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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走!系統(tǒng)不吱聲了。說到這里,沈青木也開始思考,第五單岐那孩子會不會偷偷跟下去?那邊好歹是吵完了,大老板一拍板,決定直接下墓。有錢就是嗓門大,掌管工資發(fā)放的大老板一開口,該慫的人都慫了,偶爾那么幾個不滿的,雖然想一哼聲甩手不干,但也忍不住神級古墓的誘惑,只能黑著臉聽話。眾人像沙丁魚一樣,一條一條往那個盜洞里鉆,沈青木在最后,正要俯身,看到一旁守衛(wèi)的人,忍不住叮囑了一句:“如果你看到那個一直跟著我的孩子也要下去,記得幫忙攔住他?!?/br>守衛(wèi)一挑眉,掃了眼不遠處鬧著也要一起下去的少女,顯然是把第五單岐也歸到了熊孩子的一類,他狀似了然地比了個‘你放心’的手勢。沈青木點頭,他也沒想一個守衛(wèi)能有多大的戰(zhàn)斗力能攔下第五單岐,只是想求一個安心。他俯身下洞,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守衛(wèi)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幾人倒豆子一樣‘劈劈啪啪’過了盜洞,入目的是一個極其寬敞的墓道。幾人紛紛腳底生寒,不是墓道太過陰森,而是這個墓道里居然上下左右前后六方墻壁都結(jié)了一層冰層。腳步一移,腳下的冰層甚至?xí)l(fā)出一聲脆響。“有趣。”青年被眾人夾在最中間,手中捏著一份打印的圖紙,看樣子是墓室的排布圖。他不急著找出路,反而轉(zhuǎn)頭四顧,把墓道打量了一遍。他就差拍手說好,嘴里不停贊嘆:“實在是太有趣了?!?/br>按照第五隋刃給他的資料,這個青年姓白名羽,父親是德國制藥巨頭的大股東之一,五年前攜帶了大筆資金到本土發(fā)展,最近又發(fā)起了這么一場大型盜墓活動。看他這個背景,加上盜墓一向的尿性,估計他這次下斗不是為了觀光,就是為了尋找不老藥。長生?呵呵。世界上哪來那么好的事情,看看第五家族,唯一正常點的也就那幾個沒完全成年的孩子了。沈青木一手撫上一旁的冰層,蹭掉冰層最外那層模糊的冰霜,驚訝地發(fā)現(xiàn)重重寒冰下居然還有一副壁畫。這冰是墓室建造后凝結(jié)的?異常冰洞的產(chǎn)生一般和地質(zhì)變化有關(guān),比如火山活動,反地?zé)嶂惖摹O胫粫\氣那么差地碰上火山爆發(fā),沈青木也就沒有繼續(xù)深想。他定睛去看,那層壁畫顏色保存得還算完美,但具體畫面已經(jīng)模糊,靠近仔細辨認,才勉勉強強看得出一個大概。古代的壁畫大多抽象,還經(jīng)常喜歡用夸張手法,又因為那層冰霜被抹掉后很快又會凝聚,沈青木看得十分辛苦。他原本看得有些無聊,突然發(fā)現(xiàn)壁畫中出現(xiàn)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畫面。一群衣著奇特,看起來很像西南邊陲名族的人正圍著一個黑色物體。沈青木特意拿手電照亮了那塊地方,發(fā)現(xiàn)那黑色物體居然很像蛇與海參的結(jié)合體,又粗又胖還很黑,看著有點像一個棒槌。不過這個‘棒槌’的地位應(yīng)該不低,因為在畫里,這東西被特意畫得很大。而據(jù)他所知,古代畫畫有一個特點,身份地位高貴的人都會畫得格外大且醒目。(當然不排除那‘棒槌’本來就長得大。)所有人都眾星拱月般圍在它身邊,虔誠跪拜,旁邊還獻上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族人祭品,似乎在祈求福澤安康。‘棒槌’被祭品吸引,轉(zhuǎn)頭開始吞噬祭品,飽食后的它毫無戒心地陷入沉睡,而其余的族人一擁而上,趁機用刀刺入那東西的體內(nèi),收集它受傷后留下的血液。沈青木看著那些人歡欣收集的液體,突然覺得喉嚨發(fā)哽,油然而生一種惡心和恐懼。正要再看,突然聽見旁邊有幾人在交流。這個墓道并不是完全通暢的,墓道正前方的某處被一堵墻完全堵住,凝冰結(jié)霜的墻體兩側(cè)各安置著兩具人首鳥身的石像。一人蹲正在其中一具石像面前,指著一小巧的‘花朵’說:“這是什么?怎么看起來像一朵花?”“咦,真是奇了,這么冷的地方居然開花了,還是在石像上開的?!?/br>白羽‘哦?’了一聲,推了推自己的眼睛,半跪著去看。沈青木又驚又嚇,眉尾不受控制地一跳。他聲音冷了下來,厲聲警告:“不要動它!”☆、第29章優(yōu)曇婆羅花白羽單膝跪在石像面前,順著兩人指的方向看去,在那具石像的翅膀尾端看到了一朵只有指甲蓋大的‘花朵’。花朵沒有花梗,只有一條細長的花絲,顏色和石像表面凝結(jié)的冰層顏色相似,又因為太過嬌小,如果不細看很難發(fā)現(xiàn)。‘花朵’由五片水滴狀的花瓣組成,令人嘖嘖稱奇的是,這幾片水滴狀的花瓣居然和平常的扁平花瓣不同,很是立體。白羽只掃了一眼,滿腔興趣立刻消散無蹤,興致缺缺地一收手電,扶膝就要站起。“老板你知道這是什么?”一旁的伙計問。“只是幾顆草蛉卵黏在了一起而已。”草蛉卵——字面意思上的,一種叫草蛉的昆蟲的卵。白羽話音一落,周圍詭異地靜寂無聲,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那兩個伙計臉上發(fā)燒,覺得臉有些掛不住,一人直接向那卵伸出手,想摘下來看個究竟。沈青木正半舉著手電看壁畫,‘草蛉卵’三個字正好落在他耳朵里,他心口一跳,立刻聯(lián)系到了某樣?xùn)|西。他險些拔刀斬了那只急著作死的手,眼疾手快抓住了對方的后領(lǐng),在對方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勒著他‘扔’進了人群。“墓室里的東西不能隨意碰你們不知道嗎?”不知道是‘扔’這個動作怔到了那人,還是那人還處于眼冒金星的狀態(tài),竟然跌坐在墓道上,表情空白地愣愣看著沈青木。白羽神色奇異,沒有追問他為什么區(qū)區(qū)幾顆‘草蛉卵’碰不得,反而問:“哦?那碰了又會怎么樣呢?”說完他搖了搖手中的手電,電光正照在另一朵奇異‘花朵’上。沈青木猛一抬頭,瞳孔中完全倒映著那朵‘已經(jīng)脫離了石像,堪堪要觸及地面’的‘花朵’。碰了……當然是快點跑!沈青木一手拎一個,揪著其余兩人的衣領(lǐng)就像揪著兩只小雞仔。抬腿一邁,邊跑邊扔,直接把手里兩人扔進了前方的人群。其余人還愣愣摸不著頭腦,眼見兩團人形陰影砸向自己,除了幾人好心托了一把后,其余人紛紛后退,原本擁擠的墓道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