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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件很令人值得高興的事情。”見此狀況,舒尼瓦說:“但我所在的位置不一樣,不管是赤妃原作還是其他任何人,我都不可能跟他們有未來,即使有再多的狂熱者,即使他們多么想要占有我,結(jié)果都只會是一場空,竟然是這樣,又何必執(zhí)著這些?這些話,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算了,但如果傳到其他人耳朵里,恐怕就算是你的同伴里面,那些人也會恨不得將赤妃原作撥皮拆骨,明白嗎?”“我……明白了……”薩尼里一臉忍耐的模樣緊咬著唇說道。“比起我,你對赤妃原作怎么樣?”舒尼瓦又說。“誒?”薩尼里仿佛一時沒有理解過來似的看著舒尼瓦。“你對他的感情,他知道嗎?”“誒?我對赤妃閣下……我們……”原本還想要否認,但是這個時候否認又有什么用?人之將死,到死的時候,卻仍然要將這份感情隱瞞,這樣,即使到了地獄,恐怕也是會留有遺憾的,更何況,那個死去的人,并不是自己。“就算是這樣,他對我也是什么都沒有,我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下仆而已,連信任都談不上,即使我一直留在他身邊……”“別那么快灰心嘛!人活著,總是會有機會的。”“那也要人活著才行??!”薩尼里一臉無奈。“那你就讓他活著啊!”舒尼瓦說。“舒尼瓦……閣下……”“聽好了,赤妃原作不會死,你要救他出來,并且,奪得他的心,明白嗎?”舒尼瓦說。“舒尼瓦……閣下?”“明白?不明白?”舒尼瓦一雙眼睛仿佛逼著他回答似的盯著他。但是此刻,對于這樣的目光,薩尼里卻完全感覺不到了原來的恐懼感,他毅然堅定的回答道:“明白!”☆、6.3.5你愛的人,不是我!船漸行漸遠,最終從舒尼瓦的視線中消失,海面上什么都不留,只剩下點點漣漪。海風吹在臉上,涼涼的,卻又仿佛帶著海水的絲絲咸味。今天天氣真好,不如晴天刺目,卻有不似雨天會打濕衣衫,只是微微的露出一點點的日光,柔和的讓人覺得很舒服。身后,一點點靠近的聲音打破了舒尼瓦獨自享受秋色。舒尼瓦轉(zhuǎn)身過去,那張臉,原本應(yīng)該不知是尼修還是修斯的,但是此刻,什么都不看,卻仿佛就可以感覺出來似的。舒尼瓦再次扭頭回去,仍然看著那偶爾翻著細浪的海面。“怎么?已經(jīng)不想看到我了嗎?”尼修走到舒尼瓦身邊問道。“怎么會?你的臉我可是百看不厭的?!笔婺嵬哒f。“結(jié)果也只是臉而已吧!”尼修說。“身體已經(jīng)不要緊了嗎?你也傷得不輕的吧!”舒尼瓦說道。“相比修斯,我這種程度根本不算什么?!蹦嵝拚f。話語仿佛沒辦法繼續(xù)下去似的,兩人之間瞬間陷入了沉默,過了好久,尼修才終于說出心中真正想要說的話。“記得我在來這里之前跟你說過什么嗎?”尼修說。“說過的話?。∵€真是個難題呢!不過你說的話,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只不過我不明白你現(xiàn)在問的是哪一句而已。”舒尼瓦說。“你真正愛的,到底是誰!”尼修的嘴巴一張一合,沒有看見,卻只是聽著那聲音的顫動,簡直就仿佛連對方的心情都可以明白似的。“你說呢?”舒尼瓦問道。尼修扭臉回去,向舒尼瓦一般的看著海面,過了一會兒,卻又仿佛沒辦法忍受這樣站著似的蹲了下來。“喂!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舒尼瓦見此狀況總覺得心中有些后怕,就怕他一時不穩(wěn)摔進海里去。“不是我!”尼修突然又將話題轉(zhuǎn)了回來。“你愛的人,不是我!”尼修再次重復道。一瞬間,舒尼瓦原本打算伸出去的手卻不知覺的停在了面前。“為什么……這么覺得?”舒尼瓦問。“雖然你記住了我的氣息,記住了我的靈魂,但是即使忘記了修斯的氣息,你對他的關(guān)心卻從來沒有停止過,你只是被一時的迷茫搞亂了而已。從看到你在祭壇上走向修斯的那一刻起,看到能夠留在修斯身邊的人,沒有自己的位置時的那個表情起,我就已經(jīng)明白了。我永遠都沒辦法代替修斯?!?/br>“你根本不需要代替修斯!尼修就是尼修?。 笔婺嵬哒f。“沒錯!我就是我,我不是修斯,雖然我是修斯,但我卻又不是,總覺得好像繞口令一樣,讓人傻傻分不清楚,但是我卻確實是尼修。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永遠不能成為你心中的那個人。你會因為修斯而對我產(chǎn)生欲望,但那恰恰說明了,那是你對修斯的欲望,不是對我的?!?/br>“尼修……”“去跟他和好吧!”尼修說:“他跟你一樣。就像你對我一樣,他對捷爾,也是如此,面對那張和你幾乎相同的臉,他的欲望,也不過就是和你對我一樣而已。就像你說的,人活著就會有希望,那么,又何必在希望還沒有開始之前,就將希望扼殺在搖籃里呢?”☆、6.4笑面冷血國君本來表示友好的禮品沒有送出去,使臣更因為意圖殺害他國國王而被抓,甚至擇日就可能處以死刑,不管怎么說都讓人覺得難以置信,任務(wù)簡直失敗到讓人難以想象,但即使帶著這樣的結(jié)果,薩尼里卻也只能硬著頭皮回舒良國,雖然他只不過是舒尼瓦狂熱者的領(lǐng)導們安排在赤妃原作身邊的一個傀儡,但舒良國使臣的下仆的身份卻也是真的,回來求舒良國的國君應(yīng)該也算是正常的。因為赤妃原作已經(jīng)被抓,但事情又必須有一個人向上面稟報才可以,而眾人又是一副剛剛才從鬼門關(guān)里回來的模樣,誰都不想再見什么國王,一來是怕國王治罪,另一方面也是真的想念家鄉(xiāng)想要見家人。正好薩尼里又是那樣一種急迫的模樣,這個向國君稟報的差事不用說都掉到了他的頭上。但是,只要能把那個人救出來,就算是一個有可能有危險的差事又能怎么樣?就算落下來一把尖刀,必須用頭去接又能如何?薩尼里邁著步子走進舒良國國君的朝殿,那國君仿佛只覺得應(yīng)對這種事情無聊之極似的坐在那里東張西望,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完全沒有覺得這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