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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梨的話一出,全場嘩然。 “不敢嗎?你們可以叫上幫手一起上?!标懤胬^續(xù)喊架,挑釁意味極濃。 那三人自認沒什么好怕的,他們面對的,只是一個異能一星的人。當下雖然被激怒,但還算是鎮(zhèn)定地站了出來。 “一起上?”陸梨的語氣一直很輕快,可以看出她心情確實不錯。 三個人氣惱之中,更多的是顯而易見的嘲諷。 “我陰瑩先出來領教領教。”其中最瞧不起,也是最能指手畫腳的一個站了出來,“不過,二小姐,生死自負!” “不用廢話,這是自然?!标懤骐[隱已有些興奮了。 “交換信物為憑!”陰瑩為自己滿打滿算鋪好后路,她不想為打傷趙陽的后果負責。 這個規(guī)則是從古時候傳來的,這時依舊具有法律效應。 “找死。”王洛宇用看笨豬的眼神看著陰瑩。 陰瑩對著趙陽拋出了自己的ID卡,趙陽同樣也拋出了自己的。 “來!”趙陽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請!”陰瑩比較了一下,對自己三星中期的實力非常自信。 ☆、第十一章初露鋒芒 對方既然都請她陸梨先出手了。自然也不會客氣。當即右手一張,掌心中即浮現(xiàn)出一滴水。 眾人一頭霧水,一滴水能干嘛? 陰瑩見此,連動都不動,更別說閃躲了。 可令人吃驚的是,隨著陸梨右手捏緊張開,掌心那滴水卻成了水球。水球晃動,似乎帶著生命。 陸梨五指一捏,水球變長,水球變成水箭。那水箭似乎也躍躍欲試著,似乎隨時會被射出。 水箭攻擊?沒任何亮點。眾人都明白,這距離太近,水箭攻擊沒有優(yōu)勢。 陸梨嘴角揚起一抹笑來,讓人意識到,她似乎還藏著什么招數(shù)。 果然,陸梨掌心再一捏,水箭周圍霧氣頓起,升騰包裹著水箭,一看,那水箭竟然成了冰箭! “臥槽,真的假的?”圍觀者開始不平靜了,要知道,凝水成冰,那至少是四星異能師才有的能力。 陰瑩瞬間也覺得形勢不妙,趕緊起了個水勢,在自己面前立了個全力傾注的水盾。準備全力防御。 天真。 陸梨左手也在右手拂過,于是她左手也出現(xiàn)了一只一模一樣的冰箭。冰箭一分為二,而陸梨卻還不過癮,雙手不斷交疊捏訣,冰箭開始不斷變幻增加。二分四、四分八、八分十六——最后分裂成了一百二十八根,但此刻它的形態(tài)已經(jīng)不是冰箭,在它不斷分裂變多的同時,也在變細變小。 現(xiàn)在它們的形態(tài),已經(jīng)是寸許長的冰針了。 本來一手凝水成冰,已經(jīng)夠眾人贊嘆,如今再來一手流暢至極的分裂變幻,更是讓眾人驚呼,那樣隨心所欲地變幻,也只有頂級的四星異能師能做到了。 百二十八根冰針,此刻全朝著陰瑩。 陰瑩覺得壓力很大,其實如果是粗粗的冰箭,抓住擋住即可??墒潜樉屯耆灰粯恿?,它細密如此無孔不入。完全不好擋。 冰針針尖還反射著冷光……其鋒利程度可想而知。 陰瑩卡過透明水盾,看見了對面掌控著冰針的陸梨動了動嘴唇,仿佛要跟她說什么一樣。 陸梨無聲地吐了句話,陰瑩看在眼里,頓時冷汗直冒汗毛倒立。 “去、死、吧?!?/br> 陰瑩用盡全力加強了自己的防盾。 可依舊無反抗之力。百針齊發(fā),毫無停滯穿盾入體,“呲!呲!呲!呲——!” 百根冰針,全部打入陰瑩體內。 無孔不入,頭、臉、手、身無一處不被冰針扎著。 冰針浴血消融,陰瑩身上瞬間血洞如麻,血流如注,頃刻成了個血人。全身上下沒一處好皮。 “咚!”血rou砸地的悶響,陰瑩僵硬地倒下了,無聲無息。死不瞑目。 王洛宇看了也是很沉默。 眾人看得惡心,陸梨卻被血腥味刺激得越加的興奮。 “該你們倆了。”陸梨極為滿意地從陰瑩身上挪了眼神,看向了剩下的兩人。 陰瑩就這么倒在地上,從她身上流出的血,很快形成了血泊,刺激著眾人的感官。 可這邊的陸梨竟然還笑得出來?語氣也極為快意。 這根本不是什么切磋比試,這是存了心來殺人的。 想通這一層,那兩人如何敢再應戰(zhàn),這擺明了就是送死。 陰瑩在他們中間不是實力最低的那個,連陰瑩都是單方面的受死,他們真上了,比起陰瑩也好不到哪去! 誰會拿生命開玩笑。 “怎么了,不敢嗎?你們兩個人可以一起上的。來啊,比劃比劃唄?!标懤娌⒉皇呛苡心托?,言語間一直在催促挑釁。 兩人發(fā)憷,并不上前。 “現(xiàn)在來領死,可留全尸。過了今天這機會,我可不會保證不用拆骨剝皮的手段?!?/br> “荒唐!” 陸梨威脅人的話音剛落,就從武堂訓練室門口走出一個人來,呵責于她。 “大老爺!” “大伯父?”來人正是趙家的大老爺,是趙世明的父親,是陸梨的大伯父。 趙大老爺瞧了瞧地上一團血血泊,和不成人形的人,眉頭皺得深深的。 “光天化日,誰在我趙府做下如此慘案!” 陸梨笑了笑,拿出此前交換的ID卡,越發(fā)快意。 “百人為證,信物做憑。這是正常的生死比試,不是什么慘案。” 陸梨說著,想起了自己的ID卡還在死者手里,上前兩步走到死尸身邊,蹲下身,開始找她的ID卡。 在她包中袖中找了一會兒,弄得一手的血紅,卻渾不在乎。 最后眼神停在了死者的手上。 原來在這兒。 陸梨想從陰瑩的手中拔出ID卡,但是嘗試了兩次,那ID卡被捏得死死的,紋絲不動。 她的東西,別人還想拿捏??? 陸梨不再拔卡,只是右手空中虛握,頓時捏出一把冰刀。 “咔擦——刷!” 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陸梨的冰刀已經(jīng)將陰瑩的手掌齊腕割下,拿起斷掌,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削掉,拿回了自己的ID卡。 雖然都是血,可陸梨毫不嫌棄。不拘小節(jié)地直接將卡插、進了自己的兜里,擦都不擦。 “荒唐!”大老爺更加大聲呵責。 “我做錯什么了?”陸梨看著大老爺,又看了看一堂眾人。 “我今天還要上班,先走了?!?/br> 丟下一眾目瞪口呆的人,陸梨便走了。她今天要去的地方有點多。 到了公司,果然同事們都已經(jīng)準備著要出發(fā)去碧雅苑了。 她則想等到大家都落腳再趕過去。這時候她還要準備顧江先生說過的事情。 到了單位報到,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