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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玩夠鬧夠了,決定換個地方,去溜冰場玩。 溜冰場位于南門蘭湖公園的旁邊,實際上是一個旱冰場。 他們乘公交車過來,走進旱冰場時,里面已經(jīng)有許多人了。 這個旱冰場是一個地下旱冰場,場地很大,里面燈光閃爍,七彩鐳色燈旋轉(zhuǎn)著,不停打出色彩不同的光束,配著動感的音樂讓人感到特別興奮。 三人交了錢,脫去羽絨衣,換上旱冰鞋,就準(zhǔn)備下場了。 柳依然扶著旁邊的扶欄,在高飛、葉欞的幫助下,緩慢地往前走,她手抓得緊緊的,因為稍不注意腳下就會打滑,整個身體就往后仰。 正文 第三十章滑冰 “啊——”柳依然尖叫著再次摔倒在地,她喘著氣說,“不行了,我得歇歇,你們?nèi)ネ鎯喊?,別管我?!?/br> 葉欞看她這樣子,就應(yīng)道:“那行,你歇得差不多了,就扶著旁邊的扶手先練習(xí)走,再慢慢練滑。我們先去玩兒了?!?/br> 高飛又叮囑交代了一些滑冰小技巧和注意事項,兩人就滑開了。 柳依然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休息了一會兒,她看見像燕子一樣輕盈滑行的人們,很是羨慕。不過也有和她一樣的菜鳥,在旁邊摔得嗷嗷直叫。 柳依然捂著嘴直笑,自己剛剛的樣子也不比那些人好到哪里去!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自己大家閨秀的儀態(tài)早就被拋到了九霄云外。不過,這樣自由自在的生活挺好! 休息的差不多了,柳依然抖擻精神再次站在冰場上。 她扶著護欄緩慢行走,按照高飛教的慢慢調(diào)整好重心。 漸漸地,她似乎找到了感覺,緩緩放開雙手。 啊,人立住了,沒有摔倒!柳依然感到一陣驚喜。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邁出步子時,身體不知被誰撞了一下,“?。 彼俅嗡さ乖诘?。 “哈哈哈……”肆無忌憚的笑聲傳來,柳依然抬頭一看,五六個女孩把她圍在了當(dāng)中。 這幾個女孩看上去十八九歲,穿著卻十分時髦,畫著濃妝,有的染著金發(fā),有的是挑染的紅發(fā)。 其中一個面孔有些熟悉,她畫著nongnong的煙熏妝,戴了一頂鴨舌帽,一邊耳朵上穿了好幾個孔,從上到下戴了一排耳環(huán),緊身上衣鉤勒出豐滿的胸部,黑色緊身皮褲裹著渾圓的臀部,讓腰顯得更加的纖細。 完全是一副性感的打扮! “怎么?不認識了?”女人傲然地看了她一眼。 這眼神,這聲音?熟悉的記憶在柳依然腦海中閃過,“薛婷婷?”她脫口而出。 薛婷婷冷笑著看著她,沒有說話。 “老大,跟她廢什么話,給她點教訓(xùn)讓她長長記性!” 一個金發(fā)女子說著就朝柳依然沖過來,肩膀狠狠地往她身上一撞,還沒站穩(wěn)的柳依然又被撞倒在地。 膝蓋撞在地上很疼,但柳依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她咬著牙慢慢站起來,冷冷地道:“我不知道你們說什么!也不知道要長什么記性!” “喲,還嘴硬!那我就再次警告你,離我們老大的男人遠一點,再有下次,教你吃不了兜著走!”金發(fā)女子大聲說道。 這邊的動靜很快驚動了高飛、葉欞和剛?cè)雸龅牧职坐潕兹恕?/br> 他們迅速滑了回來。 “怎么回事!”高飛伸手撥開金發(fā)女子,把柳依然護在了身后。 “喲,又來個護花使者,你的相好還不少啊!”薛婷婷吹了聲口哨,譏諷道。 “薛婷婷,你胡說什么!小心我把你的所作所為在班上公布!”林白鴿怒道。 “死男人婆,又來管閑事!”薛婷婷狠狠瞪了林白鴿一眼嘟噥道,“走!”一伙人囂張地從他們幾人中間撞過去,薛婷婷路過柳依然時,把嘴湊到她耳邊低聲威脅道:“你給我離陸思齊也遠一點,他是我表妹孟露露的! 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葉欞氣憤地說道:“這幾個人分明是小太妹嘛!你們學(xué)校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那幾個女的都不是我們學(xué)校的。只有薛婷婷,她姑父是市委秘書長,就是你們班孟婷婷的爸爸。”林白鴿看著柳依然解釋道,“所以她是花錢走后門進來的。因為學(xué)習(xí)不好,她在班上并不敢怎么囂張,倒是喜歡送東西給別人,倒也拉攏了不少人?!?/br> “白鴿姐,謝謝你!”柳依然誠心地道謝。 “噯,客氣啥?”林白鴿豪爽地揮揮手,“走,大家接著玩?!?/br> 這一段不愉快的小插曲很快就在滑冰的愉悅中煙消云散了。 林白鴿向大家展示了旋轉(zhuǎn)、單腿旋轉(zhuǎn)、跳轉(zhuǎn)、燕式滑行等滑冰技巧,把大家看得一愣一愣的,高飛和葉欞很快就纏上了林白鴿,左一個白鴿姐,右一個白鴿姐地嚷著要學(xué)新動作。 柳依然被扔在一旁,再也無人顧及,好在她夠堅持、不怕摔,很快她就能獨自滑行了。 走腿蹬一下滑行,右腿蹬一下滑行。這種感覺真好啊,柳依然伸開雙臂,感覺自己在飛翔。 回家的路上,三人還沉靜在滑冰的喜悅中。柳依然覺得自己的腿有點飄,葉欞就像身上安了旋鈕不時地要轉(zhuǎn)兩下,高飛則不失話嘮本色,一路叨叨個不停。 “你們說,白鴿姐都是跟誰學(xué)的?這么厲害!” “唉,我最喜歡那個跳轉(zhuǎn)動作,難度高,特有范!” “在家得多練練,不然就忘了?!?/br> …… 初六早上,柳依然起床后,并沒看到飯桌上有壽面和雞蛋,她自嘲地笑了笑,本來就相看兩厭,又何必期待? 她決定十六周歲生日就自己給自己過! 她背上小包,就出了門。看電視上說文化宮有畫展,她想去看看。 她下了公交車,準(zhǔn)備過馬路到對面的文化宮。 “柳依然!”一個粗厚的男聲在身后響起。 柳依然回頭一看,驚訝地叫道:“大熊?” 大熊熊友林的身邊站著幾個人,一雙含笑的雙眸正溫柔地注視著她。 “陸思齊!”柳依然蹦跳著跑過去,驚喜地說,“你們怎么在這里?” “我就說是柳依然吧,你們還不信!”大熊嘿嘿笑著,為是他發(fā)現(xiàn)的柳依然而有些小得意。 邊上的猴子侯濤拍拍他的肩膀,調(diào)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