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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麥克風,笑了,為了讓歌手控制自己的聲音的遠近,麥克風竟然沒有淘汰。他習慣的讓其在手里轉了兩個圈,這一動作讓蘇玄秋吹了聲口哨,“平時沒少練吧?”“還行吧,哈哈……”郝樂炎上了舞臺,深深吸了一口氣,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他熱血澎湃。熟悉的音樂響了起來,郝樂炎試著唱了兩聲,對樂隊打了個暫停的手勢,“麻煩把調再升一個?!?/br>樂隊的人都看著他,心說這小歌手還挺自信,音樂總監(jiān)打了個ok的手勢,音樂再起,郝樂炎點了點頭,這個感覺正好。因為郝樂炎來的晚,節(jié)目組為了做出神秘色彩,他彩排的時間也和別人岔開了,比別人提前一天彩排,也比別人提前一天接受采訪。這次郝樂炎選的歌是林志炫版的,因為評委男女老少各年齡段的人都有,所以要用這一首老少皆宜的歌試一下水,彩排完了之后,連導演都驚著了,本來把郝樂炎塞進來,是給他老師和蘇玄秋一個面子,沒想到這么個名不經(jīng)傳的小歌星聲音這么高亢,技巧性這么高,這么一首需要人生閱歷的歌,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唱出來,完全沒有違和感。蘇玄秋笑著點頭,也許在這小子身上賭一把也不錯。郝樂炎唱了兩遍之后吐了口氣,好痛快的感覺。導演叫吳安歌,五十來歲,雖然名字文藝,長得卻很粗獷,說話也很爽朗,見郝樂炎下了臺,他走過去還沒等郝樂炎道完謝,就啪啪的拍在他單薄的身板上,拍的郝樂炎直齜牙。“不錯啊,小伙子很有潛力,明天看你的了!”郝樂炎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干笑著點頭,看著對方蒲扇大的大巴掌,無語的揉了揉肩膀。蘇玄秋搓了搓下巴,待采訪完了回到酒店,才跟郝樂炎說:“回去給你找個健身教練,你這身板太單薄了,哪天開演唱會你這體力跟不上怎么辦?不要求你把肌rou練出來,最起碼不會被別人一巴掌拍扁?!?/br>“我有天天練肺活量的!”“體力!知道么是體力!你這身板連續(xù)唱五首就能趴臺上!”“我現(xiàn)在正在長身體,二十三還竄一竄呢,我才二十,留著營養(yǎng)長個子,不要鍛煉浪費能量了。”“你怎么這么懶?”“這不是懶不懶的問題,是關乎我以后的海拔問題!”“據(jù)我了解,你這身高都兩年了也沒竄過,你不要抱希望了。”郝樂炎眼里都要噴火了,“人艱不拆啊喂!你調查這么清楚做什么,你個變態(tài)大叔!”“我……”蘇玄秋指著自己的鼻子一時被噎的說不上話來,“我,變態(tài)?大叔?”郝樂炎撇嘴,大言不慚的說:“我現(xiàn)在才二十歲,你呢?我算算哈,三十了吧,你不是變態(tài)老大叔你是什么?你不僅大叔你還沒節(jié)cao!”蘇玄秋ˋ△ˊ忍不了了!☆、第10章討人厭無極限郝樂炎一見對方惱了,開了門鉆進去利落的甩上,他摸著自己的臉哼了哼,自己這張臉真是太有優(yōu)勢了,以后上了三十歲的統(tǒng)稱大叔。蘇玄秋氣的不停地拍自己心口,怎么一說讓他鍛煉就立馬變了臉?