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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貝拉爾老師的工作室,一起吃過飯之后郝樂炎開始試音。貝拉爾先生是看了郝樂炎的比賽之后,覺得他的聲線合適,才把這首拿了出來。郝樂炎看過詞和曲之后,也很高興,沒想到貝拉爾老師會把這首歌給他,當(dāng)天下午就開始試唱。貝拉爾老師是個中美混血的老先生,皮膚發(fā)黃,可眼睛卻是藍(lán)色的,年輕的時候也做過歌手,是有名的音樂唱做人,本人唱的也非常好,能把自己的收藏拿出來給郝樂炎,確實(shí)讓他受寵若驚。倆人用音樂交流,竟然覺得相逢恨晚,郝樂炎興奮了一下午,唱到第三遍的時候貝拉爾拍了拍手,“不錯,就是這種感覺,一個人不論到什么時候,都要有積極樂觀的心態(tài),對愛情也是一樣,朦朧的時候最美了,這一點(diǎn)在你體現(xiàn)的很明顯?!?/br>郝樂炎笑出兩個小酒窩,“好深奧?!?/br>貝拉爾看著他,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個人的靈魂,“可是你能唱出那種感覺,在我聽你唱的時候我就想寫首歌給你唱,這首歌交給你,我相信你會照顧好它。我會再為你寫一首,積極向上有爆發(fā)力的?!?/br>郝樂炎欣喜若狂,“我會好好唱的,謝謝貝拉爾先生!我回去就把它練好,年底會出一張專輯,我會把它當(dāng)做主打歌?!?/br>貝拉爾笑著點(diǎn)頭,倆人交換了通訊號,“有問題的話可以隨之找我,不止是這首歌,別的歌有問題也可以找我,我們可以一起探討,我很閑的,你知道?!?/br>郝樂炎欣喜的答應(yīng),傍晚的時候才離開,到了家都半夜了。蘇玄秋還囑咐他,明天去拍寫真,別起晚了,郝樂炎苦瓜著臉,龜速回到家,趴在床上一會兒就睡著了。本想一覺能睡到天亮,可剛睡著就聽見通訊器滴滴滴的滴個不停,郝樂炎煩躁的抓過通訊器看了看,竟然又是蘇玄秋,他接聽之后沒好氣的問:“大半夜的你干什么?”蘇玄秋說話同樣氣勢洶洶,“明天晚上有個慈善晚會需要你演出,現(xiàn)在跟你提個醒,趕緊選歌?!?/br>郝樂炎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惱火的都想咬人,“你明天早上告訴我也可以,大半夜的你滴滴什么?”“誰知道你睡這么早!豬么!”蘇玄秋理直氣壯,氣的郝樂炎把通訊器掛斷了扔在一邊,這個神經(jīng)?。?/br>☆、第24章我不帥嗎?因?yàn)榇壬仆頃?,拍寫真的?jì)劃擱淺了,四人小隊(duì)雖然一個腐女一個偽娘一個木頭,只有阿民一個人還算正常,可行動力還是很強(qiáng)悍的。在蘇玄秋的帶領(lǐng)下一大早就把沒睡醒的郝樂炎挖起來,風(fēng)一般的速度塞上車,阿民見他們把郝樂炎捆在自己的后車座上,驚恐的問:“如果被交警攔住,會不會懷疑我綁架?”“他還沒睡醒,坐在蘇大大的車上會飛出去,你看見交警躲著點(diǎn)兒就行。”琳琳招招手,示意走起。阿民犯愁,那樣會不會更惹人懷疑?“要不裝箱子里?”小杰提議。郝樂炎歪著頭微微張開眼,“你們想干嘛?”阿民一看他還能被吵醒,證明睡得不死,一踩油門,“我去前面等你們!”郝樂炎到半路上就醒了,拿了塊濕帕子擦擦臉,“還有多久能到?”阿民看了看導(dǎo)航上的地圖,“半個小時,別睡了,這都快中午了,你昨晚睡得晚也不至于睡到現(xiàn)在?!?