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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尼瓦走出房間,此時已經(jīng)是黎明了,反過來說,為了讓舒尼瓦不用熬夜,尼修讓舒尼瓦在尼修這邊是晚上的時間接通,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定在周末的話,對雙方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怎么樣?聊完了?”剛一走出房間,門口修斯卻正靠在那里。簡直就好像剛才才聊完天,馬上就到自己的面前了似的。“是?。 笔婺嵬哒f著往前走去。“聊了什么?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嗎?”“你能不要那么明知故問嗎?”舒尼瓦說。“那你能對我的態(tài)度好一點兒嗎?”修斯說:“我是修斯,尼修也是修斯,反正都是我,為什么對待兩個人的差距能那么大呢?”“恩……”舒尼瓦憋了半天才開口說出一句:“習慣了!”“哎!”修斯嘆了口氣說:“真拿你沒辦法,但是有的時候說話真的很讓人受傷,多少也應該顧及一下吧!,否則的話,同樣為此傷心的人,可是尼修哦!”“……”雖然很想說點兒什么,但是卻還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簡直就好像是某種程度的威脅,但是用自己的傷心去威脅對方不許讓自己傷心,好像也沒有什么錯的感覺。到底應該怎么去評斷這種行為,舒尼瓦實在想不出來。而修斯,卻也在自己說出話來的同時,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從心里涌了出來。淡淡的苦澀感,對方會溫柔對待的那個人,只是尼修而已,跟自己這個被留下來的所謂母體完全不一樣。雖然尼修是從自己的身體里被分出去的,但是毫無疑問,他帶走了大部分的靈魂,幾乎所有修絲者的能力,而自己,雖然是母體,卻是什么都做不了。難道就因為這樣,所以舒尼瓦的態(tài)度也就只會對尼修一個人溫柔嗎?因為,在他眼中他才是母體,這樣的?雖然臉上有一瞬間布滿苦澀,但是好在,舒尼瓦看不到,這還真值得舒一口氣。但是他卻忽略掉了,有一個人卻在他完全不在意的情況下,完全明白了他的心思。本來已經(jīng)打算睡覺了,卻莫名其妙的被一股苦澀感激醒,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角已經(jīng)落下了一滴熱淚。“搞什么??!”尼修翻了個身繼續(xù)睡。雖然身體已經(jīng)感覺很困了,沒力氣的好像連站起來喝口水都費勁,但是偏偏腦袋里卻全是莫名其妙的想法。即使是同一個人,也是不一樣的人。“即使相同,也是不同的……”尼修的嘴巴不禁如此開口道。在修斯眼中,舒尼瓦只有尼修,所以就算尼修就是自己,就算他們的一切他都能感受到,卻仍然會為此覺得胃里灌滿了醋意。而相同的,在尼修眼中也正好有跟修斯一樣的想法。自己之所以受到溫柔的對待,只是因為自己是從修斯身上分出來的個體而已。如果不是因為修斯,自己就不可能得到那樣的對待。而舒尼瓦對修斯的嚴厲,恰恰卻說明了對他的期望和期待。要說為什么要有這樣的想法的話,可能就是因為,每次看到的生死場景吧!看著修斯被槍射穿的舒尼瓦的眼睛,大火中舒尼瓦無法直視修斯的目光,還有兩人面對面看著的時候那股不敢直視的感覺,他從來都沒有這樣看過自己。“啊……”尼修無奈的拭去眼角的淚水。“真的,什么時候能回去看一下就好了。”尼修如此想到。☆、1.1如子遇母修斯呆呆的站在房間中,雙手撐開,任由身邊的那些個侍女們在自己的身上整來整去,要說為什么的話,就是因為那繁雜的服侍只靠修斯一個人想要穿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雖然平時也要和那些朝官們討論很多事情,但是沒有特殊的情況,那么,隆重的衣服是不可能去穿的。要說上次是什么時候穿的話……恐怕就是登位儀式還有冊立捷爾的時候了吧!在那之后的那么多個月,修斯是一次都沒有穿過那么豪華的衣服的??墒瞧?,今天又要穿上這復雜到了極點的衣服,而且還是要被那么多侍女圍著,當然,這并不是說自己喜歡被男人圍著的意思。舒良國的使者被定在今天接見,其實對于他要來的消息早就在幾天之前就已經(jīng)聽說了,也聽說這個赤妃原作也已經(jīng)來了兩三天了,但是因為修斯稍微有點私事,所以一直到現(xiàn)在才開始接見。要說什么私事,說穿了就是在從鬧市之島回來之后,關于修斯親自帶著舒尼瓦回來的事情。當然,朝臣肯定不會因為修斯做出這件事情而責怪他,或者覺得他是錯的,從本質上來說,他們巴不得修斯這樣做,只不過丟下國事不管,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出去,連說都不說一下,還是要受到一定程度的指責的。等那些無聊的朝臣能鬧的基本都鬧完了之后,這個赤妃原作才剛被想起來。就算是偏遠的國家,這樣做貌似也有一點想要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的嫌疑。雖然修斯完全沒有這么想過。朝殿之上,修斯坐在國王寶座上,兩旁是無數(shù)的朝官,但是今天的主角可不是他們,而是從遙遠的舒良國趕過來的使臣赤妃原作。就在赤妃原作從門外進來的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無法移開了。赤色的頭發(fā),簡直就好像他的稱號赤妃一樣。那張充滿魅力的面孔更是極襯那紅發(fā),最主要的,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原因當然是……雖然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但那天天都看著的面龐帶來的熟悉感,只是看赤妃原作一面,所有人的目光就全都轉向了修斯。曾經(jīng),六大貴族中的凱瑟麗曾說過那樣的話,靈魂脫離的說法,換句話說,真正的國王不一定是修斯,他只是母體而已,此時,看到和修斯一模一樣的赤妃原作,如果說這個人就是凱瑟麗口中的分體出去的修斯的話,那么國王之位……只是出場而已,瞬間,很多對于修斯的身世等各方面有意見的人心中就都涌上了這樣的想法,當然,這樣的話是不可能說出來的,一旦開口,那就是殺頭的大罪,敢在修斯面前說這樣的話的人,除了七大貴族和舒尼瓦,以及擔當修斯導師的南尼亞,不可能有別人說出口。而相比朝臣,更吃驚的人,當然,不用說都是修斯。雖然早就見過這個人了,但是當時被自己接上船的人竟然就是此時覬覦著七城之國的舒良國的使臣?更可笑的是,舒尼瓦竟然是因為這個人才留下這條性命的,可是,這個人的目的又是什么?那個時候說的話,又有幾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