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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把他保護過頭了,走到哪兒都要派個人跟著他,雖然是好心,可是這樣很傷他的自尊心好不好?墨展離好像沒聽出了他的不耐煩,態(tài)度依舊不急不緩,“我明天要去a區(qū)錄節(jié)目,要不然你等我一天,我們明天一起好不好?”郝樂炎沒說話。“我也想再見你爸爸一次?!蹦闺x說出自己的目的。郝樂炎嘆了口氣,他還能說什么?“我必須在明天中午前趕到學校,你確定不會遲到?”“不會。”“好吧?!焙聵费桌欣?,感覺現(xiàn)在超級頭疼,費了半天勁趁墨展離不在家偷跑,沒想到還是沒走成。蘇玄秋見他不用自己送,愉快的調(diào)轉(zhuǎn)車頭連個拜拜都沒說,一踩油門揚長而去。郝樂炎正無聲的嘆息,一輛藍色的懸浮車落到眼前,墨展離落下玻璃,把后備箱打開,一抬下巴,“上車?!?/br>“去哪兒?”郝樂炎站著沒動,不想跟他走。墨展離下了車,把他行李扔后備箱,再把人塞進車用安全帶捆住,“帶你去散心。”郝樂炎挑眉,“去散心?你現(xiàn)在不忙嗎?”“我爸還能再干十年?!?/br>“拍戲呢?”“現(xiàn)在還沒接?!?/br>郝樂炎望著窗外,老板,就是這么任性!墨展離也不再說話,放了一張郝樂炎的cd,看樣子是想聽歌。郝樂炎聽著熟悉的音樂,扭過頭,“這車誰的?”“我的。”“你有幾輛車?”“十來輛吧。”郝樂炎……有錢任性的典型代表。“每輛車上都有你的歌?!?/br>郝樂炎默默地把頭扭向窗外,嘴角上翹了點,比起剛才的不耐煩,心情好像好了起來,心里也沒這么堵了。墨展離看了他一眼,眼底閃過笑意,聽著郝樂炎的聲音從cd里傳來,心情好像很好。郝樂炎也不再悶著,看著窗外問:“你要帶我去哪兒?”“看風景?!?/br>郝樂炎回頭看著對方,“這都秋天了,去哪兒看風景?”“空谷,我發(fā)現(xiàn)你對植物和建筑都很感興趣,特別是二十一世紀的東西。”墨展離笑著說,“所以帶你去看看存粹的植物,沒有這么多高科技?!?/br>郝樂炎驚訝的睜大眼睛,沒想到墨展離竟然這么細心,聽對方這么一說,他真的對那個空谷感興趣了。以前聽說那里風景不錯,只是一直沒時間過去看。空谷就是一個山谷,是被人造出來的,里面很多的動植物,雖然不是大自然自發(fā)形成的,可是風景卻很優(yōu)美。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當然,墨展離是把懸浮車當飛艇開,快的郝樂炎都看不見周圍的環(huán)境。墨展離打開雷達,測出周圍的有什么東西后直接避開。有時候離得近了或者突然飛過一只鳥,過山車一般的車技又出來了,連環(huán)好幾個旋轉(zhuǎn)之后側(cè)著就飛出去。郝樂炎抓著扶手,不停地哎呦一聲,呀一嗓子,心驚膽戰(zhàn)的。墨展離好似心情還不錯,一直到了空谷上方的停車場,這才看郝樂炎,關(guān)心的問:“沒事兒吧?”郝樂炎在對方胳膊上擰了一把,“你別裝了,影帝大人,現(xiàn)在你的眼神告訴我你現(xiàn)在心情非常好,再假惺惺的湊過來我推你下去??!”“你很暴躁?”“當然暴躁,我現(xiàn)在大魔王附身,一不小心就爆發(fā),你不要惹我!”郝樂炎瞪了他一眼,開始找墨鏡。“每個月總有這么幾天……”墨展離欲言又止。郝樂炎(╬▔皿▔)“你說什么?”“加件衣服嗎?”墨展離拿了墨鏡戴上,擋住了一雙凌厲的漆黑眼眸,“下面可能有點兒涼。”郝樂炎也把大半張臉遮住,看著下面雖然不多,但也不算少的人,突然后悔起來。墨展離到哪兒也是鶴立雞群,萬一被人認出來怎么辦?墨展離率先下了車,到后備箱里打開郝樂炎的包,拿了一件薄外套扔給正關(guān)車門的郝樂炎。郝樂炎看著下面的景色,心里癢癢的,心說認出來就認出來,總不能怕被人認出來就不出門了吧。他把外套穿上,見墨展離把后備箱關(guān)上,鎖了車,他就開始找路標,怎么下去?墨展離見他已經(jīng)不生氣了,拿了個背包遞給他,“你的包?!焙聵费捉舆^自己的背包,嘆了口氣,看來這人算準了他今天走不了,連背包都給他準備好了。再看看自己被牽住的手,郝樂炎朝天翻了個白眼,這人絕對是他這輩子的克星!倆個人找到懸浮電梯,到了地面之后,郝樂炎深深吸了一口氣,真的是秋天的味道!他們落腳的地方是一個很大的八角亭,游客從這里落下來,前面就是一個拱橋,下面有一條小河,河里紅白雙色的錦鯉繞著石頭嬉戲著,看起來就讓人心情放松下來。郝樂炎走道拱橋最高的地方,看著下面的錦鯉笑了起來,臉上的梨渦滿溢著自己的喜悅,說話都是笑音兒,“你看,這魚好漂亮!”墨展離挑了下眉毛,“哪兒好看?”“你看那條魚的背,是黑色的,它身子明明是紅的,背為什么是黑的?”郝樂炎興奮的指著魚說。“串種了?!蹦闺x是冷場帝,冷著臉說著不怎么嚴肅的冷笑話,郝樂炎卻感覺莫名的有喜感。他打開智腦,找到攝像功能,對著冷著臉的墨展離拍了張照片,見周圍的人已經(jīng)頻頻看過來,對墨展離招了招手,“走啦!”過了拱橋的三分之二,就開始有樹葉垂下來了,而且是金黃色夾雜了火紅,大片大片的楓葉,還有片片的銀杏。路旁搭建著供人休憩的長椅,還有賣水賣零食的攤位。郝樂炎走到攤位旁,回頭問正扒著樹葉看脈絡(luò)的墨展離:“gavin,你喝什么?”“隨便。”郝樂炎嘖了下嘴巴,在售水機里買了兩瓶礦泉水。他這么一開口,身邊的幾個年輕人都看他,郝樂炎繃著臉,不讓標志性的梨渦漏出來,拿了水拉著墨展離趕緊離開。都說曲徑通幽,倆人也不想往人多的地方湊熱鬧,就往小路上逛。人越來越少,小動物也多了起來,一開始是小鳥,后來是孔雀,再后來就是梅花鹿。它們大都不怕人,也許是見人多了,都成習慣了。郝樂炎看見一只小鹿溜溜達達的在自己身邊經(jīng)過,驚訝的啊了一聲,“它竟然不害怕我們!”墨展離問:“你到底想讓他害怕,還是不想讓它害怕?”“我就是感覺很奇怪,一般動物即使不怎么怕人,也不會離人這么近,這只小鹿竟然在我們身邊散步?!?/br>墨展離嘴角帶著笑,意有所指的說:“一只傻鹿么?!?/br>郝樂炎抬腳踢他,“別以為我沒聽出你什么意思!你在說我傻!”“嗯,現(xiàn)在不傻了。”郝樂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