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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的動作很麻利,行云流水一般將顧客需要的豬rou部位割下,放到秤上一秤,斤兩所差無幾。 “閆老屠,你這兒子有你八成本事了?!辟Irou的人豎起大拇指對著坐在一旁抽煙的閆雷霆稱贊道。 “這小子還有的學呢?!遍Z老屠意思意思謙虛了一把,面上的笑怎么都掩蓋不住。 “這孩子還讀書呢吧?”平日里也沒見到這孩子來rou鋪幫忙,倒是休息日和假期每日都能見到他。 “讀,今年初三,還想復讀一年,這臭小子說什么一定要考一中,你說說我們老閆家什么時候出過讀書人了,念不好書回來養(yǎng)殖場幫我不是挺好的嗎,可惜這孩子死犟,我這老子的話在他面前沒什么分量?!?/br> 閆雷霆將煙蒂捻滅,扔到一旁的鐵桶里,看著一旁板著張臉的兒子,心里的無奈就別提了。 “愛讀書你還抱怨,我家那個用棍子打他都不愿意再去重念一年,就等著接他爺爺?shù)陌?,有這么個兒子你該偷笑啊,等哪天給你考個大學回來,還是長你們老閆家的臉面?!?/br> 那人利落的給錢接過閆肅遞過來的用油紙包的rou,鼓勵地看了一眼閆肅。 “別聽你爸的,讀書好,長見識,明道理,你這孩子是個有想法的?!?/br> 邊上的人也覺得閆家這兒子不一般,閆肅板著臉切著rou,他們都想錯了,他真沒想那么多,他考一中就是奔著喜歡的小姑娘去的,就算念大學,也只是為了討老丈人開心。 閆肅有點惆悵,幾個月又過去了,他的小姑娘知道他的名字了沒? 余光往邊上一瞧,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閆肅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腰板挺的更直了,手上的剁骨刀剁起豬腿骨來也更加威猛有力。 凌甜還是第一次跟著mama來豬rou鋪,今天她媽是來找豬rou鋪的老板談訂豬rou的事的,至于她,則是為了親自來鋪子里挑選一塊上好的豬五花rou,今天是寒假的第一天,她想給家里人做一道正宗的東坡rou。 今天的陽光正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沒有了前幾日的寒冷,陽光灑在那精壯的小麥色肌膚上,抬手,揮下,力量與美學的完美結(jié)合。 少年的容貌俊美,眼神堅毅,額頭隱隱有些汗跡,晶瑩的汗珠從額角滑落,流入衣領(lǐng)消失不見。 “砰——砰——砰——” 健壯的手臂一下下?lián)]下,閆肅覺得自己的表現(xiàn)好極了,有爸爸說的男人的味道。 凌甜忍不住看迷了眼。 那個豬rou看上去好好吃?。。。?/br> rou膘光亮,瘦rou的顏色呈現(xiàn)新鮮的嫩紅色,尤其是豬rou一塊塊割下來被放到秤上的瞬間所表現(xiàn)出來的彈性,凌甜敢用自己上輩子挑選五花rou的經(jīng)驗發(fā)誓,這絕對是上好的散養(yǎng)豬沒錯了。 至于切豬rou的人,已經(jīng)不在凌甜的視線范圍內(nèi)了。 第62章 向外 “老板,我要豬五花,就這塊,給我割兩斤就成?!?/br> 凌甜眼睛就沒從自己看中的那塊rou上離開過,等輪到自己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指著那塊肥瘦適中的五花rou說道。 閆肅一聽老字,心中的雷達警報都快叫的爆表了,他只比甜甜大了四歲八個月零三天,其實并不是很老。 