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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起來了。”“對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吃過晚飯了嗎?”“誒?”舒尼瓦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我讓他們?nèi)?zhǔn)備一下,好不容易回來了,今天晚上一定要一起好好吃個飯才可以!”“不用的!”舒尼瓦看修斯一副馬上就要起來的模樣連忙說:“我現(xiàn)在不餓,而且也還沒有到吃飯的點(diǎn)?。 ?/br>“誒?是這樣嗎?”修斯略微迷糊的打量了一眼旁邊開著的燈,因?yàn)殚_著燈,才會讓他誤以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了的吧!但是現(xiàn)在,其實(shí)還只是下午而已?。?/br>“厄……”修斯才稍微坐起來沒有幾秒鐘,還什么都沒有看清楚,馬上,腦袋上又是一陣劇痛。“修斯!”舒尼瓦見了連忙上來就想要按他回去。“竟然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勉強(qiáng)自己起來了,乖乖睡著就可以了!”舒尼瓦說著掀開修斯上半身的被子就要讓他躺回去。修斯見了,也乖乖的重新回到被子里。“抱歉……明明打算今天晚上我們?nèi)齻€能好好的聚一聚的,結(jié)果竟然是這幅模樣……但是不用擔(dān)心,我并沒有特別的感覺,除了頭痛什么都沒有,最近也已經(jīng)覺得好很多了,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再過幾天,肯定就能夠正常起來了,然后,在那之后,我們?nèi)齻€還可以開茶會,對了,前一段時間,你和捷爾不是才弄過的嗎?雖然偷偷的把我的父母都接過來的時候覺得很吃驚,但是實(shí)際上,我是很開心的,厄……”才沒說幾句話,修斯再次將手捧到了腦袋上,喉嚨中也忍不住閃過了一絲低吟聲。“修斯!夠了,不要再說話了,好好休息難道不可以嗎?”舒尼瓦阻止道。“不要!我還不想要睡覺,如果現(xiàn)在睡著了,總覺得再次看到你的時候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一樣,總覺得,閉上眼睛就看不到你了一樣,這樣的,我……厄……”“夠了!”舒尼瓦說:“不要在說話了好嗎?沒關(guān)系的,就算一整天都睡著,我也保證,你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一定是我,這樣好嗎?竟然已經(jīng)回來了,我就不會再回去了,相信我好嗎?”“真的……嗎?”修斯一雙仿佛回到了幼兒時期一般迷茫的,卻又真摯的眼睛看著舒尼瓦。“恩!我絕對不會騙修斯的,就算以前可能說過一些謊,瞞過修斯點(diǎn)兒什么,但也請你相信,那一切都是為了修斯才這樣做的,只有這點(diǎn)請相信?!?/br>“恩!”修斯說:“但是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就算是這樣的謊言,也請不要說出來好嗎?我不希望舒尼瓦有任何事情瞞著我,更不想要你背著我,擅自去做一些為了我好的事情,不要給自己太多負(fù)擔(dān)……”明明還在說話的,話才不知道到底說完了沒有,他的眼睛卻還是閉了回去,那么快就已經(jīng)又睡著了嗎?舒尼瓦一臉的不敢相信。就在這個時候,門又一次被打開了。“誒?哥哥!”剛剛還在外面吵架,不過是回來而已,這個人就已經(jīng)早自己一步來到這里來了。“我是來看修斯的!”舒尼瓦說著站起來就要往外面走。而捷爾,甚至連應(yīng)該怎么跟自己的哥哥搭話都不知道了。“我說……”這個時候,沒想到率先說話的竟然會是舒尼瓦。“修斯總是那么會睡嗎?就算清醒過來,也只有這么短暫的一會兒?”舒尼瓦問道。“誒?剛才修斯蘇醒過來了嗎?”捷爾吃驚的問道。“現(xiàn)在是我在問你。”舒尼瓦說。捷爾雖然對于突然改變的舒尼瓦覺得有點(diǎn)無所適從,甚至覺得無法適應(yīng),但是卻仍然忍耐了回去,要說為什么的話,那就是確實(shí),自己覺得自己對哥哥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關(guān)于修斯的事情,房間外面來說吧!雖然他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但是總是睡不安穩(wěn)。”舒尼瓦看了一下捷爾,當(dāng)然,這種程度的話,捷爾是不可能對自己說謊的。“恩!”舒尼瓦隨口應(yīng)道。☆、7.1捷爾的無奈……安靜的,輕到幾乎沒有一點(diǎn)聲音的,捷爾關(guān)上了修斯房間的門,修斯寢殿的廳堂雖然也在修斯寢殿之內(nèi),而且跟修斯的房間只隔了一道門,但是隔音效果卻還算是不錯,只要不是大聲喊起來,里面一般是聽不到的。“到這里就可以說了嗎?”舒尼瓦問道。“恩!”捷爾確定了門已經(jīng)被關(guān)的穩(wěn)穩(wěn)的了,轉(zhuǎn)身過來正對著自己的哥哥說道。“修斯他……是不是總是像這樣沉睡著?剛才明明才跟我說了不過幾句話而已,他就好像很難受的樣子,而且好像稍微多說一點(diǎn),或者說話激動一點(diǎn),就好像總是會頭痛一樣,這到底……難道就算是國醫(yī),也沒辦法幫他緩解痛苦嗎?”原本是想要說怎么回事的,但是,怎么回事舒尼瓦會不知道嗎?雖然對于毒藥的這樣的癥狀,以及國醫(yī)們竟然都檢查不出來覺得很好奇,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毫無疑問就是其他貴族給他下藥的結(jié)果吧!而且,雖然并沒有證據(jù),但是下藥者是誰,舒尼瓦也早就已經(jīng)心知肚明了。“我剛才也有說過的。”捷爾說:“修斯他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睡著的,但是總是睡不安穩(wěn)。我覺得,這病癥在讓修斯不斷的想要睡覺的同時,還存在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就算是在修斯睡著的時候,那強(qiáng)烈的頭疼還是會伴隨著他。國醫(yī)雖然也想了很多辦法,開了很多藥,但是不管是止疼藥還是什么,都完全沒辦法讓修斯的痛苦稍微減輕一點(diǎn),簡直就仿佛那疼痛是駐扎在神經(jīng)中的一樣,只要他在動彈,甚至于只是皺一下眉頭,神經(jīng)都會隨之牽扯,并且?guī)韽?qiáng)烈的疼痛?!?/br>“修斯是被痛醒的?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嗎?”舒尼瓦說。捷爾搖了搖頭說道:“國醫(yī)每天都會診查,但是除了神經(jīng)疼以外根本找不到其他病癥,而且修斯的身體狀況也好像還不錯,根本就不像是生病的樣子。雖然國醫(yī)說應(yīng)該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這樣的……現(xiàn)在,除了每天為修斯注射鎮(zhèn)定劑,讓他的身體得到麻醉,才能忘記頭痛,才能看到他一覺睡到天亮。”“鎮(zhèn)定?注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