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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產(chǎn)檢,兜兜被放到小拓爸媽家,小拓也就放心的和易皖去電影院了。影院在播放最近上映的電影的宣傳短片,易皖每天忙著工作也沒功夫關注娛樂圈,他不知道那部關于盜墓的電影是yanis拍的,他只看到小拓很專注的看著宣傳屏幕上的雅晝。“是不是看這個人長得帥呀!你個花癡,那就看這一部吧!”易皖拉著小拓就進放映廳了,小拓跟他進去,找到座位做好,一聲不響的認真盯著屏幕看。易皖有點小郁悶,小拓還真是來看電影的,這部電影有這么好看么?都不理陪他來看電影的人了,也不吃爆米花,也不和他說話。小拓沒留意到易皖的不滿,只是全神貫注的看電影,雅晝的演技很好,張起靈的聲音是別人配的音,因為雅晝本人的聲音有一點點媚,不適合小哥。一有吳邪的鏡頭出現(xiàn),放映廳里就一片把持不住的驚艷聲。那場床~戲很唯美,除了演員的臉之外,別的用了替身,那背部肌rou線條性感的無可挑剔的絕對不是雅晝,那雙腿修長的蹭來蹭去的也不是馮易里。后來吳邪帶生活九級障礙的小哥去健身房健身,兩個人打鬧在一起,一來二去的小哥就成了吳邪的沙包。小哥依然面癱著,淡淡的說“我不是沙包?!眳切芭吭谛「缧乜谝Я艘豢凇爱斎徊皇巧嘲?,是rou包?!?/br>一個坐在小拓后面的腐~女小聲說“也可以是揣包……他們已經(jīng)這么美滿了,就讓小哥揣個小包子吧!”故事的最后吳邪老了去世了,張起靈依然這么年輕,他站在吳邪墳前幽幽的囈語“什么都不能將我們分開,即使是死亡……這個世界上沒有墓能攔住我?!?/br>周圍人大呼“嗚嗚嗚,被致郁了!”“我要給編劇寄刀片!”“導演我們來談談人生!”“導演我們?nèi)ヌ炫_撕~逼!”“大過年的,還能不能好了??!”電影結(jié)束了,直到看到字幕,易皖才知道這是張沐拍的。小拓滿腹疑問,他明明寫的是he,但是yanis改成了be,雖然其他的部分都很忠于原著。看完電影以后,小拓還是一句話不說,一副快哭的表情。易皖特后悔自己怎么能給小拓看張沐拍的電影,一定是又勾起往事的記憶了。到家之后,小拓敲了敲自己家的門,小拓媽開門說“兜兜拉肚子很嚴重,被yanis送醫(yī)院去了?!?/br>小拓說“兜兜不能隨便亂吃東西,媽你怎么能?”小拓媽很抱歉的口吻的說“只是給他吃了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一點水果而已……我今天有點累了,也就沒跟去醫(yī)院?!?/br>易皖和小拓到醫(yī)院的時候,他倆看到y(tǒng)anis抱著兜兜在吊水,易皖的爸爸饒有興致的和yanis聊天“舒一小朋友比我那幾個孫子乖多了!”“是哦!”yanis心里想著兜兜有病了能不乖么,您是沒看見他調(diào)皮的時候手舞足蹈的把我的臉都抓了幾條印子的時候。易皖爸爸根本沒意識到兜兜就是小拓的孩子,他給yanis說了一堆小孩子要如何防病的知識,yanis用手機記了下來。“他現(xiàn)在拉肚子要給他多喝水,補充糖和鹽,打針和輸液都打在頭上那是因為別的地方血管細,這個沒事的?!?/br>yanis很認真的點點頭,易皖爸爸更來勁了“咳嗽的孩子一般會吐,那是因為腹壓大,胃沒有發(fā)育完全,五歲以后會好?!?/br>兜兜聽也聽不懂,他一下一下的拍著易皖爸爸的手,易皖爸爸握住兜兜的手“太可愛了!我家那幾個孫子都是攻,要是能有個這么乖的受就好了。”“攻!”兜兜拍拍手“我是攻!李叔叔說我是病嬌攻!”“你是攻?”yanis強忍住沒笑出聲。易皖爸爸摸著兜兜的小臉“是嗎?不好意思,爺爺才看出來你是攻!”兜兜嘟著小嘴不開森“我是攻!我是攻!我是攻!我就是攻!”“告訴我為什么要當攻?”yanis揉著兜兜的手,歪著頭問他。“聽李叔叔說,攻要疼受,所以我想當攻?!?/br>易皖爸爸感慨“你李叔叔真是用心良苦啊!”明明就是攻讓受疼。易皖和小拓已經(jīng)看醉了,原來易皖的爸爸是不討厭兜兜的。“我就說我爸爸會喜歡兜兜的,他是個骨灰級的顏控,兜兜已經(jīng)被接受了,接下來就剩你了?!币淄畎研⊥乩揭粋€避靜的地方說“我爸對你沒意見,關鍵是我爸爸的態(tài)度?!?/br>“……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單身這么久了,你不會表白!而且還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我們不......”易皖打斷小拓的話,一時有點不好意思,只好轉(zhuǎn)換話題“我想說……你既然不想見兜兜爸,那就要和他商量好探視兜兜的時間,他來的時候你就避開?!?/br>“我是該和他把一些問題說清楚了?!毙⊥氐哪抗庠竭^易皖,直直的看著yanis和兜兜。易皖覺得自己不僅笨,而且還有破壞人家“家庭”的嫌疑。畢竟yanis是兜兜的親爸,他這樣和yanis搶小拓真的好么?不過很快易皖就沒有負罪感了,他感到有一雙怨懟的眼睛在看著他和小拓,那雙眼睛的主人就站在不遠處。小拓也看到那個人了,他是秦揚。秦揚好幾次打yanis的電話都不通,來到呈都找他,yanis一直不見他,這種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確了。秦揚不死心的跟來醫(yī)院,正好看到小拓和易皖。要是原來,怕yanis怪他,秦揚是不敢再怎么著小拓的,但是現(xiàn)在,秦揚沒有顧及了。他快步走上來“我有一件事求你,別纏著張沐了!”易皖說“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他看到這個人很年輕也很好看,穿的金光閃閃的感覺,尤其是右耳上的那個耳釘,鉆石特別大顆。小拓覺得這個耳鉆很眼熟,他一時想不起來誰還戴過。其實耳鉆是秦揚送給yanis的,yanis那顆被兜兜玩的掉到草坪里找不到了。兜兜一字一頓的對yanis說“sorryverypapa.”yanis沒有怪兜兜,只是說“不是多重要的東西,也到了該丟的時候了?!?/br>“舒椏拓,你要知道張沐不可能是你一個人的,我又不貪心,我只需要他的一部分!”秦揚想著自己還能在事業(yè)上幫張沐呢,而且自己又不能生孩子了,還能和小拓爭什么!簡直就是一需要可憐的弱勢者。小拓聽的一愣一愣的,曾經(jīng)那個給他打電話趾高氣昂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的秦揚去哪了?秦揚扯著小拓衣服接著說“你以為張沐是喜歡你!他只是在乎他兒子。我都這么放低身價和你說話了,你不能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