第一次看見懶成這樣的人!竟然拿著長個子為理由逃避鍛煉,這人懶成這樣竟然沒長成個胖子,一定是平時控制了自己的飲食。蘇玄秋一氣之下決定找老朋友敘敘舊撫慰一下受傷的心靈,下了兩層樓之后他響門鈴,開門的赫然是墨展離。對方也沒讓他進門,站在門口問:“有事?”蘇玄秋往里擠了擠,沒擠進去,他沒好氣的推了推擋在門口的人,“你這是不讓我進門是嗎?”墨展離冷臉看他,還是兩個字:“有事?”蘇玄秋沒好氣的扛了墨展離一肩膀,“我來謝謝你,給我找了個這么有潛力的小家伙,進門說成不?”墨展離直接轉身進了房間,留下蘇玄秋在后面關門。郝樂炎開了室外的監(jiān)視器,看見蘇玄秋沒有再管他,高興地爬上床滾了好幾圈。他就喜歡一覺睡到自然醒,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就是不喜歡拼死拼活的鍛煉,就是不喜歡為了鍛煉耽誤睡覺的時間!(~o▔▽▔)~o郝樂炎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睡到了蘇玄秋來敲門都沒聽見。于是蘇二少和郝樂炎合作以來第一次露出了暴躁脾氣,他直接刷開郝樂炎的門,看見床上縮著的大貓一樣的東西,氣的額頭上青筋直蹦。一向不靠譜沒節(jié)cao的蘇玄秋第一次見這種藝人,已經(jīng)中午了還在床上縮著!練聲呢?練舞呢?連飯都不正常吃還指望他做什么鍛煉?郝樂炎往被子里鉆了鉆,只露出一頭爛糟糟的頭發(fā)在外面。蘇玄秋一看更生氣了,郝樂炎不止懶,還沒心沒肺沒點警惕心,他都站在這兒要掀被子了,這懶蛋還在睡!蘇二少一氣之下拉起床單,把卷在被子里的郝樂炎直接掀下床,可惜,掉在床下的人順便把自己滾成一個卷,在地上滾滾滾……蘇玄秋(⊙_⊙)沉默過后,“郝樂炎你屬地皮鼠的是嗎?你有沒有一點藝人的自覺?趕緊給我滾起來,晚上你就比賽了能不能有一點緊張意識!”郝樂炎從被子里鉆出來,呆萌萌的揉揉眼,“哦……我還以為是我姐,只有她才用這么暴力的方式叫人起床……”蘇玄秋咳了一聲,“我會和你姐好好探討一下你以后的教育問題,現(xiàn)在趕緊把自己收拾干凈,填飽你的胃跟我去電視臺,別到了節(jié)目直播了你還沒睡醒!”郝樂炎打了聲哈欠,像只大青蟲一樣從被子里鉆出來,“如果到節(jié)目錄制的時候我沒出現(xiàn),電視臺會不會封殺我?”“會!不止電視臺封殺你,我都會掐死你!擦擦你的眼屎麻溜的滾去洗干凈!”蘇玄秋說完了就出了郝樂炎的房間,站在走廊里煩躁的靠在門上,點了一支煙吸了兩口緩了緩自己的脾氣。隨后找到郝樂雨的通訊號,看來要好好跟她溝通一下,談談她弟弟的懶病還能不能搶救一下。郝樂炎起來刷牙洗臉喝溫水,一看表,十一點半了,心說久違的沒有郝樂雨打擾,這懶覺睡的,真舒服。吃飽喝足,郝樂炎就看見蘇玄秋滿面春風的來找他,舉手投足間都帶著“我很幸福,我是傻子”的氣息,郝樂炎撇撇嘴,神經(jīng)長得像海帶,行為也扭曲了,所以怎么看怎么猥瑣!蘇玄秋笑呵呵的溜達過來,“小弟,吃飽了嗎?”郝樂炎渾身一激靈,“你,沒事兒吧?”“沒事兒啊,我很正常!正常的都不能再正常了!”蘇玄秋攤著手轉了一圈,證明自己現(xiàn)在完全屬于正常人的范疇。郝樂炎正想吐槽兩句,通訊器就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