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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被攻感動,接受了攻,皆大歡喜?!?/br>小拓點點頭:“嗯,差不多就是這樣的?!?/br>“我不想演于正正的劇,他是一朵太有個性白蓮花,水平不是一般人能欣賞的。對于他的來源于生活又低于生活的劇,愛看就看,不愛看就滾!反正我不愛看,我先滾為敬?!?/br>“那好吧,以后我會幫你留意適合你的劇本的。”“你的那個小僵尸的劇是不是要拍成電視劇了?演員找的是個16歲的沒學過表演的小受?”“嗯,那個劇的導演還問過我覺得那小受怎么樣,我覺得他還挺符合我心里小僵尸的形象的?!?/br>雅晝拼命搖頭“一想到一個16歲的孩子要演生孩子的戲,就覺得好造孽。你寫的生了三天三夜的那段也太虐了!”小拓弱弱的說“但事實就是很疼……”“你表嚇唬我!”“好,我不說了,但是你和易皖先商量好,他到現(xiàn)在都沒同意讓你要孩子呢。你也別心里壓力太大,不急于這一時,你們現(xiàn)在不過的挺好的么,偶爾去看看電影,去霓虹吃料理,去外面兜風可以幾天不回家。我和yanis都被這三個孩子套牢了,哪都不能去。”小拓都不敢和yanis提去西藏的事了,想都不要想。“不是這樣的?!毖艜?nèi)嗔巳嘌劬φf“上個孩子流了之后我一直都沒走出來……易皖從來都不知道這件事,每次我覺得心里特別堵的時候又不能對他說……我不是不理解易皖的那種想要過二人世界的想法,人生苦短,沒必要把精力都用在cao持孩子上。更何況我們也不需要靠養(yǎng)兒來防老。但是……但是我爸和爸爸都不在了,我那么想有個自己的孩子就是希望多一個親人……哪怕是用自己的身體通過分~娩這種特別疼的方式,能得到我和易皖血脈相連的孩子,還是值得的。”小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有拍著雅晝的背安慰他,雅晝希望能多一個親人來愛他,然后一家人你愛我我愛你互相愛,想想就覺得很美好,這種心情小拓是理解的。雅晝把臉埋到水里,讓眼淚和溫泉融在一起,然后抬起頭對小拓說“你就別替我擔心了,在要不要孩子的這件事上,易皖必須得聽我的!”“你不是說你們家很民主么?有什么事都會商量著辦,怎么又變成你說了算了?”“沒錯,的確很民主,易皖是民,我是主?!?/br>洗完溫泉還有一點時間,雅晝說要去附近半山腰的廟里燒香,小拓看到還有一些時間,就和他去了。上山的途中雅晝突然想起來個事:“你們現(xiàn)在那啥還頻繁么?”“啥呀?”“夫夫生活?!?/br>小拓一下子笑了出來“問這個干嘛!”“就是想問問你們這種老夫老夫之間是不是像別人說的那樣變成左手摸右手,沒有感覺了?!?/br>小拓搖搖頭“每對夫夫都不一樣的,人和人也不一樣,不能當參考的?!?/br>“我就想知道你倆是什么個情況啦,告訴我嘛!好啵?”“好!”小拓最受不了雅晝這樣軟萌的求他,每次這樣時都有一種自己是胡子拉碴很糙的忠犬攻的錯覺。“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正常,反正yanis一直要的挺多的,我有點擔心他的腎會出問題,后來我還問了他爸爸,結(jié)果他爸爸表示這是遺傳,冇用擔心……”雅晝也是醉了。小拓接著說“大部分時間我是真的不想,也沒有興致,但是他執(zhí)意要求的話,我也就只能半推半就了。他舒服了就好,我就當這是個甜蜜的負擔好了……真的挺羨慕他兩個爸爸的,他倆在這方面特和諧。”“小拓,有時也不要太順著他,你是他愛人又不是他性~奴,真的不想要的時候就要說不,不能把自己擺在低的不能再低的位置上。要擺出愛自己勝過愛他的態(tài)度!這樣才能讓他按照你的規(guī)矩辦,他才不會得寸進尺!”“這一點我真的不擔心,我的確不想的時候,他能看出來,也不會勉強我的?!?/br>寺廟沒多久就走到了,雅晝上完香之后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小拓不太信這個,但他知道雅晝一定是求子的。雅晝說完愿望之后對小拓說“你也許個愿吧,這里很靈的!”“嗯?!毙⊥貨]什么特別想實現(xiàn)的愿望,yanis正住院呢,就求佛祖讓他早日健康好了。作者有話要說:☆、三只小盆友下午小拓去接兜兜他們放學的時候,兜兜是哭著出來的,他坐在車里問小拓“爸爸是不是要和爸離婚?”小拓楞了一下,他把車停在路邊對兜兜說“不要聽別人怎么說!我和你爸絕對不會離婚的!”“可是……”兜兜哽咽的說“即使你們不離婚,如果弟弟meimei跟著爸爸住,我想跟著……跟爸住?!?/br>“你要跟你爸住?”兜兜擦擦眼淚,很堅定的說“我要阻止別的叔叔阿姨接近爸!然后裝病讓爸爸來看我……我不想和爸爸還有弟弟meimei分開?!?/br>小拓猛然想起yanis曾經(jīng)說過他上幼兒園時遇到的類似情況:同班的小朋友對yanis說“我聽我爸媽說的,說你爸秦頌在外面好多相好的,他不要你爸爸和你了。”當時yanis也是這樣哭的很難過,又無力改變現(xiàn)狀,更別無選擇,只能無助的接受事實。后來,yanis對小拓說“所以我發(fā)誓以后有了自己的小孩,一定要讓他無憂無慮的,不要經(jīng)歷這么多傷害。”說這話的時候,yanis和小拓才上大一。“這種事情不會發(fā)生的!”小拓把兜兜的小臉抹干凈之后說“我和你爸爸好好的,不要信別人說的,我們一家人會一直在一起的。”小小酥和小螺絲還不懂離婚是什么意思,他倆更不知道兜兜為什么哭。為了找到一些存在感,小小酥說“明天學校放假,我和螺絲哥哥不用去上學了?!?/br>“那好,我明天送完兜兜哥哥去上學之后就帶你們倆去醫(yī)院見你們爸?!?/br>晚上,小拓安頓好孩子們睡覺之后,就給護工又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yanis在那個醫(yī)院,護工說是帝都郊區(qū)的一家醫(yī)院,他不是負責夜里看護的,現(xiàn)在是下班狀態(tài),已經(jīng)躺在床上準備睡了。“不好意思,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他傷的不太嚴重吧!是不是再過幾天就能出院了?”護工努力的睜開眼,敷衍的說“嗯嗯,是!”yanis下午睡醒之后就自己簽了手術(shù)通知單和保證單,一個人被推到手術(shù)室,木然的看著麻醉師把麻藥扎在他左腿上,隨口說了一句“打麻藥還挺疼的?!?/br>醫(yī)生一愣“你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