上去肌理分明卻又細(xì)滑,沈中玉摸著摸著,興致勃然,就向往下探。張致和一翻身,壓住他越發(fā)放肆的手,道:“先生,我們說說話?!?/br>“好?!鄙蛑杏窨吹綇堉潞团吭谧约盒厍?,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如何能不心軟,很聽話地把手抽出來,把人攏在懷里,一邊拍著他的背,一邊說道:“那說什么好呢?說我這一路上有多想你,還是你這一路上有多想我?”張致和臉色又紅了,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卻被沈中玉用力一翻身,制在身下。沈中玉笑吟吟地說道:“眼下說什么都遲了?!闭f罷,就親了上去。張致和不由得十分不忿,一用力就又掙脫了,再次將沈中玉壓制在下。兩人就這般樂此不疲地壓來壓去,最后甚至比較是拳腳功法。最后張致和一招不慎,被沈中玉用一個小坐跌法,將他跌在床上,隨機就又被按住了。張致和索性放棄掙扎,看著沈中玉長發(fā)披散的樣子在笑。沈中玉不由得惱羞成怒,湊上去像是泄憤一樣吮著他的嘴唇,像是要將他的嘴唇吮腫了。兩人在地上這般滾來滾去,衣服早就亂了,此刻更是亂到十分。沈中玉一邊伸手去夠張致和藏在衣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