/br>郝樂炎使勁眨眨眼睛,“哦,好吧。”到了慈善會的現(xiàn)場,郝樂炎戴著墨鏡和帽子,低著頭跟著工作人員快速到了舞臺,蘇玄秋把歌曲已經(jīng)提前發(fā)了過來,郝樂炎試完了音之后才能去吃飯。這個慈善會場是替失明的人捐助人工□□,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用科技制造出來了,可惜費(fèi)用不低,一般家庭承擔(dān)不起。于是舉辦方請來了一些企業(yè)家,還有一些因?yàn)橐馔饣蛘咛焐褪鞯暮⒆樱眠@些人想給自己打廣告的心里,給孩子們捐一些錢。郝樂炎問蘇玄秋:“這次我的出場費(fèi)有多少?”“五十萬,公司抽你十五萬,你還剩三十五萬,怎么了?”“捐給孩子們吧,我現(xiàn)在不缺錢,這點(diǎn)錢雖然不多,可沒準(zhǔn)兒能改變一個孩子的命運(yùn)?!?/br>蘇玄秋笑著說知道了,“沒想到你還挺善良?!?/br>郝樂炎聳聳肩,“我只對不傷害我的人善良而已,又不是圣父不是天使,善良個鬼?!?/br>蘇玄秋點(diǎn)開智腦,開始聯(lián)絡(luò)捐款的事情。郝樂炎試完了音,幾個人出去吃了點(diǎn)飯,下午的時候還有幾個藝人,同樣是唱歌拉募捐。幾個人在后臺一見面,郝樂炎掛著招牌式的笑容,蘇玄秋告訴他你最大的殺招就是你的笑容,所以不管到哪兒不管對誰,笑就對了,把梨渦都笑出來,保證都會對你有好感。“你們好,打擾了?!焙聵费仔Φ穆冻鲆粚π』⒀溃H切有禮貌的對幾個正在說話的藝人打招呼。他這么一說,大家都看了過來,也都站起來和他握手,“剛才聽工作人員說你去吃飯了,快來,我們還給你留了位置?!币粋€長相清俊的中年人笑著招招手,郝樂炎笑呵呵的說:“謝謝銘哥?!?/br>這個人文銘,人如其名,確實(shí)很文明。還有幾個不大的女孩子,應(yīng)該是個偶像團(tuán)體,看見郝樂炎都好奇的盯著他,郝樂炎笑著招招手,“你們好!”“好萌!”“好帥!”“娃娃臉!”“電眼!”“小酒窩!”幾個女孩子湊過來,“你真的跟我們一樣大嗎?”郝樂炎舉手,“我過完二十一歲生日了,你們呢?”“二十!”“二十一!”“十九!”“二十!”“十八!”郝樂炎呵呵兩聲,大言不慚的說:“咱們差不多。”“咱們是校友,我叫喬微微,也是音樂學(xué)院的,你是大幾?”那個年齡最大的女孩激動地問。郝樂炎伸出四根手指頭,表示自己大四,“今年要拿學(xué)士證書,已經(jīng)申請讀碩,學(xué)校批準(zhǔn)了?!?/br>“哇,你二十一歲就畢業(yè)了!”郝樂炎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初中和高中的時候跳級了?!?/br>“哇!”幾個女孩子都驚嘆,“原來還有活的學(xué)神,第一次見哦!”郝樂炎嘴角抽了抽,原來你們見過的學(xué)神學(xué)霸都是死的么?都是音樂方面的知識我想考不好都不行。蘇玄秋見他們聊得嗨立馬對琳琳使眼色,腐女小隊(duì)長擠進(jìn)入去把郝樂炎拉出來,“化妝了,一會兒還要再試一遍音?!?/br>郝樂炎對她們擺擺手,“一會兒見?!?/br>“學(xué)長!一會見!”郝樂炎背影一頓,學(xué)長……幾個女孩哈哈大笑,“真好玩兒,小學(xué)長?!薄耙粫涸俣憾核?,萌萌噠!”郝樂炎都不想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