他爸說了,他們閆家的男人就是發(fā)育期長得有點著急,等過了這個階段,尤其是別的男人五六十老的不能看的時候,他們還是硬挺挺的壯漢。 凌甜可不知道這個常常來他們家鹵味鋪子買豬頭rou的小哥冷面之下情感如此豐沛,看著對方一直不動手,忍不住小聲催了一句。 她已經(jīng)認出來對面站著的是誰了,如果有一個人每天準時來你家開的鋪子買東西,還一直高冷的除了給錢找零沒有多余的一句話,對于這樣的人你都可以印象深刻。 加上他們現(xiàn)在還同在一個學校,不經(jīng)意間總是能撞見的,雖然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但是對方這張臉,凌甜確實已經(jīng)認熟了沒錯。 閆肅一邊想著怎么才能讓他的甜甜姑娘以后在稱呼他的時候去掉那個老子,一邊總算麻利的切起了rou來。 “給,一共兩塊四?!?/br> 閆肅一刀下去切了很大一塊rou,沒有過秤就直接用油紙包著系上麻繩交到凌甜的手中。光用rou眼看,這rou絕對不止兩斤,恐怕得有三四斤的分量了。 “這rou太多了吧?” 凌甜猶豫了片刻,顛了顛手上那塊豬五花的重量,對方這么做買賣不怕虧本呢。 “我們閆家人的本事就是掂rou不過秤,我說是兩斤就是兩斤?!?/br> 閆肅心里美滋滋的,他喜歡的姑娘就是那么實誠,有便宜都不樂意占的。 他以為自己是好心 ,卻沒想過因為他那張過于粗獷的臉和他嚴肅的表情,看上去頗為嚇人,反正凌甜是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給錢接過他遞過來的rou,然后一溜煙跑進鋪子里找mama去了。 他的甜甜真可愛。 閆肅心里冒著粉紅色的泡泡,看著小姑娘害羞地結(jié)果rou跑開,看著手里還留有溫度的幾粒硬幣,咳嗽了幾聲將錢放到了自己的口袋兜里,沒和案板上放著的那個鐵盒子里的錢混在一塊。 “閆家小哥兒,你的本事既然那么厲害,切rou都不用過秤,不如給我也來兩斤五花rou唄?!眲倓偰且荒豢匆姷娜丝刹簧伲麄冇X得難道是閆老屠這兒子學藝不精就想賣弄本事,想著沾點便宜,趕緊圍過來買rou。 閆肅還是那張僵尸臉,看了說話的那人一樣,利落地割了一塊rou,用油紙包好遞給他。 “不對吧,這斤兩不夠???”剛剛那小姑娘也要了兩斤rou,他給的可比現(xiàn)在他手上的這塊rou多多了。 閆肅沒有解釋,直接把rou往秤上一放,不多也不少。 想要占便宜的人拎著rou給了錢灰溜溜的跑了,剩下的人也知道這閆家的男人不論大小都不是徒有其表的,也息了占便宜的心。 只是好奇,剛剛那小姑娘買rou的時候這閆家兒子怎么就失手了呢。 “奎哥,你來接攤子?!?/br> 閆肅心里還惦念著進鋪子里的甜甜和未來岳母,直接將手上的活拋給了店里的一個學徒工,用抹布擦了擦手,解下皮圍兜就朝屋里走去。 一個黑壯的漢子應(yīng)了應(yīng)聲,從鋪子里走了出來,麻利的接過閆肅手里的活,繼續(xù)替顧客割rou。 “閆老板,咱們鹵味店明年生意要擴張,需要的豬rou恐怕長和街的這個鋪子吃不下,我打算等明年開年,買一輛三輪車,每天去你們的養(yǎng)殖場裝rou,你看怎么樣?” 閆肅進去的時候,萬金枝正和閆雷霆面對面坐在沙發(fā)上,至于凌甜,拿著剛剛買好的五花rou,坐在萬金枝的身邊。 閆雷霆的幾個養(yǎng)殖場在市里也算是小有名氣了,不僅一些飯店餐館愛找他買豬羊rou,一些村鎮(zhèn)進豬仔羊仔也愛來找他,養(yǎng)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