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1-09

    【第十五章】

    是人就是會變的。母親自然也不會例外。

    我不再想去分辨哪一個才是真實的母親，因為已經毫無意義了，無論是委曲

    求全還是天性yin賤，都改變不了她變成了是人就可以上的公共廁所的事實。

    我拷走了一切資料，陳熙鳳老師的、王偉超母親的、還有被隱藏起來的母親

    的照片和視頻。我太了解偉超了，他是個十分滑頭的混蛋，他肯定是有備份的。

    回到魚得水賓館，屬于我的房間里有一臺電腦，我把門反鎖后，迫不及待地

    打開了電腦。

    讓我驚訝的是，那標注著「林林母親」的文件夾，實際上包含了所有王偉超

    父親藏在保險柜里的照片，一共有從0-09等9個文件夾，我從個看起，一

    直看到了005才是母親的圖片。

    年輕的母親有點像邴婕，我不是說模樣，而是那種天然帶有魅惑的氣質。

    圖片中，母親躺在床上，那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身體赤裸著，烏黑柔順的長發(fā)

    用粉紅色繩子扎了一個馬尾，腦袋往一邊偏著，長睫毛的眼睛緊閉，盡管是二次

    拍攝，但微微張開的嘴巴還是能清晰看到有粘稠的液體掛在嘴角。和我在前面看

    到其他那些模樣艷麗的受害者同學們不一樣，她們大多數(shù)還都是飛機場，而母親

    胸前已經癱軟著兩團大rou包；其他女生的腳是自然被掰開的，而這張照片中，母

    親的腳用繩子拉開，形成了一字型，恥骨分明的胯間稀疏地長著雜亂的陰毛，如

    今那黑褐色的yinchun當年還是粉嫩粉嫩的，但十分狼狽地分開著，同樣有粘稠的精

    液從那微微張開的唇縫里涌出。

    我繼續(xù)往下看，母親是那些被迷jian的女孩之中最漂亮的，所以她的照片也是

    最多的，被擺成不同姿勢赤裸著身體的照片最多，有14張，穿著不同內衣的全身

    照有7張，臉部的特寫5張、黑黝黝的roubang插在嘴巴里的4張，胸部特寫6張，逼xue

    特寫11張，其中有一張還是插著一根黃瓜的。

    最觸目驚心的有兩張。

    一張是一個男子靠著床頭坐在床上，看不到臉部，年輕的母親歪著腦袋光著

    身子被他從腋下穿過來捏著rufang抱在懷里，那雙白嫩的長腿被毛茸茸的黑腿別開，

    能清晰地看到男子那根粗壯的roubang插在母親嬌嫩的逼xue中。

    另一張是母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同樣看不到臉腆著肚腩的男人坐在旁邊，

    用手掰開母親臀瓣，母親的屁眼里插著一朵鮮紅的花。

    還有一個人！

    兩張照片中的男子從體型看來不是同一個人，那時候的相機還不具備定時拍

    照的功能，這兩張照片表示，當時母親很可能不僅僅是被王偉超的爸爸迷jian了，

    更有可能還遭受到了輪jian！并且從前面照片中母親的頭發(fā)長度之類的一些細節(jié)看

    來，這樣的迷jian或者輪jian，遠遠不止一次。

    我的jiba硬得有點發(fā)疼，我拉下褲子擼了幾下，差點沒射出來。我深吸了一

    口氣，返回上一層，點開了006。

    006中的女孩和003中的女孩是同一個人，是一個留著單辮的女孩，長得秀氣，

    看起來像是那種文靜的女孩子，身材也不錯，胸部的輪廓除母親外是那些女孩中

    最好的。

    和003中的不一樣，在006文件夾中，這個女孩的眼睛都是掙開的，并不是那

    種昏迷的狀態(tài)。

    張照片是從正面偏一些拍過去，她的臉占了照片近一半的篇幅，扭在一

    起的眉頭，原本水靈靈的大眼瞪得渾圓，臉上掛著兩行淚水，嘴巴里被塞著一團

