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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都要告訴我,知道嗎?” “知道了。”柳依然點點頭。 陸思齊看著柳依然乖乖的樣子,忍不住在她臉上偷親了一口。等柳依然瞪著眼睛看著他時,他就哈哈大笑起來。 正文 第四十一章 介紹 “依然,”陸思齊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們家比較特殊?!?/br> 他停下腳步看著柳依然,躊躇著要怎么說:“我爸爸是副省長,我mama在省婦聯(lián)工作。”說完,擔心地看著柳依然,生怕她受到打擊。 柳依然笑瞇瞇地看著他道:“我爸爸是翰林學士,我mama在家照顧我和哥哥?!?/br> “依然,我不是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陸思齊嚴肅地說。 “好吧,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的情況你都知道,不用再說了?!绷廊话櫚櫛亲?,做了個鬼臉道。 陸思齊不禁啞然失笑。他的小姑娘沒有被他的家庭嚇到,還有閑情逗他開心呢! 他捧起她的小手玩耍起來,笑容掛在唇邊。柳依然看著他幸福的樣子,心里默默地說:我說的也是真的,沒有開玩笑! “陸思齊,你真厲害!”柳依然說著比劃了兩下拳頭,撲哧笑了起來。 “嗯,這沒什么,我從小在部隊長大,沒少挨揍,當然也學會了揍人?!标懰箭R也笑道。 “在部隊?” “是啊,我爺爺在部隊,是軍區(qū)的首長?!标懰箭R解釋道,“我可以說是爺爺帶大的,從小就被扔到部隊里。上小學后,每年的寒暑假都是在部隊上過的。跟著野戰(zhàn)部隊的哥哥們訓練,嗯,也算是個老兵了!上高中后,爺爺又讓我學飛機駕駛,考了駕照?!?/br> “哇,這么厲害!”柳依然崇拜地說道,“難怪你剛剛把那群小混混都打趴下了,你那些招數(shù)都是在部隊學的吧?” “喔,是跟特種部隊的一個老兵學的?!标懰箭R笑著說。 “待在部隊上很苦很累吧!”柳依然心疼地說。 陸思齊點了點頭,道:“剛開始的時候哭著要回家,可家人都不在,別人也不敢送我回去。沒辦法,就待下來了。后來,就習慣了,還盼著去呢!” “覺得好玩是嗎?” “嗯,吃飯的時候拉歌,過年的時候聚在一起包餃子?!标懰箭R陷入回憶,“那餃子是手搟的皮,自己剁的餡,特香!當兵的,沒有不會包餃子的?!?/br> “那你這個小少爺會嗎?”柳依然逗他。 “調(diào)皮!”陸思齊捏捏柳依然的鼻子,許諾道,“等有空包給你吃!” “好啊,你得說話算話?。 绷廊晦D過身笑看著他,倒退著走。 言笑晏晏,眼波如水! 陸思齊手稍一用力,柳依然呀的一聲撲進了他懷里。 陸思齊把柳依然抵在墻角,俯身吻了下去。 甘甜,柔軟,清冽,帶著絲絲的果香,陸思齊細細地品嘗著個中的滋味,溫柔而又繾綣。 柳依然緊緊抓住陸思齊的衣襟,她被吻得迷迷糊糊,兩腿發(fā)軟,整個人就要往下滑。 他連忙伸手抱住她。 陸思齊把頭倚在柳依然的肩膀上吃吃地笑了起來。 “你還笑,都是你害得!”柳依然羞惱地捶了陸思齊一下,又道,“還不快走,等下宿舍關門了!” 兩人十指相扣加快了腳步。 走著走著,柳依然忍不住又打開了話匣子:“部隊上還有什么好玩的嗎?” 陸思齊笑著說:“那多著呢,潛水、射擊都很好玩?!?/br> “你還會打槍???”柳依然驚訝地叫道。 “當然,我可是神槍手!”陸思齊拽拽地夸耀道,“等有空我?guī)闳ゴ驑尅!?/br> “真的?我也可以去嗎?”柳依然感到很興奮。 陸思齊捏了捏的手,笑著說:“可以的,去專門練習的射擊場?!?/br> 可以打槍欸!柳依然想想就興奮。 到了宿舍樓下,陸思齊道:“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 陸思齊笑著說:“我參加B大自主招生的考試成績通過了?!?/br> “太好了!那是不是你不用高考就能上B大了?”柳依然開心地說。 “不是,還是要參加高考的,但分數(shù)只要超本一線二三十分就可以了?!标懰箭R解釋道。 “那你一定要加油!”柳依然揮揮拳,又認真地說,“最近我們都不要聯(lián)系了,你好好學習!有事就打電話。對了,我買了新手機,這是我的號碼?!?/br> 柳依然剛掏出手機,就被陸思齊拿了過去。他很快地在上面輸入自己的號碼,先撥打再存儲好,然后還給柳依然。 “那我們有事再電話聯(lián)系,拜拜!”柳依然搖搖手,轉身就要走。 “依然!”陸思齊叫住了她。 “怎么?還有什么事?”柳依然回頭看著陸思齊問道。 陸思齊目光指控地望著她:“你忘了什么事!” “什么?”柳依然有些不明白。 陸思齊歪著頭,用食指在臉上點了點,示意道:“喏,快點!” 柳依然臉一下子紅了,她向四周看看,見沒人,就迅速地踮起腳在陸思齊的臉上親了一下,紅著臉轉身飛快地跑上樓去。 陸思齊看著柳依然跑走,好一會兒才笑著離開。 他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臉色變得冷峻下來: “哥,查的怎么樣了?” “事情已經(jīng)查清楚了。據(jù)幾個小混混交代,是薛婷婷指使他們干的。說只要讓那個女孩毀容就給他們每人一萬塊錢?!彪娫捘穷^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 陸思齊右手攥成了拳,冷冷地說道:“可惡!哥,你幫我處理一下,女的趕出濱江,男的你看著辦吧?!?/br> “好!”電話那頭的男子應道。 這是一個有著結實體魄的年輕男人,他留著小平頭,五官平凡,卻不怒自威。他是年輕的警衛(wèi)排長,也是陸家的養(yǎng)子陸平,總管著陸家的一應事務。他走出咖啡廳,做了個手勢,門外幾個身姿筆挺的年輕人立刻聚攏過來,然后一起向派出所走去。 孟露露的家里,孟露露正在摔東西生氣。 “哎喲,我的寶貝,這可是你爸爸最喜歡的花瓶,你可不能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