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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肩上的傷口有一些疼痛,便靠在沙發(fā)上準備休息一下再離開。 他隨手打開了電視機,又摸出那枚印章,細細摩挲。這個寶貝在他身上呆了那么久,現(xiàn)在總算可以細細目睹真容了,他還真是期待?。?/br> 翻來覆去地看著手里的玉印,韓琮有些激動。 方形的印章底刻著篆書的劉賀二字。可上面的動物……乍一看,印紐上的動物有些像蟾蜍,但仔細一看卻不是。 “巨大的翅膀、鷹嘴,難道是鷹紐?”韓琮自言自語著把印紐放到燈光下再仔細地研究,“臉盤似貓頭鷹?!边@熟悉的造型讓他響起了馬王推出土的帛畫,上面就有這個造型。 “是鴟鸮!”他猛地想了起來,“原來是梟紐啊!”他感嘆著,曾經(jīng)也呼風喚雨當過皇帝的劉賀最終把自己比作了梟。要知道,雖然遠古時,鴟鸮是神圣的吉祥物,但到了漢代,已經(jīng)變成‘羽翼既成,食母而飛’的惡鳥,被視作不祥。 想來劉賀承受著來自皇帝的很大壓力。畢竟他也是當過皇帝的人,當時的皇帝怎能不懷疑他想復(fù)位呢! 所以,他以梟自比,可能是要表達順從的態(tài)度,也是為了打消皇帝的猜疑吧! 正在韓琮為劉賀的命運感嘆不已的時候,電視里的一則新聞引起了他的注意。 “本臺記者報道:22號中午我市?;韬钅垢浇l(fā)生了一起槍戰(zhàn),歹徒劫持人質(zhì)逃跑時不慎落水,人質(zhì)雖已得救,但至今仍昏迷不醒,生命垂危?!彪娨暸_播音員字正腔圓的播報聲響起。 很快,畫面切換到江邊、救護車、人民醫(yī)院。然后給了雙眼緊閉的人質(zhì)一個大大的特寫。 “依然!”韓琮倏地站了起來,他本能的邁步要趕過去,可電視上緊接著播報的一則通緝令又讓他止住了腳步。 “公安部發(fā)布A級通緝令,緝拿逃犯韓琮,男,32歲……警方對發(fā)現(xiàn)線索的舉報人將予以人民幣五萬元獎勵?!?/br> 他暴露了,得趕緊離開!他匆匆背起整理好的行李包,戴上墨鏡警惕地走出了房間。 出了電梯,他大步朝門口走去。賓館寬敞的大堂里窗明幾凈、一塵不染,燈光下,潔凈的門窗把人的影子照得十分清晰,韓琮不經(jīng)意的一瞥: 只見一個皮膚黝黑、長相粗曠、身材魁梧四五十歲中年男人,正匆匆而行。他不禁一下子笑了。 慌什么!他不是變了摸樣嗎?又有誰還認識現(xiàn)在的他?況且,他的護照等證件都很齊全,沒有任何紕漏,有什么可怕的呢! 這樣想著,他不由放慢了腳步?;蛟S,可以到醫(yī)院去看一下,如果危險,他就不進去了。 心里想著,手上已招來出租車,告訴司機到人民醫(yī)院。 車到了人民醫(yī)院門口,韓琮并沒有急著下車,他透過車窗向四周看去:沒有警車,沒有便衣,一切正常。 他交待司機在這里等他,便下車朝住院部的病房走去。上了樓,他來到護士站外,從墻上插的病房病床號卡片中找到了柳依然的房間——522床。 他緩步向前走去。走廊上除了來往的護士和偶爾幾個探病者,沒有守候在外的人,韓琮的心漸漸放松了。 他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了平躺在床上的柳依然。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小小的臉被大大的氧氣罩罩著,整個人縮在被子里,看上去十分脆弱。 韓琮看左右無人,便輕輕推門走了進去。他來到柳依然身邊彎腰輕喚道:“依然。” 可就在此時,床上的人忽然出手如電,抓住了他的手,緊接著只聽“咔嚓”一聲,一副手銬銬住了他。在定睛一看,床上的人不是柳依然! “您好,漢武先生!我們在這等你多時了?!敝飓h說著翻身下床抓住了韓琮。 “嘭!”門被推開了,幾個荷槍的警察舉槍站在了他面前。陸思齊走過來冷然道:“漢武先生,你被捕了!” “你……你們認錯人了,我是M籍華人杰克?!被艁y中,韓琮仍不忘狡辯,他伸手從口袋里掏出護照遞了過去。 陸思齊冷冷一笑,伸手揭掉了他的胡子和假發(fā),微微一笑道:“韓琮,你還有什么要辯解的嗎?” 肖行很快從他身上搜出了那枚珍貴的玉印。韓琮頹然地束手就擒。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度假 而這一切,同樣是住在醫(yī)院的柳依然并不知道。此時,她正哼著歌在病房里收拾衣物,因為明天就要出院了。 第二天,天氣特別好,久違的陽光透過樹隙揚揚灑灑地飄灑下來,給大地帶來了久違的暖意,陸思齊來接她出院。車子向郊外駛?cè)ィ谒€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之時,人已被帶上了一架私人飛機。 “思齊,我們這是要去哪里?”柳依然懵懂地問。 “去一個世外桃源!”陸思齊笑著應(yīng)道。這次行動結(jié)束,領(lǐng)導(dǎo)給了他十天的假。想著他倆已經(jīng)分開很久了,他決定跟朋友借私人飛機飛到朋友的私人小島去度假,好好過一個無人打攪的二人世界。 看著柳依然滿腦門的疑問,陸思齊哈哈笑著揉亂了她的秀發(fā),神秘地道:“到了就知道了?!?/br> 幾個小時后,飛機停在了南亞的一座無人小島上。 走下飛機,一股清新的海風伴著沙灘、海浪、椰香撲面而來,上飛機時還裹得嚴嚴實實的柳依然,此時已換上了輕薄飄逸的長裙。 “啊——沙灘!啊——大海!”柳依然歡叫著撲向浪花,她撩起長裙,彎腰掬起一捧海水潑向隨后追來的陸思齊。陸思齊毫不示弱地潑了回去。 尖叫聲伴著海浪拍打海岸的嘩嘩聲,兩人在浪花中你來我往、追逐嬉戲著。很快,柳依然嬌笑著被陸思齊撲到在沙灘上,纏綿的吻即刻如那歡騰的浪花連綿不斷地奔涌而來……相思徹骨、愛到深邃。 沙灘為床,礁石為榻;藍天為媒,大海作證,兩個相愛的年輕人緊緊擁在一起,隨著浪花起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愛到天荒地老,愛到地久天長…… 夕陽西下時,兩人離開了海灘,十指交握相攜向島內(nèi)走去。 沿著行道往里走,兩旁的景觀樹郁郁蔥蔥,每一棵樹的樹干上都掛著彩色的豎條幅,在海風中瑟瑟作響。條幅上面分別寫著“依然,我愛你!”“依然,嫁給我吧!” 柳依然看了不由想笑,她歪著頭調(diào)皮地問