    布然后用一道繩子從前面拉到腦后綁起來，從布上的花紋看來是她自己的內褲。

    而這個女孩雙手被反綁跪著床上，后面男子的腹部緊緊地貼緊著她的屁股，男人

    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一手拉著她的單辮在cao著她。

    我一張張翻下去，從女孩臉上痛苦的表情到木然，然后到迷亂，完全是一個

    馴服的過程，最后那張，女孩子掛著jingye的嘴巴張開露出潔白牙齒笑著，她蹲在

    床沿，正對著鏡頭將自己的逼xue掰開，之前那文靜純潔的氣息蕩然無存。

    這讓我想起了母親。

    我點開了007，那短發(fā)身材高挑的女孩和0是同一個人，一樣是掙開眼睛的，

    內容和006大同小異，最后一張居然是和006的單辮女孩出現(xiàn)在同一張照片中。

    008里的女孩明顯是成熟的少婦，應該是當時學校里的老師，她的照片并不

    多，一共就8張，而且8張照片中，她的脖子上都栓著鎖鏈被一個人牽著，她的表

    情既沒有痛苦，也沒有笑容，是某種倔強不屈的態(tài)度。

    那又如何？還是被人當成狗光著身子一樣牽著cao。

    我點開了最后一個文件夾009。

    里面是兩個視頻，我點開個，居然是有聲音的，我連忙把音箱的音量扭

    低了。視頻是豎的，看起來是用手機拍攝的。里面的場景我也是再熟悉不過了

    ──是小舅媽和母親的宿舍。

    我立刻知道這是什么視頻了。

    畫面搖晃著，很快就穩(wěn)定了下來。視屏中，持手機的自然是王偉超，他光著

    下身挺著那根比我短不少但是看起來粗一些的jiba，雙腳張開地坐在床頭。而已

    經脫光了衣服的母親，表情木然，搖晃著那對大木瓜奶子，將身子俯了下去，張

    開嘴巴吐出舌頭，和上午王偉超告訴我的一模一樣，她開始給王偉超舔起jiba來。

    母親沒舔多久，畫面一陣劇烈的晃動，看起來卻是手機被丟到了一邊，整個畫面

    全都黑了起來，只能聽得見聲音「媽的，張老師，你的奶子真大?！埂高怼?/br>
    ……別這么大力。」「繼續(xù)舔，別停?！谷缓缶褪沁炅镞炅锏乃蔽黬iba的聲音，

    還有估計因為奶子被玩弄而從喉管發(fā)出的唔唔聲。

    一會兒，隨著王偉超一聲悶哼，然后「別吐出來，給我含著?！埂笍堥_嘴巴

    我瞧瞧?！巩嬅婊謴偷臅r候，母親被扯著頭發(fā)仰著腦袋，眼眶不知道何時充盈起

    了淚珠，她的嘴巴張開著舌頭往外吐，能清晰看到一大泡jingye在她的嘴巴里。王

    偉超先是用手指逗弄著母親的舌頭，隨后讓母親把口腔中的jingye都吞下去。

    這一個視頻也到此結束。

    我點開第二個視頻。

    畫面十分陰暗，居然是在廁所里，光著身子的母親蹲在廁坑上，低著頭顱。

    「看著這里」畫面一陣晃動，恢復后，散亂著頭發(fā)的母親仰著臉，表情依舊是木

    然著。

    「我真奇怪，為什么你能這么平靜？」

    「什么？」

    母親的聲音帶著一種疲憊不堪的低沉。

    「你居然不知道自己被迷jian了？18歲就被人破處了……都被人玩到能塞進黃

    瓜了，你居然沒有一絲察覺，被瞞了塊20年了吧，要不是那天你那看起來就像是

    傻掉了的模樣，我還真不信居然還有這樣的事?！?/br>
    什么？

    王偉超的話讓我一下子就懵了。母親居然不知道？

    我按下了暫停，擼著管子的手也停了下來。這也太荒謬了吧，你說兩三次，

    人粗心點還可能無法察覺，但母親多么聰慧的一個人，就我從剛剛照片里粗略推

    算一下，母親都被迷jian了不止7次了。

    媽的，難怪那個老畜生禍害了這么多女孩，居然一點風聲都沒走漏，平平穩(wěn)

