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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上看到的,但我也不確定。這樣吧,我這里已經(jīng)有了你的聯(lián)系方式,如果我想起來,就給你打電話怎么樣?” 白設(shè)計師點了點頭:“謝謝趙小姐,那是我的工作電話,我把我的私人電話也告訴你。如果你想起來了,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白設(shè)計師拿了一張名片,翻到背面寫上了自己的住址和聯(lián)系方式。 互相保存了聯(lián)系電話,陸梨才出了設(shè)計師的門。 在門外她看見了三兩隊正在排隊的情侶。其中有一對在討論著: “寶寶,你看這個姓白的設(shè)計師,怎么沒人預(yù)約?” “我聽別人說,她在嫁人一個月后她丈夫就被沒了,剛度完蜜月回家那時候。這里是做婚戒的,大家都圖個吉利,所以……” “她丈夫怎么沒的?” “唉。就是幾個月前的狼人反撲事件,她丈夫是個異能師,在狼人的屠殺名單之上。對了,好像就是因為他的事情才引起了廣泛注意。那段時間網(wǎng)上討論得熱火朝天,我想想,他叫北星辰?!?/br> 那對情侶很快就進(jìn)了隔壁的設(shè)計室,陸梨隨后也出去了。 北星辰?北九星,北辰厲……是一家人嗎? “白漫風(fēng)?!标懤婵粗自O(shè)計師遞給自己的名片,認(rèn)真收了起來,趕著去了異門上班。 趕到異門的時候,陸梨看見了江谷,江谷正在懲部里面坐著,懲部的副部長在他身邊站著。 陸梨連忙進(jìn)去,給他打了招呼:“江江,我回來了?!?/br> 江谷看見她進(jìn)來就起了身,看著她微笑著道:“那我先回去了。” 陸梨點了點頭,不過有些茫然,江谷在這里坐著就是為了看著她回來,沒別的事? 顯然不止她一個人這樣想,旁邊的副部長在江谷走了之后,坐了下來低聲吐槽:“戀愛中的人類啊。簡直不可理喻,難不成人還會跑了,非要來看著。” 陸梨裝沒聽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陸梨原以為今天也是看規(guī)矩學(xué)規(guī)矩的一天,但是出乎意料的驚喜。老板北辰厲給她加了工資,在大家面前表揚了她。原因是她昨天救人,把顧小姐毫發(fā)無傷地救回家了。在營救過程中,非常機(jī)智,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只有她跟了上去。 特此表揚,以資鼓勵!這是陸梨在異門學(xué)習(xí)的第一次得獎和記優(yōu)。 陸梨中午下班的時候,特意抱著獎牌在江谷面前晃來晃去,這是第一次陸梨特意先出來等江谷。 江谷表揚了她,不錯不錯,下次努力。 陸梨心滿意足地把獎牌先收了起來,然后拿出了自己在珠寶店中得到的白設(shè)計師的名片,遞給了江谷。 “先生嗎,你認(rèn)識她嗎?” “白漫風(fēng)?!苯饶畛隽嗣系拿?,蹙了蹙眉:“眼熟?!?/br> “這是我家表嫂的名……” 陸梨聽到身后有人這樣回應(yīng),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正是北九星,他正走在北辰厲的身邊,原本說了一般的話閉了嘴。 江谷聽了恍然地點了點頭,松開了眉頭:“這位是四個月前的受害者的家屬,我記得是北星辰。北家的旁支,五星末期異能師,即將上六星,三十四歲?!?/br> 三十四歲,竟然比白漫風(fēng)還小六歲。快六星異能師,算是個頂尖二流高手了。 “星辰表哥的案子應(yīng)該快水落石出了?”北辰厲問江谷。 江谷回答:“具體進(jìn)程都在卷宗記錄上,就是那樣。具體細(xì)節(jié)要向情報部核實?!?/br> “我執(zhí)行部只負(fù)責(zé)執(zhí)行你們這兩部的指令?!苯鹊幕卮鹨蝗缂韧?,不給正面回應(yīng)。江谷執(zhí)行部,是直接參與者,不可能不知情。只是不想說罷了,北辰厲一旦問起,江谷都是說讓他去找情報部部長。情報部的水老神出鬼沒都不在異門待著,神秘莫測,一般人哪能找到。 不過這剛走出大門,兩人看見了江家來人了,江家人傳來了噩耗,江昊天昨晚死了。 陸梨和江谷一時間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雖然江昊天說他自己死期已近,但他們走時,江昊天明確說過能再活幾天的。不可能昨晚就沒了啊。 事有蹊蹺,又是這種大事,陸梨和江谷兩人跟異門請了假,準(zhǔn)假之后就連忙趕去了江昊天家。 江昊天死得不應(yīng)該,陸梨和江谷到了他家時,發(fā)現(xiàn)九尾狐之心已經(jīng)不見了。哪里都找不到。難道是被江昊天吃了?可是吃了為什么會死,而且看江昊天的那種態(tài)度,是不準(zhǔn)備再吃九尾狐之心了。 那九尾狐之心到哪去了?是被江老頭拿回去了嗎。這是陸梨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答案。 江谷還在觀察江昊天的尸體,檢測他的死因。江昊天身上的傷痕很多,大大小小都有。 “是被狼人殺的?!苯葯z查了他的尸體之后做出了判斷。 又是狼人?狼人們到底想做什么,他們動機(jī)是什么,是受人指使還是別有所圖。陸梨摸不著頭腦,總之,九尾狐之心是不見了。是什么人想得到九尾狐之心,想想就能和兇手靠攏了。 他們都到了一會兒,在他們之后到來的是顧夢圓。 顧夢圓咬著唇走進(jìn)了靈堂,看到了靈堂中間江昊天的遺照,走路都變得跌跌撞撞,最后直接跪倒在江昊天的棺木前,眼淚就那樣掉了下來,模樣甚為夸張嚇到了不少人。 陸梨卻很能理解她,她知道顧夢圓很喜歡江昊天。甚至為了江昊天去顧家求藥。加上她早上才到她面前去報了平安,如今江昊天就這樣死了,不知道這會兒她心里承受著怎樣的打擊。 顧夢染跟著顧夢圓一起來的,現(xiàn)在連忙拉住跪地不起的顧夢圓,樣子非常心疼。 顧夢圓怔怔地看著照片上的人,眼中的光亮一寸寸地滅掉,心如死灰不過是一息之間,陸梨清楚地看到了她絕望的過程。不過一分鐘而已。 陸梨想起了今早白漫風(fēng)的那句話:我的四十歲和六十歲沒什么不同——如果不死,那我就這樣過下去好了。 有些人的一生,一眼就能望到盡頭。在看到顧夢圓咬牙從門外走到屋中,在崩潰跪下的那一刻,陸梨明白了這句話的涵義,一切希望都消失了,沒有任何盼頭,人生中也不會再有驚喜出現(xiàn)。 顧夢圓這一刻就變成了白漫風(fēng)。 陸梨感到了忽如其來的心疼,她以前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為什么要對別人的遭遇感到疼痛和難受?遭遇這一切的并不是她。 道理她都明白,但還是忍不住心疼,從胸腔中漫起悶悶的沉重感,鼻腔中酸澀不已。這就是身為人特有的感情嗎?這就是同情吧。 陸梨上前去幫著顧夢染扶起顧夢圓。在碰到顧夢圓手臂的時候,陸梨發(fā)現(xiàn)她全身都在發(fā)抖。 顧夢圓側(cè)頭看見是她,慘然一笑:“如果我早點把東西拿來了,他就不會死了?!?/br> 陸梨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