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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是傍晚,白家人來勢洶洶,和江家守門的吵起來了。 “叫你們江家當家人出來!” “打傷了我兒子,難道都不道歉的嗎?” “讓開!讓我們進去!” 是白家家主帶人討公道來了。 江家大鐵欄門關(guān)著,一群人就要去拆門。 忽然所有人眼前一閃,鐵門上面的一個菱形紅寶石一亮,門前出現(xiàn)了一個人,陸梨。 陸梨看著自己剛剛宿身的那個鐵門雕飾,那個地方足夠高,如果江谷回來,附身在那里的她就能第一時間看見。 “你哪來的?” 一聲驚訝的疑問對著陸梨直接喊了出來。 陸梨一眼看去,正是白家家主。 “你要做什么?”意識到剛剛那個問題不對,白家主連忙換了一個問題。 “你家兒子今天罵了我,你不用道歉?” “為什么我要道歉?”白家主一臉的莫名。 “子不教父之過。有了過錯就該道歉?!标懤嬉蛔忠痪潆S便扯,面對著一眾四五十人,一點也不發(fā)怵。 “打你兒子的是我,找什么江家。” 陸梨把錯全往自己身上攬,把江家摘個干干凈凈。 “你們識相的,就趕緊道了歉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br> “你是什么貨色,也夠格跟老子說話,老子找的是江家!” 白家主的話說得霸氣十足,可以看出他和早上的草包是親父子了。 陸梨唇角微揚,拳頭一捏,拳上都是金色火焰。 “我就不喜歡別人罵我,罵一個,我打一個。” “你……?。 ?/br> 陸梨速度極快,復(fù)制了早上的動作,一拳就把白家主打得慘叫。 別人有壓力,不敢打,她陸梨現(xiàn)在是孤身一人,不會怕什么。 江谷走了,她得把家守住。 “我就站在這里,誰上我就打誰?!标懤婵粗娙?,把話放下了。 有人不信邪的,在白家主的吩咐下往上沖,直接撞到陸梨手里,陸梨又怎么會手軟,來一個打一個。 人多是多,但是都很弱,陸梨一打五十完全沒有問題。 差不多是個滅門了。全部打得頭破血流,一地的人喊疼。 叫囂而來,卻連門都沒進去。 “你們白家人,我見一個打一個?!标懤婺罅四笕蛄宋迨畟€人連氣都不喘一個。 就在白家人收拾收拾準備滾的時候,卻看見遠處來了一群人,穿著黑色的喪服,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走得近了,看著那些人竟然抬著一臺棺材。 陸梨心中忽然不安。 棺材? 是誰死了? 那些人越走越近,一共十二個人都看著她。 他們?yōu)槭裁窗压撞姆畔铝耍?/br> 陸梨眉頭皺起,這些人怎么把棺材放在別人大門口,不知道這樣不吉利嗎? 陸梨看向了那棺材:“你們是什么人?” 喪服人看著她,神色嚴肅:“夫人,我們是抬棺人。這是您的丈夫,請節(jié)哀。” 什么?她的丈夫……她的丈夫,不是先生嗎? “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陸梨抗拒著,看著那口棺木,一個勁兒地否認:“我姓趙,叫趙陽。你們認錯人了!我丈夫江谷在打仗,在保家衛(wèi)國?!?/br> “江谷果然死了?!焙鋈唬€沒走的白家人中不知是誰說了這樣一句。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陸梨一時都沒管別人的胡言亂語,直接上前一步問那人。 腦子一時的空白被壓了下去,陸梨發(fā)現(xiàn)這實在是詭異,江谷明明在打仗,為什么會突然變成尸體,還剛好出現(xiàn)在這里。 這不可能。 喪服人道:“錢已經(jīng)付過。夫人,我們走了。” 那人說完,十二個人全部把自己腰間的黑腰帶收了起來,轉(zhuǎn)身準備走了。 看著他們真要走了,陸梨喊道:“慢著!等等……我先看看?!?/br> 陸梨兩大步跨過去,到了棺木面前,棺木并沒有蓋上,可以看見里面躺著一個人,那人身上披著一層白麻布。 這人腰間配了一把匕首,匕首露出了一個頭,玉白色,上面刻著兩個字,不愁。 陸梨伸手進去,去揭開那白麻布。 手瑟縮了一下,還是去掀開了。 ** 兵王江谷已死,北四洲大主將折損,南川趁勝追擊,打進了格爾州腹地。 江家地位一落千丈,卻依舊無人敢欺。 江家夫人陸梨手持利刃,終日守于江宅府門。她身后是趙家,長原趙家,異門水老的趙家!自然無人敢欺。 趙家陸梨現(xiàn)在正在江家東宅,打著哈欠剛起床。 “先生,什么時候放北辰厲呀?” “自然有人放他,你不要急?!边@個回答的人,正是江谷。 “我不急,是別人急,老有人來煩我。”陸梨趴到了江谷身上?!跋壬?,你在這兒就不擔心南川嗎?” 南川已經(jīng)打到格爾州腹地了,占領(lǐng)了好多地兒了。 “格爾洲腹地?”江谷笑出聲:“我么在哪兒吃夠了泥巴,也該他們吃一吃了?!?/br> 也是,那個地方是大荒漠,強占地兒并沒有好處,等他們吃夠了泥巴再打回去就是了。 可真是好個計謀。陸梨忽然牙癢癢。 “媳婦,又咬我,還沒消氣???”江谷撫摸了一下陸梨埋在自己脖頸邊的頭。 陸梨松口,看著江谷鎖骨上一個紅紅的牙印子,又壞心眼地伸手使勁摁了摁:“就是要咬你,你就知道欺負我。差點被你嚇死?!?/br> 江谷眼中滿是柔情,撫摸著陸梨的頭發(fā),有些心疼道:“媳婦,你那個時候的樣子……疼?!?/br> 陸梨把牙齒從江谷的肩上移開,看著留下的深深的牙印,惱怒嗔道:“不許再提了?!?/br> “哼。不跟你說了,我要去站崗了?!标懤姘霌纹鹕碜樱鹕?。 “媳婦,再睡一會兒唄。”江谷又把人拉了下來,抱在身上。 “不要?!标懤骐p手又撐了起來,看著江谷:“一會兒晚了有人找我麻煩了?!?/br> 陸梨坐了起來,拿起旁邊的黑色喪服穿在身上,穿好了又回來看著靠坐在床頭的江谷,俯身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先走啦。啵~今晚早點回來。” “嗯。歪了,再來一個。” 江谷捧著陸梨的臉,正正在唇上吻了一下。 陸梨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今晚給我?guī)Р葺兜模蚁矚g?!?/br> 江谷現(xiàn)在的工作場地是一個隱秘的糕點店鋪,他們一些軍方人員在那里開會。每天晚上江谷都會給她帶小蛋糕。 “好?!苯妊劬锶菍櫮?,一直追著陸梨,直到她出了門。 陸梨覺得自己變臉的技術(shù)很厲害,房里房外完全是兩個人。 杵著不仇,陸梨站在江宅門口,那大刀差點比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