    穩(wěn)的現(xiàn)在都快要退休了。222．嘔㎡

    「你到底想說什么？」母親抽動了一下鼻子，身體晃動了一下，看來是因為

    蹲得久了腿發(fā)麻了「讓我回床吧，我尿不出來?！?/br>
    母親居然是在給王偉超表演排尿。

    「換一個尿的方法吧，你蹲椅子上，給我表演下自摸，只要你爽得xiele，我

    保證這是今天最后一個節(jié)目。」

    母親什么也沒有說，甩著奶子就站了起來，走出了衛(wèi)生間，鏡頭晃動著跟著

    她，她出去后揉揉腳后岔開腿蹲在了一張木制的四方椅上，手直接就往胯下摸去。

    光線恢復明亮后，我才發(fā)現(xiàn)母親那對碩大的胸器上面布滿了紅印，應該是被

    王偉超抽打造成的。

    鏡頭又移動起來，很快就對準了母親那光潔的后背，王偉超來到了母親的身

    后，空閑的那只手先是在母親肥碩的臀部上摸捏著，然后伸出中指和無名指并攏

    在一起，在母親的逼xue里插了幾下后，抽出來居然一下就捅進了母親的屁眼中。

    母親身體顫抖了一下，發(fā)出了一聲低沉的哼叫，她明顯有些慌亂，夾雜著喘

    氣聲說了一句「別，不要弄那里，那里臟?！?/br>
    臟什么，按照時間推算，她那里早就被姨父開苞了，不但姨父弄過，那天晚

    上我也cao過了。想來也是害怕被發(fā)現(xiàn)，否則20年前她那里早就被王偉超的爸爸插

    開花了，006那單辮姑娘有幾張就是被cao屁眼的。

    「你玩自己的逼去，少管我的事，我喜歡怎弄你就怎么弄你。媽的，jiba硬

    不起來了，先用手指代替玩一下也不錯。cao，怎么感覺有點松，你后門不會已經

    被別人開過苞了吧？」

    母親一言不發(fā)。

    我也一言不發(fā)，不是因為我一個人呆在這個房間里，而是內心也沒有什么要

    說的。

    王偉超的手指開始加快了頻率，母親蹲在椅子上的身體也搖晃了起來，她發(fā)

