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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修園子我就所錢都還了戶部,你想占我的地方我就得分家,看誰擰得過誰。”對他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還揚揚自得的本事張老太爺不得不服氣:“那你也沒得了什么好名聲?!?/br>賈赦又賤笑一聲:“可我得了實惠。我璉兒得了實職不說,現(xiàn)在已經比那個假正經的品級還高,皇帝和太上皇也知道我有復出之意還給我安排好了地方。父親,您可別說就算是我不出來,那府里就真的安穩(wěn)?!?/br>聽他自己都明白,張老太爺又使戒尺拍他一下放人去吃飯。回府一盤點,發(fā)現(xiàn)這一天算是超額完成了任務,不光賈璉的事讓張老太太親口自己攬下,迎春已經完成相看并得到了夫家認可,下一步在家坐等李家上門問名就好。就連賈琮也得以到張家家學附學,不說學成什么樣,光是那些同窗就和賈家家學里頭不是一個檔次。正說得樂呵,鴛鴦讓人通報后進來了:“請大老爺大太□□?!?/br>鴛鴦也不愿意到榮禧堂來,現(xiàn)在她和大房的人是相看兩厭,加上上次賴家的事兒老太太明顯沒有去疑,逐漸開始倚重賈赦送的四個丫頭,跑腿的人成了她,讓這個賈母曾經的第一得意人心里陣陣不平。第84章為人奴婢,就算是再得主子的青眼,主子再是寶塔尖上的人物,那也是主子自己不是自己這個下人。這是鴛鴦從賴大家學到的東西,可惜為時已晚.大老爺明顯不想給她這個機會了——大老爺送來的四個丫頭個個有一手絕活,一個老太太起名叫珍珠,做得一手好針線;一個老太太起名叫瑪瑙,說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再一個老太太起名叫如意,給老太太舒筋按摩得了老太太心意;最后一個老太太起名吉祥(為這個丫頭還特意讓人去告訴趙姨娘把她那個丫頭的名字改了),這個丫頭巧在嘴上,老太太說什么她都能接上幾句,句句說到老太太的心坎上。現(xiàn)在老太太有點什么事不等鴛鴦想起,人家四個人已經準備妥當了,加上老太太從賴家之事起對她心結日增,這叫鴛鴦對著大房的人心里越發(fā)討厭卻不得不更加恭敬,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成了另一個賴家人。賈赦現(xiàn)在還用不著對付一個小小丫頭,一邊自在的喝口剛送上來的茶水一邊靜等著他老娘的法旨。就聽鴛鴦回道:“老太太請大老爺和大太太過去議事?!?/br>邢夫人問:“這么晚了老太太還沒休息?”鴛鴦就是一愣,這大太太是想關心老太太呢還是說老太太大晚上還折騰人呢?不過神仙打架小鬼糟秧的事看多了,鴛鴦也只回答字面上的意思:“回大太太,老太太還沒休息。”休息了還叫人?邢夫人與賈赦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不耐煩,雙雙起身向榮慶堂走去。路上也不向鴛鴦打探消息,比如今天有誰來老太太屋里呀,是不是說了什么話呀之類。這在賈赦看來完全沒有必要,想說的人不用問就會主動提起,實在不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邢夫人是原來碰得釘子多了就沒想起這個茬,倒把個想在路上殷勤地說說今天老太太二三事、好和大老爺大太太拉近一下關系的鴛鴦姑娘給郁悶夠嗆。給老太太請完安,再得了老太太幾句噓寒問暖,老太太問道:“你們今天到張府去可是有什么大事?”沒大事吳新登家的都沒叫來你們。賈赦一點頭:“不錯。昨天張家老太太交待我們今日務必早些到府。她老人家給璉兒看了一門好親,我看也不錯,明日就讓他母親去人家里相看一下?!?/br>賈母沒想到他動作這么快不說,還真敢直白的說出來,這可和好今天要說的事相沖:“是哪家的閨女,讓你連人也不打聽就要上門相看?再說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來和我商量一下?!?/br>賈赦心說就是不想和你商量,不過臉上還是帶了笑:“說來這個人與我倒是老相識,還是張老太爺的徒孫,書香門弟家出來的姑娘哪兒有不好的,家里教養(yǎng)沒得挑。”哼,定又是哪個小官家的姑娘,如今看著老大與璉兒都有了實職就貼上來,賈母心中不樂:“雖然你岳母看人盡好,可聽說她也和我一樣不大出來走動了,別讓人表面上功夫給蒙敝了?!?/br>賈赦就是不主動告訴她是哪家:“不會,我岳母不大出來走動,可岳父的那些徒子徒孫們也是知禮的,年節(jié)在京的都會去家里拜見。一年看不出來,幾年下來還能看不出來?!?/br>沒辦法,賈母只能先亮自己的牌:“今天南安王妃跟前的一個婆子過來給我請安,說起她們家的郡主已經到了花期,想在知道根底的人家里擇婿呢。”原來如此。到底是老太太,這是看著南安王府還有王爵在身,想著這個郡馬呢。賈赦點頭:“到是好事,只是與寶玉差了幾歲?!边@樣的好事還是給你那個鳳凰蛋吧。乍聽此事時賈母也想過賈鳳凰的可能性,發(fā)現(xiàn)是女比男大,不是抱金磚的大三歲,而是四歲。要是說給寶玉,讓人聽那可是打臉了,人家堂堂郡主不是找不到人家,還得玩?zhèn)€養(yǎng)成。其實人家透出話的意思就是看上了賈璉,只是把好東西給寶玉已經成了賈母的習慣,上次被傷了一次心也沒能改多少。別看賈璉現(xiàn)在只是四品,可是在滿城勛貴家的紈绔子弟中也算是鳳毛麟角了,再說人家背后的主子點的可就是賈璉的名。“人家看上了璉兒?!辟Z母不再和他繞彎子。“老太太慎言?!辟Z赦一臉嚴肅:“不過是一個下人婆子隨口說幾句家常,如何就能扯到人家看上璉兒去?主子的婚事也是下人能做主的?”理是這么個理,可事不是這個事好不。賈母人老成精,還能看不出南安王府的婆子是在王妃跟前得臉的?要是沒有主子的話打死她也不敢把郡主的婚事拿到別人家說。因此氣勢也上來了,把炕桌一拍:“你說的才是胡話。那婆子分明是得了王妃的話才來咱們家里,不然不年不節(jié)的來給我請什么安。”要說賈母也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與南安王妃之間現(xiàn)在距離有點大,早不是前些年丫頭婆子時常送東送西的時候。“正是老太太這話才不得不防?!辟Z赦一臉神棍:“那南安王府這些年眼高于頂老太太是知道的,自從父親去后就與我家少了走動。這回忽然一個婆子跑來就說起郡主的婚事,要是咱們冒失失地跑到人家去提親了,人家說沒有這回事,再隨便拿一個婆子頂缸說不過是下人嚼舌頭,咱們家的臉面可都沒有了?!?/br>賈母聽他一說也覺有理,不由問道:“要萬一是咱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呢?”什么君子,那一家子就不知道這兩個字怎么寫。原著中能做出拿別人家女兒換自己兒子這種事來,賈赦就不看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