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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梨看著噬蛟,問道:“你是因為什么被北家關(guān)在這兒的?” “哼,我為什么告訴你?”噬蛟忽然傲嬌。 陸梨道:“你就不想出去?我倆都是天地間的神獸,難道要被區(qū)區(qū)北家人囚在這小小的石室,動都不能動?” 噬蛟懷疑道:“你,有辦法?我在這兒被關(guān)了四個月,什么辦法都試過了!” 陸梨聽了道:“四個月?只有四個月?我還以為你被關(guān)了幾百年?!?/br> 噬蛟騰空而起,張牙舞爪:“四個月我都已經(jīng)瘋了,幾百年?我要把北家人全部吃掉!” 陸梨笑道:“那四個月了,你為什么不吃?” 噬蛟焉了,降了下來:“我差點成功,都怪你和那江家小子!” “你認(rèn)識我家……先生?” “老子看著他長大的!” ☆、第九十五章地獄無你(六) “你胡說,我家先生從來都不在一個地方,你怎么能看著他長大!” 陸梨機智地提出了質(zhì)疑,江谷又不是江清,一直在江家生活,只要在江家的人,就能說是看著江清長大的。 但是江谷不同,他十歲之前在江家,十歲之后去了軍營,戰(zhàn)爭期間輾轉(zhuǎn)各地打仗,根本無法安穩(wěn)在同一個地方呆很長的時間。 如果噬蛟說是看著江谷長大的,那就必須是十歲之前在江家,十歲之后在江谷身邊了。 “本座……本座是偶爾看著他長大的。” 噬蛟吞吞吐吐,最終說出了一句不倫不類的話。 偶爾看著他長大,這是什么樣的cao作?這噬蛟莫不是被關(guān)久了所以口出瘋言瘋語?難怪被關(guān)了這么久都出不去,怕不是已經(jīng)瘋了。 陸梨不寄望于噬蛟,開始在這三十平米的小地下室中找找有沒有什么出路。 “你在找什么?本座都找過了,沒有洞!”噬蛟說道。 陸梨不相信他,繼續(xù)找找有沒有什么地方可以見縫插針的。 可是找了一圈,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整個地下室除了往上一個天窗通向噬泉之外,就剩一扇大石門了。 但奇怪的是,陸梨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是越來越冷了。這是怎么回事? “你把噬靈珠帶在身上了?”噬蛟問道。 “什么意思?”陸梨看著墻上開始結(jié)出的冰渣子,蹙了眉,剛剛進來的時候這里并沒有冰霜。 陸梨伸手去觸碰了墻上的冰渣子,但那冰卻很快結(jié)成了冰塊,晶瑩剔透能倒映人影。 “噬靈珠才是噬泉的關(guān)鍵。就是你們在我身上摘的那個……” “這不是雷靈珠嗎?”陸梨看著自己手上戴著的戒指,非常確定這確實是雷靈珠。 忽然,陸梨聽到了石門外有人過來的聲音。 石門上有一個可以推動的玄鐵窗口,陸梨向那個窗口看去,那里出現(xiàn)了一張臉,北洛星。 自從北辰厲被她施法困住之后,北家就是北洛星做主了。 “二爺,噬泉的室溫已經(jīng)恢復(fù)一半了?!?/br> 北洛星身后有人給他做了匯報。 北洛星笑著點頭道:“那就好。果然噬靈珠是被趙陽江谷拿走了?!?/br> “可是只恢復(fù)了一半?!?/br> 北洛星眉頭皺了皺:“趙小姐,你現(xiàn)在可以選擇把我們家噬靈珠還回來?;蛘吣阋部梢赃x擇餓得半死之后,被強行搜身。” “噬蛟是神獸可以不受食物的影響,但是趙小姐你是人,恐怕?lián)尾蛔??!?/br> “哦?!标懤嬗圃沼圃眨f到挨餓,她比噬蛟還在行,十年二十年都不是問題。再者頭頂上就是噬泉,她以此為糧食,根本不會被餓著。 “趙小姐,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就算強如噬蛟,偷了我們家噬靈珠也只能被關(guān)著無法動彈,更別說是趙小姐你了。” “哦?!标懤姹砬楹翢o波動。原來噬蛟是因為偷了北家的噬靈珠被困在此,這就能理解了,噬蛟吞了噬靈珠,自己結(jié)出的雷靈珠中含有噬靈珠,后來噬靈珠被她取走,噬泉沒了作用,現(xiàn)在倒把她抓來了。但是噬靈珠現(xiàn)在一分為二,另一半在江谷那里,所以噬泉室溫只能恢復(fù)一半。 北洛星也不惱,又道:“既然趙小姐如此不識抬舉,那就在這里充當(dāng)我們北家噬靈珠吧?!?/br> 陸梨反擊道:“有空閑在這里嘰嘰歪歪,不如琢磨琢磨怎么把你們家主救出來 ?!?/br> “既然趙小姐如此有骨氣,那就日久見真章了?!?/br> “快滾?!标懤嫱耆荒蜔┝?,一掌打了過去,那邊趕緊把窗給關(guān)上了。 “嘰嘰歪歪沒完沒了?!?/br> 噬蛟看著喜怒無常的陸梨:“你本事還挺大,把北辰厲都困住了?!?/br> 陸梨還沒來得及謙虛,就聽見噬蛟又來了一句:“不過還是我更厲害,我把另一個北辰厲都吞了。” 噬蛟一臉驕傲。 “另一個北辰厲?”陸梨聽了噬蛟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卻忽然想起來北家雙生子的傳統(tǒng),那就是說北辰厲的雙胞胎兄弟了? “北星辰?他是被你傷的?”陸梨說出了一個自己知道的名字,設(shè)計師白漫風(fēng)的丈夫??墒恰毙浅降慕Y(jié)婚戒指卻在江大長老那里,于是這條噬蛟和江大長老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我不告訴你?!笔沈砸庾R到自己說多了,不再說話。 接下來的四五天,果然沒有一點食物,到了第六天,才又人來送水。估計是怕她被渴死。 來送水的人,竟然是白漫風(fēng)。 白漫風(fēng)推開玄鐵窗戶,手中拿著一瓶水。 “送水了?!卑茁L(fēng)在窗外說道,情緒沒有一點起伏。 陸梨心中起了一計,站起來快步走到白漫風(fēng)的窗前,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拿出了白漫風(fēng)和北星辰的結(jié)婚戒指:“白jiejie!” 陸梨托起那戒指,問白漫風(fēng):“上次我說的就是這枚戒指,jiejie看看是不是?” 白漫風(fēng)看了一眼,神情忽然激動起來,伸手進窗戶來搶:“你這是從哪來的?” 陸梨連忙收了起來,看著白漫風(fēng):“白jiejie,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br> “你要我放你出去?”白漫風(fēng)很快反應(yīng)過來。 陸梨看著白漫風(fēng)點了點頭。 “不可能的。里面關(guān)的那條大蛇也參與了對我丈夫的殺害,我不會放它出去?!?/br> 陸梨看向了噬蛟,眉頭微蹙,難怪北家人會讓白漫風(fēng)來送水,原來是吃定了白漫風(fēng)不會放人。噬蛟確實說過那樣的話。只是不知道它背后的人是誰。 “你就不想知道,噬蛟背后是誰?噬蛟只是一把匕首,要找到用這把匕首的人,才算是找到了兇手,不是嗎?”陸梨問道。 “我知道是誰?!卑茁L(fēng)的神情漸漸冷靜下來。 看來是交易不成了。如果白漫風(fēng)知道兇手是誰,那她要的肯定就是兇手被繩之以法,殺人償命。 “是……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