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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還是丑陋在他的眼中都不過是一般的路人甲乙丙而已。“是!”尼修說。“果然……”那女的露出一臉的無奈。“在你出現(xiàn)在我家門口的時候確實不認識?!蹦嵝拚f:“但是看到那副怕狗的模樣就想起來了。”“誒?”“而且你剛才不是還還錢給我嗎?”尼修說。“只是這樣?”“要不然呢?”“算了,要想起來的話遲早會想起來的?!?/br>什么意思?總覺得有一種微妙感,難道在她的眼中自己并不是第一次和她見面?以前認識嗎?這樣說起來,一般見過一面的人尼修馬上就會忘掉了,但是這次竟然還能想起來是那個被狗追的女的,這一點還真是有點不可思議,難道真的不是第二次見面嗎?“尼修?尼修!”“?。俊?/br>腳一直往前走,什么時候已經(jīng)到了校門口了竟然都不知道,結果還要對方來提醒自己。“已經(jīng)到了哦!華南!”“哦!”尼修一邊應一邊往里面走,這個時候才突然反應到一點,剛才她叫了自己的名字?明明應該什么都沒有說過的吧!真的是認識的人?雖然尼修可能看到自己班級里的同學的臉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班級的,但是會忘了認識的人的臉也太夸張了點吧!“喂!”尼修猛的回頭問那個女的。“你叫什么名字?”仿佛終于被問到了似的,那女人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臉。“紛羽,春紛羽?!?/br>那女的說完轉身就一副害羞似的逃跑了。春紛羽?她的名字?果然應該在哪里聽過才對。就算臉很容易忘記,以前認識過的人的名字應該也不會那么容易忘記才對。話說回來,百家姓里有姓春的嗎?好像是……有的吧!“春紛羽……春紛羽……春姓???!”尼修仿佛終于想起來了似的幡然醒悟,竟然會連初中同班了三年的同學都認不出來,實在很難想象自己的腦袋里裝的到底是什么漿糊。用粥熬的吧!☆、1.4一個嘴巴一個鼻子一只眼?五六年前,每天早上起來家里幾乎都是沒有人的。為了生活打拼,為了過上越來越好的日子,父母總是不斷的努力,即使那一切在尼修的眼中都已經(jīng)足夠了。可是人的貪欲和努力卻仿佛總是成正比一般,永無止境,留給尼修的,只能是無盡的孤獨。拿著每天稱之為“早飯錢”的幾張紙幣,或者幾個硬幣,不管是早餐還是午餐都變成自己在外面解決。即使想要自己在家里吃,也只能是一種妄想,漸漸地,尼修變得不想呆在家里了。家是什么?單純的供自己遮風擋雨的住所,晚上可以躺在里面睡覺,然后另一天從這里離開,一整天都不踏進一步,只是這樣的一個地方而已。跟學校這片遮住腦袋的天花板幾乎沒有區(qū)別,如果晚上父母也不回家的話,就算尼修要留在學校里睡一覺,也并沒有什么不可以的感覺。早上的上課時間是七點四十五,這個時間仿佛從來沒有變過一樣,可是那個時候的尼修卻總是在六點甚至只有五點多的時候就已經(jīng)來了學校。整個學校幾乎沒有一個人,安靜得讓人覺得窒息,卻讓尼修覺得無比的舒適。略微發(fā)暗的天空,配上一點聲音都沒有的樓房,偶爾一小股旋風從旁邊飄過,卷起cao場上的一點點灰塵,簡直就好像可以看清楚它的走向一樣。那一刻,學校仿佛是尼修自己一個人的東西一樣。但是漸漸的,學校也開始變樣了,除了自己以外,出現(xiàn)了同樣很早就來學校的人。一個女孩兒,跟自己同班的一個女孩兒。偶爾會比尼修更早進入教室,偶爾晚一點,偶爾幾乎是前后腳的事情。簡直就好像跟著尼修進來一樣的感覺。這個人……也跟自己一樣,不愿意呆在家里嗎?從來沒有搭過話,只是單純的各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什么都不說,什么聲音都沒有,什么都不做,單純的各自看著各自身邊的窗戶,一個在最左邊,一個在最右邊,一個看走廊,一個看校門、看cao場……所有以前班級里的同學,尼修幾乎都已經(jīng)忘光了,名字也好,長相也好,甚至連自己以前念的是幾年幾班都已經(jīng)不太記得了,但是那個時候坐在那里一聲不出的感覺,卻仿佛昨天一樣。結果,直到畢業(yè),尼修也從來沒有問過,為什么她要來的那么早……“尼修?喂!尼修!”“?。俊?/br>課間時間,尼修坐在座位上,除了發(fā)呆簡直就好像沒有別的事情做了一樣。但是今天不一樣,不是單純的腦袋里什么都不想的發(fā)呆,而是腦袋里塞滿了東西,滿是那個時候的事情。“怎么回事啊?平時叫你總是一副愛理不理不回答的樣子,怎么今天好像被嚇到了一樣?難道不是在發(fā)呆?”毛舒敏坐到尼修對面的別人的椅子上說。“喂!這是人家的座位!”尼修說。“有什么關系,反正人家不在!”毛舒敏說。“誰說不在?”尼修略微使了個眼色,讓毛舒敏注意旁邊站在一邊不知所措的一個女生,毛舒敏看了一眼,才終于反應過來了似的站了起來。“哦!對不起!”女生什么話都沒有說,也沒有說任何氣憤的話,只是單純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和當時的那個女生一樣的,幾乎什么話都不說的感覺。這個世界上內(nèi)向的人看來還真不少。“還真是難得呢!”毛舒敏轉而坐到尼修旁邊卓揚的座位上。“什么?”尼修問。“竟然知道人家就在我旁邊,你一般不是不太注意身邊有誰的嗎?在我跟你同桌的時候你也是,直到我和你搭話之前,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誰。怎么?氣氛變了嗎?”“什么跟什么??!”尼修說:“誰是誰我才不在乎,都是一個鼻子一張嘴巴一只眼……”“是兩只!”“隨便啦!幾只都一樣!”“應該不太一樣才對!突然出現(xiàn)一個一只的才嚇人吧!”毛舒敏說。“才不會!”尼修說:“如果人從一開始就全都是一只眼睛的話,那么出現(xiàn)兩只眼睛的才會嚇到人,所以人幾只眼睛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