    出一聲聲低沉壓抑的叫聲，在王偉超「沒想到林林的mama是個大sao貨，居然被這

    么弄爽得要飛起了啊」之類的羞辱的語言中，最后終于一聲鶯啼xiele身子。

    而不知不覺中站了起來的我也隨著劇烈地射了出來。

    然后我轉身一腳踹翻了椅子。

    王偉超述說的時候，剛剛在電腦上看的時候，我只有某種違背倫常扭曲的欲

    望，但當這種欲望從我的jiba上的馬眼射出去后，另外一種炙烤著我的怒火填充

    了上來。

    姨父再怎么說也是自己人，而且他有這樣的資格，母親不過是他眾多女人之

    中的一個。但母親居然被王偉超這種和我一樣年紀的，我最要好的朋友，像母狗

    一樣被cao了。我此時才感覺到那種被狠狠扇了耳光的羞辱感。

    而這種羞辱感并不來自王偉超，而是母親！

    因為換了我，我有這樣的機會我也會這么做。但母親明明可以一開始就求助

    于姨父，但她并沒有那么做，她非要等到她兒子的好友將她像狗一般地使喚著cao

    了一頓后，她才結束這可笑的鬧劇。

    這個女人已經沒救了。

    這樣想著，突然間，我滿腔的怒火消散無蹤，甚至，那種栓塞在內心讓我堵

    得發(fā)慌的無形之物，也像是被一下子沖散掉，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

    這種舒暢的感覺真是難以言喻，是某種自由的味道。

    我又點開了電腦上的視頻文件，沒多久我的jiba又硬了起來，我把自己代入

    視頻中取代了王偉超，很快，我再一次肆意地噴射出來。

    「黃賭毒，在我看來，其實說的都是同一種東西，都是一種讓人上癮的工具。

    這癮的威力巨大，一旦沾上就很難脫身了。我們今天去要賬。嘿，這家伙都被切

    了一根手指了，還死性不改，現(xiàn)在把家里面能抵押的東西都抵押光了，居然打起

    了賣女兒的主意。你看，好好一個閨女養(yǎng)到了十幾歲，你說沒感情？我想是有的，

    但就像我說的，這癮，它……」

    「你有什么癮？cao我媽cao得過癮不？」

    光頭開著車，搖頭晃腦地說著，突然被我插了這么一句，他愣住了，路也不

    看，轉頭看著我，那張方臉上臉筋抽動著。

    「嘖，難怪你姨父那么喜歡你，你跟他一樣，就是個變態(tài)?！?/br>
    車子一陣顛簸，一邊輪子已經開到了道外面的坡上了，光頭才回過頭去扭方

    向盤把車子開回到道上。

    「嘿，我也開始有點喜歡你了，這很……」

    「我不是在開玩笑，我是認真問你的?！?/br>
    我打斷了光頭的話，光頭用手摸了一把頭上寸短的頭發(fā)，沉默了一會，才說

    道：「剛開始還挺過癮的，新鮮感嘛，但第二次就覺得沒多大意思，女人cao多了，

    也就那樣，感覺上就像是cao同一個人，只不過換了副皮囊，還是那樣哭那樣叫，

    沒多大分別?！?/br>
    「你呢？自己母親被別人cao了，你什么感覺？我當過別人孩子面前cao過他母

    親，他們都叫嚷著要殺了我。你想殺我嗎？」

    一個剎車，光頭把車子剎停，這一下剎得突然，我差點沒往前磕去，后面跟

    著的車堪堪剎住，但還是碰撞了一下，讓真?zhèn)€車子晃動了一下。

    我坐穩(wěn)后看向他，他那三角眼斜斜地看著我，表情嚴肅。

    「要是能像宰雞一樣方便，我肯定宰了你?！?/br>
    我坐穩(wěn)后淡淡地說道，光頭嗤笑了一聲，車子又開動起來。

    「其實我也挺好奇的，你當兒子都能cao了，被我一個外人cao了有啥不可以，

    和她離婚再嫁也沒啥分別啊。」

    「我沒說不可以，只是就是看你不順眼罷了?！?/br>
    「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一路沒話。在大約20分鐘后，光頭才開口說道：「就到了。先和你說一

    下，這次你姨父讓我?guī)愠鰜硎菫榱丝简災悖屛規(guī)г捊o你，你這次要是表現(xiàn)

    得好的話，你母親他就還給你，嘿，我想他也是cao膩了，他那段時間就像著魔一

    樣地膩歪在她身上……」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擠兌我，但他后面說的話我已經完全聽不清了。

    還給我？什么意思？母親什么時候屬于我的了？我出借過她嗎？

    你們玩膩了就把她丟回來給我，還搞得像是獎賞一般，我他媽的難道還得對

    你們感恩戴德？

    狗屁不通。

    「他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才被冷婊子搞完，就……」

    「怎么才叫表現(xiàn)得好？」

    光頭歪起嘴巴。

    「心狠，手辣?！挂粋€詞拆成了兩個說。

    等那孤零零在山腳下的房子出現(xiàn)在眼前的時候，看著那貌似什么時候來過帶

    有一點熟悉感的房子，一邊琢磨著光頭的話，我才突然明白姨父到底是個什么意

    思。

    這是投名狀。

    「嘭──！」

    小皮卡在靠近房子的時候，不但沒有減速停下，反而轟鳴一聲，直接撞開了

    院子的木門沖了進去，再一把剎住。

    在院子里洗著衣服的女人一聲尖叫中，光頭卡擦地推出車門，猛地沖了出去，

    嘴里喊著「李東柱你還敢跑！」沖上前把一個矮瘦的男子從剛爬上去的墻頭上拉

    了下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李東柱抱著腦袋卷縮著身子在地上大喊著「別！別打我！你再給我?guī)滋鞎r間！

    再給兩天時間，我保證……」

    李東柱疼叫一聲，肚子挨了光頭一腳，在地上滾了幾圈，再說不出話來。

    「你干什么──！」

    我的心又開始發(fā)堵起來，那洗衣的婦人我認識，是李東柱的老婆，叫房玉芩。

    她大喊一聲，丟下衣服猛撲了過來，癱在地上抱著李東柱，想著要護著他，但沒

    幾秒鐘，她就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起李東柱「讓你賭！讓你賭！」，然后失聲痛

    哭起來。

    這時候，跟在小皮卡后面光頭的兩個手下大東和馬臉才堪堪挺穩(wěn)車，雙手插

    袋一臉習以為常地踩著倒在地上碎成幾塊的木門走進來。而同時，一個穿著白色

    T恤藍色長褲，扎雙辮的十七歲女孩從屋里走出來。她先是面容驚恐地看著倒在

    地上的父親和母親，然后扭頭看了一眼大東和馬臉，最后目光停在剛從車上下來

    的我身上。

    這女孩我也認識──我們班的班長李俏娥。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