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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罪可以得兩個娃!”“哎,好什么,估計孩子他爸又要抱怨了,兩個孩子要花的錢多了去了?!北緛硪詾橛泻⒆訒_心的,李錦基覺得自己一點都不開心。這時小拓看到易皖的身影,他讓李錦基坐著休息會,然后趕緊跑出去拉著易皖的胳膊“兜兜最近吐舌頭了,很夸張,我害怕,有醫(yī)生說這是傻的表現(xiàn)……”易皖還有工作要忙,他說“吐舌頭是最初對外界的感知,接下來就是吃手了。你別自己嚇自己?!?/br>小拓還是拉著易皖胳膊不放。易皖只好說“不會是腦癱的,你放心好了,不到兩歲是不會確診為腦癱的,你不要信別的醫(yī)生的,誰的都不要聽,聽我的。”易皖把小拓的手輕輕拍下去“我現(xiàn)在真的很忙,晚上下了班再去看兜兜好么?”小拓把手放下來,不知道是該對他說謝謝,還是對剛才的失態(tài)說對不起。易皖笑笑就走了。李錦基走過來說“這醫(yī)生是誰?蠻帥的!”“兜兜的……主治醫(yī)師。”這天晚上,易皖果然來了,他給兜兜檢查了一遍,然后摘掉聽診器“你真的是想太多了,一點事都沒有,別被那些醫(yī)生嚇到,他們讓你做康復,做氧艙什么的是很賺錢的!實際上沒必要。你以后都直接來找我就行了!”小拓松了一口氣,然后不停點頭“我信得過你!”兜兜成長的雖然緩慢,但也算正常,六個月的時候能翻身,十個月的時候能坐起來自己玩,十一個月時基本上就會咿咿呀呀說些簡單的話了。總而言之,兜兜出生后的這幾個月比還在爸爸肚子里時能折騰人多了。作者有話要說:☆、李錦基的生產(chǎn)過程等到兜兜十一個月長牙的時候,李錦基也快生了,這天下午,小拓抱著兜兜去李錦基家玩,李錦基家攻上班去了,李錦基在家收拾去醫(yī)院要準備的東西。兜兜覺得李叔叔肚子大的有點奇怪,就好奇的摸了摸,小拓笑著也摸了摸“你肚子好大,這兩個孩子不小吧?”“兩個都是八斤?!?/br>“什么!”小拓說“你怎么能養(yǎng)這么大!這樣的話必須要剖腹產(chǎn)了吧?!?/br>“孩子他爸說只準備了順產(chǎn)的錢,我還是自己生吧。”小拓震驚了,居然有這樣的攻“我可以借你錢,你萬一生的時候沒力氣了怎么辦?兩個孩子都這么大,太危險了?!?/br>李錦基抱著兜兜坐在沙發(fā)上,兜兜趴在他的李叔叔肚子上都快睡著了,小拓給李錦基收拾著去醫(yī)院的東西,一邊在心里抱怨:渣攻,渣攻,他都快生了,你還去上班!天氣很冷,過段時間就過年了,李錦基說:“去年的這個時候你還沒怎么能看出來懷孕了,現(xiàn)在兜兜都會說話了,我居然都快生了?!?/br>小拓幫李錦基收拾好東西,喂了兜兜一些奶,兜兜一會就又睡了。小拓看到李錦基也買好奶瓶了,他笑起來說“不怕你笑話,你知道我原來怎么想的么?我覺得女的有rufang挺好的,可以給寶寶喝溫的奶水,后來易皖說你要真有了那兩坨rou會很痛苦!”李錦基發(fā)現(xiàn)小拓一聊到易皖就會笑。小拓接著說“易皖說有的女的乳~房可能會被孩子吸的一個大一個小的,rutou有的都裂開了,每天用鹽水洗,疼得都冒汗?!?/br>李錦基說“他怎么知道這些?”“我當時也問他了,他說病房里的產(chǎn)婦在一起閑聊,他聽到的。他還說有的孩子長牙了還會咬乳~頭。”李錦基打了一個哆嗦“想想都疼!”“易皖說女的喂奶的時候還不能生氣,一生氣就回奶,再也沒奶水了,有時候奶水多的孩子吃不完,半夜還會因為漲奶而睡不著,要把多余的奶擠出來。”“怎么總提易皖???老實說,你是不是對他有意思?”“沒有!絕對沒有!”在李錦基家吃過晚飯,小拓正要抱兜兜走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外面雪下的很大,李錦基肚子有點疼,他問小拓“我是不是快生了,肚子很緊。你生過,比較有經(jīng)驗?!?/br>小拓比李錦基還緊張“我那是早產(chǎn),根本不算經(jīng)驗……你,你見紅了沒有?”“我去衛(wèi)生間看看……”一會李錦基就扶著墻走出來,小拓把兜兜放到沙發(fā)上去扶他。李錦基說“紅色果凍狀分泌物,要生了?!?/br>“我……這就給醫(yī)院打電話叫救護車!”“我都不緊張,你這么緊張干嘛!扶著我去洗個頭,以后就沒機會洗了。”李錦基這么淡定,小拓也安心不少,他看了看沙發(fā)上的兜兜,兜兜咬著手指頭,好奇的看著這邊。李錦基給查元打了個電話,查元說“我回不來,暴雪封路,公交和別的交通方式都癱瘓,我公司離住的地方那么遠,不可能回來了。”李錦基把電話掛了“算了,指望不上你,我自己生。”小拓打了醫(yī)院的電話,醫(yī)院說來不了,雪都有快一米厚了,車開不動。小拓不死心的又打了幾個醫(yī)院的電話,都是出不了診。李錦基握住小拓的手“別耽誤時間了!”他另一只手摁在巨大的腹部“孩子等不……及了……以前的人……不都是在……自己家生么!”小拓快急哭了“我什么都不會,幫不上什么忙,你這樣很危險的!”李錦基的宮縮突然間很強烈,小拓扶著他熬過去這一陣之后就讓他在床上躺好。抱著最后一線希望,小拓打給了易皖,他本來只是想問問易皖自己要怎么做,沒想到易皖問了李錦基住哪里以后說他一會就到。小拓也沒把易皖的話當真,雪這么大,易皖怎么可能到得了!以前聽易皖說過,他爸是夫產(chǎn)科醫(yī)生,爸爸是助產(chǎn)士,易皖說他從小陪他爸們值夜班,就是聽那些產(chǎn)夫陣痛時的大喊大叫長大的,他甚至能聽出來那些產(chǎn)夫生到什么程度了開了多少指。易皖還很得意的告訴小拓“我還有個獨特的本事就是能看出來一個孕夫的月份,根據(jù)他肚子的大小能猜出他最后一次啪~啪~啪的時間,誤差不超過十天。”小拓說那你有這么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怎么不去夫產(chǎn)科卻當了兒科的大夫?易皖說“我其實是會給人接生的,也看過很多例我爸的手術了,可是我覺得兒科更有愛一些。”李錦基疼得間隙讓小拓去燒水,把剪刀什么的都煮一煮“柜子里有酒精,都拿來吧!”兜兜坐在沙發(fā)上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爸爸忙來忙去的,幾個手指全被他含過一遍了,一個小手上都是口水。查元又給李錦基打電話“媳夫你真要生了?預產(chǎn)期不是三天以后么?”李錦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